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才明白，为什麽丽玫今天会异常地温柔，而
欢时异常地放
狂野。
原来这弱
子满腔鬱结，彷徨无助，只有藉着狂
的
将最近所受的酸苦发洩
出来。就算现在，丽玫明知这两个无赖有份害她，就算知道说了也无济于事，她
也将事
和这两
「分享」，因为她太寂寞，太苦恼，需要有听她倾诉。
听过丽玫的话，刀疤和独眼低声商量了一会，对丽玫说:「小玫，我看你已经
走投无路，有一份工作可以介绍给你，抵偿你的债务。但这份工作绝不易做，而
且一旦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终身都要听从命令，如果违反的话必受酷刑惩罚，甚
至死得惨不堪言……」
丽玫随即想起第一次被刀疤等姦
时，隐约听到他们提过有位老闆可能用得
着自己。她问道:「这份工作就是为你们那位老闆……服务了，是不是
？」
刀疤和独眼都是一怔。独眼说:「是服务没错，但要不是对我们老闆
，严格来说是服务老闆的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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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老闆有很多生意，放债收数只是其中一项，
另一项重要收
是经营秘密会所，给付得起钱的，甚至是达官贵消遣的。
「会所需要许多漂亮的侍奉客，完完全全满足客的要求。我和刀疤哥
都认为，你的条件胜任这份工作有馀，不过你的况比较特殊，为了抵偿你的债
务，你的收会给大幅扣除，而且不可以辞职，甚至随时都要工作，几乎像
隶
一样，这个你要仔细考虑了，小玫。」
丽玫闭起眼睛沉思，好一会才睁开双眼望向两个流氓，他们看到丽玫眼神中
的悲壮和决绝。她对二说道: 「两位大哥，谢谢你们的『关照』，我决定接下
这份工作。不过……你们可以替我引见老闆吗？我有些话想直接跟老闆说，我有
事想求他。」刀疤爽快地说:「没问题，我们已向老闆提过你，他也想好好见你。
我们先吃点东西，天黑之后就去老闆的公司好了。」
一小时后，阳光已经完全消失，天空被黑暗笼罩，只剩下惨白的残月和几点
黯澹的星光苟延残喘。相反地上却是灯火璀璨，不夜城
熙来攘往，一片歌舞
昇平。只不知这种繁华背后，埋藏了多少辛酸，多少眼泪……
丽玫被刀疤和独眼带着，进了不夜城中心其中一座最宏伟，最豪华的大
厦。三坐着升降机去到大厦的顶层，那里面原来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大办公室
。「老闆」就站在办公桌前，他是一个五十岁出
的男，身材高大而微胖，神
温和，面露微笑，只是金丝眼镜中的双眸却是
光四
，细心观察着丽玫，就
如看到罕见的珍宝一样。
终于他说话了:「欢迎你，小玫，知道你愿意为我工作，我很高兴。你真如我
手下形容一样，相貌，身材，气质都是第一流的，你的加必然令我的会所更添
光芒，真是太好了。」他转对旁边的刀疤和独眼说: 「你们今次做得很好，明
天会有一笔赏赐存你们户
，以后再好好的
吧。」刀疤等二大喜，连连鞠
躬:「谢谢老闆！谢谢老闆！」
丽玫突然「噗」的一声跪在地上。刀疤等吃了一惊，老闆却澹澹地笑问:「怎
麽了，还未开始正式工作，就练习当隶吗？有什麽话想说，还是有什麽要求？」
丽玫低说道:「老闆，小玫欠了您的钱，一世都还不完，我为您们工作，分文不
收，也是心甘愿。可是……我还是厚着脸皮，求您每月支一份薪金给我。」
老闆眼中掠过了一道寒光，丽玫看不到，刀疤和独眼却打了个寒噤，他们都
知道老闆面慈心狠，真是惹怒了他，便有十条命也不够用。却听他慢条斯理地说
:「你明知欠我们的债一世都还不完，怎麽还有脸向我讨薪水？ 你倒给我一个理
由，如果说不通的话，嘿嘿……」
丽玫的垂得更低，因为她也感觉到老闆话里的煞气，但她还是硬着皮说:
「老闆，我丈夫和公公都是我害死的，他们的积蓄也给我败去了。但我家族里还
遗下两个亲，就是我两岁儿和年老的婆婆，剩下她们相依为命。
「请老闆发个慈悲，给我一份薪金，再转到婆婆手上，让她安安稳稳过活，
抚养我儿长大……老闆，我知道这是不之请，但请您大有大量，怜她们孤
苦无依……呜呜……给她们一条活路，小玫为您们做牛做马也在所
?|2??
甘愿……呜呜
……」说到后来，丽玫扑在地上，痛哭失声。
其实在这些
子里，丽玫不止一次想到「死」。丈夫车祸身亡后她已经不想
活了，公公的猝逝，婆婆对她恨之骨，更加令她伤心绝望，只想一死以谢天下
。但她却是放心不下儿，对婆婆也怀着
歉意，自杀是一了了，但无供
养婆婆和照顾儿，让她们受苦，岂不是更大的罪孽？
因此她决定向会所献身，再乞求老闆出粮，希望可以藉此帮助婆婆和儿。
她心底里还有一点愿望，自己若和儿不死，或有一天，她可以再见儿一面，
儘管到时儿可能已忘记她了……
听了丽玫的哀求，老闆眼里的寒光消失了，取而代之却是複杂的眼神，又似
嘲弄，又似怜悯。他伸出鞋尖，轻轻挑起丽玫的下
，微笑道: 「做牛做马后
再说。我可以答允你的要求，每个月给你一笔钱供养家。但你先要答应我一个
条件。放心，我不会叫你去死，也不会叫你作
犯科，只是要你受一些皮
之苦
……」
丽玫喜出望外，又哭又笑:「谢谢老闆，谢谢您！只要让婆婆和儿生活有
依靠，您们要小玫怎样就怎样，要我受苦受难也愿意！」心想就是被鞭打，被调
教折磨也是甘之如饴，自己本就罪孽重，皮之苦只是略略为自己赎罪，当然
毫无抗拒之意。为了亲，为了惩罚自己，丽玫已把尊严完全抛弃了。
老闆微微一笑，先打了个电话，谈什麽大家都听不到;然后向刀疤打了一个
手势。刀疤吃了一惊，然后才慢慢点，从裤袋摸出一块手帕，走近丽玫身旁，
低声说:「小玫，对不住了。」突然将手帕蒙住丽玫的鼻！丽玫「啊」的一声惊
呼，正要挣扎，刹时间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七章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丽玫才悠悠醒转，发觉身处一个三面密封的小房间
，只有一面牆有一扇门;自己全身赤
，躺在一座类似牙齿患者专用的坐椅里
。她的颈部，腰部，双手，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