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复了冰山美人的气场,冷冷俯视楚由心。
书奴浅笑着对楚由心点了点头。
楚由心瞳孔剧烈收缩,对面的大小姐也仅仅是给他无限压抑,她生后那位看
起来温柔恬静,浑身笼罩在长袍里的美女,却给他一种极度危险的错觉,仿佛一
只凶残猛兽正蹲伏在地,随时会扑杀过来。
一个女仆搬来绣墩,放在大小姐对面,楚由心挨着半边屁股堪堪坐下,眼神
都不敢抬,在地下游移。
「洗过了?」
「小姐,小的洗过了。」
「还冷吗?」
「不冷了。」
冷场。
大小姐不说话,楚由心不敢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楚由心。」
「破名字。」
「呃是的小姐。」
「你可以叫我萼梦。」
「噩梦?」
「白痴!是花萼的萼。」
「是!萼梦姐姐。」
「呵呵,你这个废物倒是挺乖觉,滚吧,去睡觉,晚上不要乱走,我这宅子
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能乱动,也不要乱看。」
「是的,那萼梦姐姐小的我,先退下了?明日里天一放晴,我就马
上离开,不再打扰萼梦姐姐清净。」
「这么多废话,让你滚你就快滚!」
楚由心吓了一跳,这大小姐脾气果然怪异,无端端又发火,连忙在俏女仆的
带领下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等到房门关上,萼梦大小姐立刻满脸潮红,娇喘嘘嘘,一把抓过两个女仆的
头塞进裙内,冰山美人瞬间变成了欲望勃发的浪女。
萼梦大小姐喉咙里哬哬出声,有如野兽,她转头看向书奴,双眼竟看不到瞳
仁,一片血红。
书奴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
「天杀的天杀的菩元正」大小姐声音沙哑,让人毛骨悚然,她身后
数名女仆吓的又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在她玉腿上舔舐。
萼梦大小姐全身绷紧,冰肤玉肌下青筋贲起,如蛇游动。
「这天杀的让我们母女困在这囚笼里,本座从出生到现在天天对着
你们这些贱婢天天对着你们这些贱人!」
双腿猛的一蹬,她胯下两女应声飞出,撞在墙上,摊成两片烂肉,顿时香消
玉殒。
其他女仆吓的浑身战栗,口上动作却根本不敢停下,舔的更加卖力。
书奴皱了皱眉头,长袍像是被风轻轻扬起,墙壁上两片烂肉凭空消失不见,
连房中浓郁的血腥气也完全消弭。
萼梦大小姐慢慢平静下来,又抓过两女塞在胯下。
「本座从出生到现在几千年了。从没见过男人,从没品尝过男人的味道。」
「小姐辛苦了。」书奴凑趣道。
「刚才这小东西离本座那么近本座憋的好难受。」
书奴移动到楚由心刚才坐过的绣墩前,长袍下摆伸出一条沾满粘液的粉红触
手,在绣墩上捻起一样东西。
是一根头发,楚由心的头发。
触手带着头发缩长袍,书奴闭上眼睛思。
「小姐,根据书奴观察,这位楚先生骨骼雄浑,体态健硕,精气饱满,虽然
眼含恐惧,依然炯炯有神。刚才分析了他掉落的毛发,显然是上好的阳刚血脉
」
「这小东西是不是块好材料又能怎样?」萼梦打断书奴:「你觉得本座还能
挑三拣四吗?本座母亲大人被那天杀的老贼一剑劈进空间裂缝,坐困愁城四千七
多年。偏偏还要生我出来一起受苦」
书奴听到萼梦大小姐说道「母亲大人」,浑身一抖,显然惧怕到了极点,接
话道:「小姐,夫人也是为了血脉延续。夫人如今的身体比书奴还不如,吞吃了
上万蛊奴,仅保肉体不再崩溃,那般模样,夫人也很痛苦的。」心中想起夫人那
副肉体,恶心欲呕。
「我也是发发牢骚而已。本座对母亲大人的尊敬爱慕,怎么会少一丝一毫。
要不是位了母亲大人的肉身」顿了一顿,一把狠狠捏住胸前巨乳,将高高翘
起的乳头挤的发黑:「本座要不是为了母亲大人,早就将那小东西肆意玩弄,好
好品味了。」
「小姐可以拿他稍稍解渴,应该没有影响的。」
「还不行,他的身体太过脆弱,本座饥渴了四千多年,只怕味道都把他熏死
了。刚才在他洗澡水里加了淫水,书奴你怎么看?」
「对他影响不大,宅子里气息这么浓郁,看他反应也没什么。书奴也没有真
正接触过男人,对此了解不多。」
「没关系的,弄不死就行了。说来还要好好感谢那条贱狗,要不是她,也不
会万般巧下让这小东西进来这里,母亲大人的身体聚,希望都落在这小东西
身上了。去给那贱狗多加几件玩具,」萼梦大小姐阴阴一笑「以后还要给小东西
一个惊喜呢。」
一个女仆爬起身开门走出去。
「唉,等母亲大人身体好些了,我要操的这小东西求我弄死他」
「小姐」
「呵呵,我怎么舍得,在这囚笼里,以后无限悠长的岁月,都要指望着这小
东西取乐打发时间呢。」
「明天开始,要给这小东西多洗洗,把身体杂质排空,提高精液品质。」
「小姐,不要操之过急。」
「没关系,这样,他的浴汤不要在掺水了,全部用淫液,书奴你去细心挑选
五个蛊奴,全要淫水最浓郁,气味最熏人的,为小东西制作浴汤。」
「小姐,他承受的住吗?」
「管他承受不承受,难道本座还要管他舒服与否?死不了就行。等下本座挤
一杯奶让他喝下去,就可以让他神智永远清醒,不会崩坏。」
「小姐心肠真好。」
「我真不喜欢你这个变态阴阳怪气的,对了,你等会去最下层,把九号室的
铁棺材打开,放那两个烂货出来,呵呵,给小东西调理身体的这些时日,就让她
们照顾小东西的起居。」
「小姐」书奴吓了一跳,「您是说那两个?」
「对,就是她们,所谓铁不练不成钢,这小东西仅仅泡浴汤,让她那么舒服
怎么行。」
内心变态扭曲如书奴也听的满头黑线,暗暗祈祷楚由心千万不要夭折在前,
本姑娘还想着雨露均沾呢。
「给我好好叮嘱她们,最要紧是注意小东西的生计,以她们都敏感程度这应
该不是问题,找到小东西的极限,不要越线。」
「是的小姐。」
书奴躬身,诡异消失。
楚由心睡在柔软喷香的大床上,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