足地上床睡觉,躺在床上生了很长时间的闷气才不
舒坦地入睡。我的念头和梦始终离不开征服玛加丝,让她顺从我的欲求。
午夜时分,我被轻缓的开门声惊醒,开门的人似乎特别留意不被别人发觉,
我立即去拿我的神剑,这把剑时刻在我身边,因为我常担心遭到伏击和谋杀。
在这片被征服的国土上,一定会有许多人希望我死,即使在溃败之时,寡妇
玛加丝王后也会有许多支持者。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希望能用我那把神剑给来犯者以突然袭击。
令人痛苦地等待之后,门终于开了几英吋,只够那模糊不清的人影闪进,透
过半闭的双眼,我在月亮从云层后出现的那短暂的一刻,我瞥见了来人的轮廓。
看着玛加丝赤身裸体的身影,我大为吃惊,我看见她没带武器,没剑,没匕首。
她是想毒死我吗?或者用她的裸身之美来蛊惑我?
我发誓不上她的当,但从瞥见那我日思夜想去征服的身体的那一刻起,我就
欲火难禁。
她悄悄靠近我,俯下身来,在我额头上轻柔地吻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亚
瑟,醒醒,亚瑟,让我看看你是否的确是个名符其实的一国之君。」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对着一双摄人心魄的蓝眼睛。那双蓝眼睛热辣辣地注
视着我,我顿时觉得自己失去了意志力。我还只是个不谙欲海的孩子,想到我的
欲望终将实现,我惊恐得周身麻木。尽管我想占有,想羞辱这位胆敢藐视我威严
的傲慢王后,但是,面对那双坚毅的蓝眼睛,那隆起的胸部和逐渐变细的双腿,
我就像个婴儿一样毫无力量了。
「你是个大孩子,根本不是什么君王。」玛加丝嘲弄地说,她在我的床边坐
下,从我颤抖的手中把神剑拿开:「难道你心中无欲火,袋中无种子吗?」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绝非玛加丝的对手,如果我想享用她,必定是依她的条件
而行。我永远也不能像她那样拥有王国之外的超然力量。
「怎么,不想跟我说话吗?」她微笑着:「那么,你愿意我现在离开你,再
也不见你了,是吗?」
「不!」我气喘吁吁,声音嘶哑地叫道:「留在这儿,我命令你留下……」
「命令?」含嘲带讽的语气又到了那甜蜜的噪音中:「请记往,小国王,
你控制不了我。噢,你可以令人把我杀了,但即使那时,我不散的阴魂仍会控制
着你。」
她俯下身,把被褥拉到我的腰下,露出了我赤裸的,动弹不了的身体,还有
那颤动不已的阳物。当她的双唇在我的阳物上拢时,我知道我彻底地输了,任
她把我当奴仆还是囚犯都行。我轻声讲出了下面这番该死的话:「我向你屈服,
你是位真正的女王,因为你完全控制了我。因此,我乐意听命于你,只是,只是
要教一教我该做什么。」
她抬起头来,微笑说:「小国王,我会教你的,你就得好好学,给我和我的
女儿自由,以你母亲的生命起誓。」
「我起誓。」
玛加丝开始了最的夜教,令我永世难忘。她用润湿的红唇紧裹住我那可
怜,无助的阳物,让我几乎十次抵达高潮,但从不过份。她不愿让我到达极乐峰
顶。
「为什么如此折磨我……」我叫道,几乎恼火得要哭。
「因为你只是个孩子,你要知道最大最完美的快乐来自长久的等待,而且,
我想让你知道女人对男人的控制力。小国王,这一课你永远不能忘却……」
最后,她开始把玩起我的阳物,用她的右手使劲搓揉,一边用左手轻轻抚弄
我的两腿内侧,她的手指滑我过的睾丸,探向阳物与肛门之间的深沟。她始终在
吮着我,舔着我,然后在她的诱导下,我到达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顶峰,让我一
腔的青春傲气在如潮的爱液中迸发,她令我精疲力竭,如玫瑰的双唇对我那阳物
有极大的魅力,她的魅力是无限的。
片刻之间,她又用手指尖和舌头令我到那渴望无助的状态,「现在,我将
教你如何享受女人,小国王。」她说:「方法很多,我今天如数教给你。一旦你
能很好地掌握,便可令女人如痴如醉,那时,你就可以称自己为男人。也许有一
天,你也将无愧君王的称号……」
她爬上我的身体,好像我是战马,她是个骑士,我背负着她快乐地去参加战
斗,她用抚摸,亲吻和大腿的有力推进,向我演示如何享受最大的乐趣,并让这
乐趣持久到永远,她让我的精液又一次喷射,然后,她仰躺着,让我再进入她体
内,她夹紧阴道有力的肌肉,使我的阳物又坚挺起来。那有力的肌肉似一只温柔
的手,令我意乱神迷。
我一次又一次地冲进她的口中,阴户里和肛门里,每次,她都像拯救乞丐于
死亡一样令我欲望大增。每次,我都想得到更多。
最后,她面对着我说:「小国王,有些事你应该知道。我恨我丈夫,他是个
极好的爱人,可他也是个暴君和叛逆。为了庆祝我摆脱他的束缚,我带你去他殡
殓的停尸堂,在他的棺盖顶上与你同欢共乐,让他瞧瞧谁是更了不起的国王。」
尽管我认为这意很可怕,很怪异,但我还是同意与她一起去洛特入殓的地
方。说实话,面对她故去的丈夫占有她,这意古怪地刺激着我,想到最终占尽
那可耻的叛徒的便宜,我的阳物急切地抽动起来。
裹上披风,避开夜晚的寒气,我们摸向停尸堂。
停尸堂在教堂的地下室里,不出城堡的围墙。这是一间古怪的拱顶室,瀰漫
着可怕,压抑的气氛。洛特王棺材四周的烛火摇曳着,似无数的鬼影在舞动。
棺材是一般的木质棺,因为没有时间为奥克尼的国王营造更精美,更适的
棺材。
「你没有疑虑,没有恐惧吗?」我轻声问,突然之间为在棺盖顶上作爱感到
害怕。
「没有,不过,我先得进去看看。我想与他最后作别,我虽然恨他,可他毕
竟是我丈夫。」
我们一起掀起棺盖,棺材里躺着奥克尼国王的尸体,仍然披盔戴甲,头盔的
面甲拉了下来,看上去他像是在睡觉,「我必须看看他的脸。」玛加丝轻声说,
她提起了面甲。
她突然发出的尖叫声在停尸堂里响。
「什么令你如此痛苦?」我叫道。
「这不是他。」玛加丝喘着粗气:「这不是我的国王丈夫,而是他的堂洛
沙。洛沙准是在参加战斗时穿着我丈夫的盔甲,可是,为什么呢?」
这时,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