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一会儿送到家里来。
快到饭点时,送餐的来了,非常丰盛,我以为可以开饭了,岳母说,再等一
等。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想,一个蛋糕店店员送来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我的生日到了。我都几乎忘了,岳母还有心想起来,
我很感动。点蜡烛、许愿,一个生日该有的过程一个不拉,岳母一一让我完成。
她还把那个纸质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头上。那时我真的忘了许多忧愁,岳母
也像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许愿时,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想来想去,我只有希望岳
母永远将康快乐。这也许是我未来所有生日将许下的愿望。
吃过蛋糕,我们开了红酒,岳母量浅,喝了一杯脸就红了起来,我许久未沾
酒,几杯后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肠,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开始
说我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应该像个男子汉,从新振奋起来,她鼓励我,说她相信
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后她又说,她不希望我和
白颖离婚,希望我们能和好。
说真的,我不愿意听到白颖两个字,可是面对岳母,我一开始又不好打断她。
直到她把我说烦了。
我们本来是对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边。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我不知怎么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说了一半的话,被我粗暴地打断了,我吻住了她,她几乎没
有挣扎,仅仅晃了晃头,轻轻推了推我的胸膛,就被我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牙齿,
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岳母的舌头递了上来,把我的舌头缠住,一会儿在她的口
中,一会儿推我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口水津液已经不分彼此。
岳母的双臂早就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从她衣
襟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到胸口前,隔着乳罩,慢慢的揉搓。
我扶着岳母站了起来一边亲吻一边向卧室走去,短短的几步路,我们走了好
几分钟,四篇嘴唇除了偶尔分开透几口气,一直连在一起。到了床边,岳母的胸
罩已经被我推到胸部上面,我的手实打实的握住了一只柔软的乳房。小巧的乳头,
在我的揉捏下慢慢变硬。
与上次梦中激情不同,这次虽然有醉意,可是头脑是明明白白的,我在和我
依恋的岳母亲热缠绵。
在床边岳母高举双臂,让我把她的上衣脱下,然后又将乳罩摘除,把岳母推
坐在床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岳母的裸体。岳母完全符风韵犹存的一个中年女
人标准,个子不高不矮,恰恰到男人一低头就可吻到她的嘴唇的高度,身子不胖
不瘦,有些赘肉,让人显得丰满而不是臃肿,一对乳房颤巍巍地又大又软,虽然
稍稍有些下垂,但是并不影响美观。乳头尽管不如少女娇嫩的粉色,猩红色彩也
更大激发了男人对母性依恋的欲望,我看着眼前佳人,喉头一动,吞了口口水,
恨不得马上把岳母吃掉。
我麻利的脱掉上衣,又连内裤带短裤一并扒下,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就又扑
了上去。谁曾想,仅仅是脱衣这小小空隙。
岳母已经恢复神智,她一手捂着胸,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颤抖着声音道:
「小京,我们不可以。」
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强奸她一样。之后无论我怎么要求,岳母都不再答
应,不让亲也不让摸。只是说:「我们不可以乱伦。」
没几下,我就放弃了,我终归不能对岳母乱来。有人说酒后容易乱性,这都
是借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滩乱泥。连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做爱呢。大部分
人只是借酒撒风,做出平时不敢干的事情而已,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明明确确
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我现在头脑就很清醒,只是增加了几分胆量。我知道,我爱眼前这个女人,
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我愿意在不违背她意愿的情况下做爱,但是我绝不会为了自
己的一时快乐而伤害她。
我见岳母委委屈屈又坚贞不屈的样子,终于还是放弃行动,可是嘴上却还在
劝导:「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了,我们继续吧。我对你是真心的。」
说真的,我真是不会什么花言巧语,来来就是这几句话。岳母要么摇头,
要么拿出伦理大妨来警告我。
最后,我把粗硬的阴茎伸到她眼前说:「我都这样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
岳母坚决地说:「不行!」
我垂头丧气地就要离开,岳母却低声说:「要不,你看着我,自己弄出来。」
我得寸进尺,说:「你帮我弄吧,我自己弄不出来。」
岳母把头偏向一边:「那我不管你了。」
我说:「好吧,不过能不能让我摸着弄。」
「不行。」
岳母把手挪开了,露出那对丰满白皙的硕大奶子。我紧盯着那里,手开始慢
慢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岳母的脸始终偏向一边,不敢正视我,她偶尔会调整一下头的角度,那一瞬
间,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阴茎上面的。岳母成熟美丽的面孔一直是通红的,有酒
精的作用,更多的怕是因为这淫靡暧昧的场景,让她不能自已,强压住体内的洪
水猛兽。
自己弄了一会儿,我由提出了请求,我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下边啊,要
不弄不出来。」我没做过多的期望,只是想逗着她说两句话,怎加些情趣。
不料岳母用蚊哼一样的声音说:「只许看,不许碰,而且……不脱的。」
我大喜过望,点头保证。
岳母抬起了腿,将裙子稍稍上啦,两腿慢慢分开,露出了神秘的幽谷,那条
保卫最后私密的内裤样式很保守,可是却有些薄,能隐隐看到漆黑的芳草,几根
卷曲的毛发俏皮的从边缘钻出。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经完全湿透了……
我坏笑着说:「妈,你都湿了……」
话一出口,岳母头低得几乎想把这个脑袋埋在胸前。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
雪白如藕手臂还有些微微颤栗。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过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让我这次来的特别
快,十分钟的时间,就怒喘着喷发了,也许是挤压太久的原因,一股股浓稠的精
液大部分喷到了岳母身上。
啊!
我和岳母同时叫出了声。我是因为释放的快感,而岳母则是由于被滚烫精液
射中。
看我出来了,岳母迅速上了双腿,找了几张纸巾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