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秃头。
秃子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化的粘满了白浊黏液的阴茎,从汤加丽
的阴道里抽出来。而他的手指却还在贪婪地搓捏着汤加丽的乳头。汤加丽那激情
过后微微泛红的乳房余韵未消,还在不停的颤抖着。精液大股的涌出汤加丽的阴
道,顺着她大腿慢慢地向下流淌着。
“这是赏妳的……看妳的骚屄多脏,来!我帮妳擦擦。”秃子说着拿出三十
块钱,用钱在汤加丽的阴部擦拭起来。
“谢……谢……老板……噢!……不要……要来了……呜……哼……”汤加
丽挺高柳腰哀鸣着,在她大张开的大腿根间,红润润的耻洞和阴唇仍然无法克制
的抽搐着,那娇嫩的肉片就像被暴雨打乱的花瓣,充血且黏满分泌物,更难以相
信的是,被秃子用钱这麽一擦,她那红肿并勃起的阴蒂黏膜剧烈的收缩起来,一
股温热的液体竟从她的尿孔释出来,混着从她阴道里反涌出来的精液,延着裂缝
下缘流到沙发上。她身下的沙发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一滩滩、一道道骚黏的液
体。
秃子把钱扔在汤加丽脸上,然后在沙发上坐下。他缓了口气,伸出手拍了一
下汤加丽的屁股。
还处在高潮余波中的汤加丽,勉强支撑起绵软的身体,从沙发上翻身起来,
跪在秃子两腿间的地上,她再次感受到被人凌辱的耻辱。看着秃子那沾满精液已
变软的阴茎,她感到一阵恶心。但这是事先男人们给她规定好的,男人们操完她
后,她必须用舌头为男人舔干净下身。这样的规定使她感到无比羞辱但又毫无办
法。
她伸出舌头慢慢的舔着秃子那粘满淡淡的硷味并带有一点咸味精液的阳具,
直到把它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