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白颖坐定后,岳母才开口说道:「亲家母,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李萱诗说:「谢谢你还能叫我一声亲家母。我知道我犯的罪,不会让人原谅,
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岳母冷笑一声:「李萱诗,我想你也知道,你已经不配这个称呼了,我之所
以还想往常一样叫你,是因为我还有我这个女儿,小京在心里也还把你当妈,他
们俩经过这么多事情还能在一起。可是你扪心自问,你还配么?」岳母伸手指向
了我和白颖:「你自己看看,多好的两个孩子啊,本来甜甜蜜蜜的一对,被你折
磨成什么样子了?你我都是为人母亲的人,我为了我女儿,什么都做得出来,你
呢?你一心就想着坑你儿子,这就是你对他的爱吗?」
岳母一连串的质问说得李萱诗哑口无言,她也低下了头,不敢言声。岳母接
着道:「你自己怎么作践你自己我不管,可是你害了颖颖,害了小京,害了老白,
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但是,为了我女儿和小京的未来,我忍了,
我不会把你干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公之于众。这也是小京的意思,我真难以想象,
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有小京这么一个善良的孩子?」
岳母劈头盖脸地痛骂李萱诗,说道痛处自己都泪流满面。白颖早就趴在我怀
里泣不成声,就连我也留下了眼泪。只有李萱诗呆呆坐着,两眼发直,仿佛僵化。
岳母突然愤然起身,几步走到李萱诗面前,左右开弓十几个耳光抽在李萱诗
脸上,我想上前劝说,却又怕岳母误会,不忍地转过了头。
啪啪啪的掴掌声仍然响个不停,再看李萱诗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也溢出
血丝。岳母终于发泄够了,颓然瘫坐,泪水流个不停。
李萱诗这才缓缓开口道:「佳慧,你说的,都是对的。我的确是那样,我现
在想对你声对不起,对小颖说声对不起,但我知道没用了。你们怎么对我都行,
我无话可说。还有小京,我也早告诉他,是我害了小颖,事到如今我也希望他们
能继续下去……我知道,你就算打了我,骂了我,也不会解气,毕竟我伤你们太
深了。佳慧,你直说吧,找我来还有什么目的,我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毫不犹豫。」
岳母抹了一把眼泪,恢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说:「你和我的事情今天就到
此为止。但是,小京身上那笔账,你还的完吗?郝江化欠我们的,你能还吗?」
李萱诗说:「你要我怎么还?」
岳母说:「很简单,我要小京受过的,郝江化再受一遍,然后我还要让他一
无所有,你能办到吗?」
李萱诗说:「可以。」
岳母说:「还有,你必须当着郝江化的面出轨给他看,和谁我不管,小京也
可以,这是必须的。最后,你必须和郝江化离婚,给郝江化生的两个儿子,必须
改姓。你能做到吗?」
李萱诗波澜不惊答还是一句可以。
岳母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左京,你先和她去。」
我和李萱诗没有直接去,李萱诗请求我,让我陪她几天,等脸上的肿消了
以后在去。我说:「你真是自找的……还疼么?」李萱诗说:「是我活该,疼
也活该。」
我给李萱诗买了药,可是效果不大,还是等得自然消肿。临去前,我和李
萱诗又在宾馆里做了爱,和在山庄时感觉很不一样,节奏很慢。
李萱诗问我,童佳慧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我说知道了。李萱诗说,你们
真好,更像母子。
到山庄后,郝江化并没有在,他被县里分下来的各种琐事压得透不过气来,
再也不是当年的闲云野鹤了。他能力又差,每天被比他小上近二十岁的年轻县长
臭骂个不停,然后又要去处理事情。
吴彤和郝江化的事,早就在县里传得风风雨雨,几乎是尽人皆知。郝江化失
势后,也变得谨小慎微,不敢再乱搞男女关系,让吴彤休了年假,暂时避一段
时间。
李萱诗到山庄,第一件事情就是着急众女开会,就连保姆也叫了进去。她
积威已久,即便郝江化难受控制后,这群女人也对她言听计从。
那次女人的会议我没有参加,事后何晓月对我透漏了一点消息,不过她那时
似乎很怕我,说话小心翼翼地,一个劲儿地献殷勤,比我们以前相处变了很多。
岑筱薇给我透露的消息更多,说李萱诗在会上不痛不痒的给了徐琳几句,让
她以后老实点,然后又说郝江化现在在县里已经不再吃香,将来企业和山庄缺少
了政府的靠山,会变得举步维艰。她准备把所有大权交给我,以后我将是这个山
庄的实际人。
那天晚上,在饭厅里,团团围坐的一家人中,只有我一个男人,以前的长桌
被换成了圆桌,我让众女捧上了首席。01bz.cc
郝江化在我们还没吃完饭的时候就来了,一进家门,看我做了他的位置,
立刻大怒:「怎么事,还有没有点规矩了?老子还没死,就找个乱七八糟的人
来把我位置占了?」郝江化很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他以为守了这些规矩,郝家就
是大户人家了。所以他的位置是不能随便占得,他更不能容忍我去抢他的位置,
在他眼里这个位置象征着一家之。
徐琳第一个跳出来说话:「老郝,就一个座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谁坐不
是坐啊,再说现在家里这么难,要不是靠着左京撑着,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是不
小京。」说着她往我碗里夹了一著菜:「多吃点啊。你现在可是咱家的宝贝。」
徐琳是聪明人,一次会后,再加上李萱诗的提醒,她马上明白了,郝江化大
势已去,李萱诗也全投靠到了我这边。她不惜在郝江化面前向我示好,表明战队
立场。
这几个女人中其实只有她一人摇摆不定,还有吴彤尚未接触,剩下几人全都
在我这边。见有一人出头,纷纷表示没什么大不了。
郝江化气得破口大骂,婊子贱货不绝于耳。众女初时还有些难堪,听他骂的
时间长了,都不在理会,纷纷散去。我站起身来,对气急败坏的郝江化说:「郝
叔,还剩了点,趁热吃了吧。」郝江化听了我的话,更加暴怒,上来就要抓我衣
领,我闪身避开,说:「干嘛呀,堂堂大县长还能打人吗?」说罢大笑扬长而去。
李萱诗次日告诉我,郝江化当晚去找她发泄,她觉得郝江化越来越不行了,
他那些罂粟壳的存货已经没有,断了来源,没有那种汤维持,郝江化能力明显不
如以前。
郝江化来越来越晚,脾气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