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从她下体不断涌出。白颖根本不知道郝是什么
时候离开的,母亲又是什么时候到她身边的。仅仅是余韵已经让她失去了思维。
白颖对那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记得母亲在她耳边劝慰了好久,一会儿
骂郝不是东西,一会儿又说自己没管好郝,又说白颖太不小心,提到我时则长吁
短叹。
过了很久,白颖恢复了神智,开始痛哭,母亲依旧守在她身旁开导她,母亲
说:「万事都要想开,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老郝只是一
时糊涂。」她还说白颖也有责任,如果一直抵抗,郝也无法得逞,更说早知道就
不该让白颖来看。总而言之郝只是没禁住诱惑,更大的错误是在白颖。而母亲则
委委屈屈说出了这种事,老公变了心,她对不起儿子,也没法活了,好像她才是
最大的受害者。
一向没有心骨儿的白颖在最无助的情况下,听了母亲的蛊惑,真的怀疑错
在自己。心中懊悔的同时竟向母亲到起歉。母亲借机道:「颖颖,咱们关系那么
好,我真把你当女儿,甚至当姐妹了……我也是为了你好,这事儿,咱们就到此
结束了,就咱们三个人知道,以后谁也不提。真要是传开了,你面子上不好过不
说,肯定和京儿也完了。我向着你,也向着京儿,我是真心不愿意看见你们两个
离婚。你要是和京儿离了婚,咱们娘儿俩还怎么处啊?再说,你爸爸身体也不好,
要是气个好歹的,我怎么见亲家母啊。这事就到这儿了,行吗?」
白颖不语,母亲也抹开眼泪,期期艾艾地说:「就算妈求你了,好颖颖,你
让妈怎么办啊?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妈这么大岁数,
找个贴心的人不容易啊。难道你忍心看着两个家庭都散了么?」
白颖心软了,点点头咬着嘴唇说:「好吧,我不说出去。」
母亲松了一口气,把白颖搂进怀里,假座心疼地说:「咱们俩怎么就这么命
苦呢?」白颖在母亲怀中又放声大哭。
等白颖哭声渐息,母亲试探着问白颖:「我现在去找老郝,让她给你道个歉,
啊?」
白颖含泪摇头:「不要,我不要再见他。」母亲说:「也行,等你情绪稳定
点再说。」
白颖从新将那件短小的睡衣套在身上后,垂泪走出了母亲和老郝的卧室。老
郝正坐在堂屋抽烟,看见白颖出来,还冲她咧嘴笑了笑。白颖根本不敢正视老郝,
低着头冲进浴室,将身体仔仔细细用力的洗刷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期间母亲一直
相陪,即便在浴室里,母亲也是在门外等候。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已经不见了老郝,只有母亲守护在门外,还给她准备好
了事后的避孕药。白颖心里有点感激母亲,虽然出了事,但是母亲也在门口等了
那么长时间,又提醒她注意避孕,在白颖看来这是母亲关心她的表现。
白颖本来想
¨???
马上离开郝家,母亲执意阻止了她,理由是太晚而且白颖心情激
动,容易出危险。白颖执意要走,母亲又是哄又是吓,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晚,母亲依旧和白颖同屋,整整一夜,母亲都在开导让白颖放宽心,更说
了一句让白颖一直记忆犹新的话:「女人的身体就是让男人玩的,多一个少一个
没什么别。」
第二天一清早,在白颖的坚持下,母亲终于同意放白颖去,不过她居然跟
白颖了我家,理由是,我不在,母亲不放心白颖一个人。
母亲在我家住了两周,直到我来之前才走,只是谁都没有告诉我,甚至我
在有通信条件和白颖通电话的时候,白颖也没有说。母亲去的时候,和她一起
的是郝。
母亲在我家劝了白颖两个星期,无微不至地照顾,更重甜言蜜语,还有不断
地洗脑式灌输,终于让白颖明白了一个荒谬的道理,和人上一次床,真的没有什
么。
那天晚上,白颖和母亲躺在我们的婚床上,一对情同姐妹的好婆媳又聊起了
这个话题,那时白颖已经从失身的悲痛中走出,并且将将就就地承认了一些母亲
的思想。
母亲问白颖:「颖颖,你实话实说,和老郝那次,到底感觉怎么样?」
白颖说:「你怎么问这种问题,不理你了。」
母亲晒道:「咱俩这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别说老郝进过我那里也进过你
那里,就是京儿,不也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你那儿的吗?」
白颖被母亲的话气的哭笑不得:「你……你真下流,哪有那么说的,你还是
左京的妈妈呢?」
母亲嘻嘻一笑道:「说说怕什么的?就咱俩,谁也听不见,不就是说说心里
话吗?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白颖赌气说:「不知道!别问啦!」
母亲嘿嘿坏笑着说:「不知道,就是舒服呗,那天晚上你叫地可欢了……啊!
郝爸爸!肏我啊!」母亲学着白颖的淫叫。
白颖真急了,恨声说:「你……我,你讨厌不讨厌啊!」母亲见状,急忙搂
过白颖,一脸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妈开玩笑开过了。可是,我不是把你
当自己人嘛,要不我才不出着怪声呢。是不是,我的好颖颖。」
白颖被母亲弄得没脾气,只好说:「行了,以后别再提了。我不想再提那件
事了。」母亲说:「傻闺女,你还是没看开啊……你想想,你是我儿子的媳妇,
我能帮着外人欺负我儿媳妇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妈妈,可是我觉着和你就是投
缘,就连儿子都能不顾了,完全把你当闺女看待了,所以呀,有什么好事,总想
着你。这不是关心你,才问的吗?」
说完,母亲幽幽叹了口气,接着自顾自地说:「老郝这人没什么坏心眼,你
也别怪他,他就是那方面需要太强,一般女人又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把你抱上
了床。你知道,这男人精虫一上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白颖说:「那他也不能强奸我啊。」
母亲说:「哪有强奸,你不是也很想吗?在柜子里都开始摸上了。后来,你
们俩干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快乐吗。完事之后,我一看,连褥子都湿透了,跟小
孩尿了床似的。」说完母亲抿着嘴笑。
白颖一下子红了脸,又气又羞,可是在事实面前又不好意思不承认,咬着嘴
唇,蚊子哼一样地说:「反正他是强奸我。」
母亲不再和白颖争辩,她说:「好好好,是强奸。那强奸地滋味怎么样?你
告诉我嘛,不说你可是没真心拿我当好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