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动机是什么,白颖也不清楚,有一次她问过母亲,为什
么甘心帮着别人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戴绿帽子,母亲没有答她,只说,大家只要
都觉得快乐不就行了,何必考虑太多呢。那时白颖正光着身子,坐在郝的怀里,
一面被郝吮吸娇小的乳头,一面被母亲纤细的手指在花径中抽插地汁液四溢。意
乱情迷的白颖并没有再深问这个问题。
起初也没见母亲和白颖关系有多么密切,母亲初见白颖时,好像还并不是十
分待见她,似乎直到我们订婚时,两人关系才渐渐变好。
我少年时父亲因空难早逝,之后母亲一直沉浸在悲痛中,并把满腔心血都用
在培养我上,她对我的爱超过了一般的母亲,我是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因为父
亲过早的离去,我也担当起照顾母亲的责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买衣服、
做头发,母亲都会问我那个样式更适她,我和她都已经习惯了彼此相互照顾。
母亲于我,除了是长辈,更像朋友。
白颖出现后,情况有些变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颖身上,但是我也时
时刻刻都在提醒白颖,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亲,因为她是我的唯一亲人。
白颖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亲的关系。一些
本来是由我承担的责任,白颖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头发,白颖都会
动陪着母亲去。可是母亲始终无动于衷,视白颖为天敌。
直到订婚时,我已经确定要娶这个漂亮的小公,母亲才从新思考如何对待
以后要朝夕相处的儿媳。
订婚后,白颖偶尔会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是母亲,而不是
我,那是我和白颖已经有了肌肤之心。也就是从那时起,母亲把很多该说的不该
说的,都讲给了白颖,甚至包括夫妻之间的一些私密之举。白颖刚刚被我破身不
久,对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没什么心机,认为母亲对她毫无保留,也该分
享给母亲一些秘密,因此也将我和白颖的一些秘密说给了母亲。
就这样两个女人的关系也由准婆媳变成了好闺蜜,成了一对忘年交。任何秘
密都可以分享。因此母亲在和郝交往后,第一个明明白白告诉的是白颖。我和白
颖结婚后,母亲有时也会问白颖我们闺中秘事,白颖答说很满意。
后来母亲和郝交往,白颖曾经问母亲:「怎么看上这么一个丑老头?」母亲
先是半开玩笑说:「因为他够粗够长。」白颖笑骂母亲不知羞,母亲反倒认真地
说,她是真离不开郝大哥了。
婆媳俩之后有时会一起八卦一些房中乐事,甚至拿我和郝作比较,母亲说,
郝的东西很大,时间很长,白颖听了有些神往。
在郝和母亲确定关系,到我和白颖家里小住那几天,白颖偷听到了郝每夜都
会偷偷进入母亲卧室求欢,感觉到了郝的强大和力量。那几夜,白颖心里一直痒
痒的,可是白颖在那时对郝没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样仍旧认为母亲和郝交往是
明珠暗投。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进了母亲的房间,恰好又被白颖听到。客房里,男人的
喘息,女人的浪啼,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白颖更听到母亲在叫:「郝公公,
你肏死儿媳妇了。颖颖的小骚屄,让你插烂了。」郝的声音应:「乖颖颖,叫
爸爸,是爸爸的鸡巴好,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好?」
「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鸡巴好。」
白颖听了又气又羞,她认为这是一种侮辱,可是她并没有愤然离开,而是站
在门口听完了整个性交过程。
之后母亲说的,射到颖颖女儿屄里,儿媳给爸爸生儿子;还有郝说的女儿给
爸爸来舔鸡巴,爸爸要吃女儿的奶……种种污言秽语都没白颖听了进去,那一晚
她的内裤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第二天,没心没肺的白颖去质问母亲,凭什么假装她,母亲一番花言巧语就
把白颖逗得眉开眼笑,还从母亲那里取了角色扮演的经。这也是候来白颖扮演母
亲和我做爱的原因。
白颖已经记不得母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住在白颖面前夸郝的好了,尤其是
在性事方面,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还不知廉耻地说:「女人一辈子要
是被老郝弄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白颖说:「你儿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难道也要让你男人弄?」母亲说:「你
试试就知道了。」白颖起得扭头不理她,母亲亲热地搂着白颖的肩膀说:「别生
气,你虽然是我儿媳妇,但我们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
我也就是说说,你想,我还舍不得呢。」白颖去撕母亲的嘴:「小浪货,你才想
呢,你们一家子都想!」母亲笑着逃开。
这种婆媳关系,如果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很让人羡慕,但是我宁愿她们
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问题那样发愁婆媳不和。白颖也忘了,她说你们一
家子都想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之后,还是那样两人一有交流话题就被母亲转到性交上,一说做爱就夸郝,
说得多了,白颖真的有些心动。一次在电话里,白颖反驳母亲说:「就听你吹了,
哪有那么厉害的人。」
母亲说:「你见过就知道了。」
白颖说:「亏你说得出来,我怎么见啊,难道看你和你男人上床。」
母亲说:「行啊,我就让你看看,你也别躲门口偷听了,就
2?2
让你真见识见识,
看我是不是瞎说。」
白颖以为母亲在赌气开玩笑,也戏谑道:「好,你说的,你敢让我看,我就
真看。反正我又不吃亏,我倒要看看我这个母亲是怎么浪的。」
母亲说:「一言为定。」白颖没听出来,母亲这句话是认真地。
那段时间,我经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还记得那年我
到一个非洲的小国家去开拓市场,一走整整一个月,那里设施落后,通信困难,
让我几乎和家里失去了联系。就在这一个与,我的噩梦开始了。
我离开之前已经知道了目的地的状况,给白颖和母亲都打了预防针,让她们
不要惦记我,公司会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只是通信不变而已。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告诉了母亲,因为我觉得就是我给母亲的电话,让她开始着手布局。
白颖是一名事业单位的医生,由于资历还浅,并不能出门诊或者做手术,所
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们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调休。在我走后第
一周,母亲就一再邀请白颖。白颖利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