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这边的风风雨雨,云平和绛仙是不管不顾,我自逍遥,而花解语却是无从知晓,那天陆翔一送来丹药,移花宫的楼船便扬帆起碇,向西开拔,虽然西征昆仑说起来就四个字,可真正走起来却何止万里?
溯流航行了五天,方始进入陕西境内,这日大船驶至洵阳郡靠岸,趁着补充粮食淡水之机,花解语广遣部下上岸探访绛仙和田月琳的行踪,待到下属尽皆领命而去,她才婀娜起身,轻轻叹了一口气,对身旁侍女道:“这些天你们也都累了,先下去休息吧,不用侍候了,我自去看看宏儿!”说完莲步轻摇,来到了儿子的房间。更多小说 ltxsba.top更多小说 01bz.cc
只见宏儿盖着一袭薄被正倚坐在床上小憩,虽然俊秀的脸庞上还略显苍白,但显然精神不错,一听到母亲的脚步声,当即睁开眼来,朝她淡淡微笑。
看着儿子的笑容,花解语只觉内心充满了幸福和安宁,再大的烦恼也立马烟消云散,她坐到榻沿,伸出纤纤素手理了理儿子的鬓发,柔声道:“宏儿,感觉怎么样?”宏儿笑道:“感觉好多了!娘,我不想老躺在床上,我想出去透透气!”“好好好,不过咱们现在是在江上,风大浪大,去外面容易着凉,等你吃完了陆神医开的药,将养好身子,过几天咱们又登岸走旱路了,那时你想去哪儿都行!”花解语也面露微笑,慈和地说。 “好啊好啊!娘,你说话可要算数哟!”“行啦,娘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哦对了,今天的药吃了么?”“吃啦!”宏儿答道,“不过吴大哥不在,没人帮我化开药力!”原来宏儿自幼多病,可以说是虚不受补的身子,而花解语为他找来的又无一不是世间罕见的灵丹妙药,这些药有些性热,有些奇寒,有的药效刚猛,有的冲撞经脉,若非内功高明之士,绝难控制药力的释放,一个不小心,甚至可能遭到反噬,非但达不到强身健体的目的,还要赔上一条性命。
是以自古以来,帝王将相、道家修真求丹问药的多不胜数,可最终能不死不灭、白日飞升的却一个也没有,相反更多的人是由于长期沉湎于金石方术,难以自拔,体内毒素积聚,脏器受损,非死即伤,下场凄凉。
就连丹道鼻祖葛洪也没能例外,他一生炼尽仙丹,遍尝灵药,却始终控制不住体内经过剧烈改造的经脉运行,结果在千古奇宝火云丹成丹那天引发天劫,自燃而亡。
花解语一代高手,当然也了解丹药的危险性,奈何她爱子心切,别说有五成希望,纵使只有一分可能,她也不惜上天入地,誓要为儿子换来一个完全健康的身体。宏儿虚不受补,她便命吴朔为他渡功化解药力,能把儿子的安危如此托付给一个下属,足见花解语对吴朔的信任,但如果让她知道吴朔在襄阳城里对田月琳的所做所为,那估计打死她也不敢再让这个混蛋碰自己儿子的一根头发。
“娘派吴大哥出去办事了。”花解语柔声道。
“其实陆神医开的药中正平和,不用化解也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不过让身子吸收得快点总是好的,这样吧,娘来为你渡功!”说着她便扶起了宏儿,让他盘膝坐在床上,自己则端坐在他身前,两只玉手分别贴上他的胸膛和小腹,然后微合凤眸,运起内力传入儿子的体内。
起初还很正常,宏儿紧闭着双眼,接受母亲的渡功,可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突然觉得一股躁动的热气从小腹下升腾而起,尤其是母亲放在自己身上的两只纤柔玉手仿佛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莫名的情欲如燎原大火般从丹田中直蹿上来,胯下的肉棒立即亢奋地竖起。
“唔……”宏儿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的美景让他顿时呼吸加促,此时正值盛夏,花解语仅着一件单薄的亵衣,露出曲线优美的胴体,纤腰玉腿酥胸藕臂,成熟少妇的美艳风情尽显无疑。
“宏儿,定下心来!”花解语明显感觉到了儿子的心神不定,低声喝斥,她可不知道那个无恶不作的吴朔已经把魔爪伸向了他们母子。
由于吴朔一向掌管着宏儿服药的事宜,所以他很方便地就往陆清风开的药里掺入了两颗独家密制的“催情丹”。花解语还怕药效散得不够快,特意给儿子渡功,这下宏儿怎么受得了?
可怜他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向来天真纯善,花解语有时在儿子面前穿着比较暴露,宏儿也丝毫不以为意,可今天看着母亲那粉雕玉琢般的白嫩胴体,特别是那对裂衣欲出的饱满双乳和和两颗隐约可见的诱人蓓蕾,宏儿只觉热血如沸,难以自已。
他的眼中渐渐有了一种野兽般的狂色,身体剧烈地颤抖,欲火的煎熬已经令他意识模糊,浑身汗如雨下。花解语阅历丰富,睁开眼来一见儿子下体的一柱擎天,便知道宏儿吃的药出了问题。
“难道是吴朔……”还没等她细想,宏儿已经大吼一声,猛扑上来就把她按倒在床上,同时双手一扯,撕开了她单薄的亵衣,女子胸前那两颗跳弹的豪乳立即袒露在外。
“宏儿,不要……”宏儿瞪着一双被欲火烧红的眼睛,哪里还管母亲的挣扎抗拒,双手抓住她那两只丰满硕大的乳房就是一阵搓揉,又是一阵捏弄。此时惊呆了的花解语脑中已经全无神智,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识地在儿子的压迫下颤抖扭动。
从出生以来就一直病怏怏的宏儿这下子却变得力大无穷,粗喘着,低吼着,禄山之爪狂暴地抓向母亲身上的敏感部位,那对饱满高耸的白嫩大奶更是让少年揉得几乎变了形,晶莹的乳肌从他的五指缝中绽出,花解语痛呼道:“宏儿,快放开娘,好疼……”如果在之前告诉她,自己体弱多病的儿子一生中做的最卖力的一件事就是将在床上对她这个母亲疯狂施暴,真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花解语赤裸的娇躯无力地挣扎着,十七年了,她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甚至都已经忘记了榻上温存的动人滋味,却在今天突然遭遇到儿子丧失理智的侵袭,更加让她深感羞愧的是,自己竟然兴不起一丝顽强抵抗的念头,如果说一开始她是由于震惊而手足无措,那么等她恢复了神识的清明,又为何不立即制止宏儿?
以她的武功,宏儿的力气就算再大十倍也抵不过她的一指,但她却一直没有出手。是为了怕伤到爱子吗?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也许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她心中潜藏的欲火也被宏儿的疯狂点燃了。
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虎狼之年的少妇拼命压抑自己正常的生理需求,其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一旦欲望找到了宣泄口,它就会加倍扭曲而变异的爆发。宏儿的手使劲揉捏着母亲饱满坚挺的双丸,粗喘道:“娘,我好热,我要……”花解语珠泪盈眶,心痛之极,两条丰润修长的玉腿在床上来回踢腾,口中已是泣不成声。宏儿兴奋地骑在了母亲雪白柔嫩的胴体上,双手紧紧抓住了两条玉腿用力地向两边扳开,女子下体那神秘的骊珠若隐若现,让初经人事的少年激动得满脸通红,“哧哧”牛喘着把手伸了过去。
“呀,不要……”花解语惊声尖叫,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让事情发展下去了,她猛提一口真气,正要向儿子的麻穴点去,突觉丹田里一阵刺痛,汇集起来的真气顿时溃散,她大吃一惊,再试着凝聚内力,这下别说丹田,连膻中气海都空空如也,一点反应也没有。她霎时惊骇欲绝,不禁急促地娇喘起来,腰肢扭动,衬托得美臀更加浑圆丰隆。此情此景刺激得宏儿愈发癫狂,整个灼热的身子重重压了上去,歇斯底里地咬住了母亲左边那只雪白鼓胀的大奶。
花解语又是一声尖叫,丰满诱人的乳房上已经留下了两排鲜红的齿痕,她用力推拒着儿子的身体,珠泪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