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以为可以把他忘记,可事实证明我错了,越是想忘记就越忘不了,那一段时间,生活好艰苦,也没有安全感,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给他打电话。在他看来我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喔,那现在那个男人在哪里呢?他叫什么名字呢?”
“他在哪里?这也是我最担心的,这个人你也认识,他就是白天我跟你提起的那个人。”说着傅雪忍不住暗自垂泪。
“什么?!是文彧!”诗婷大吃一惊,现在她终于明白文彧弥留之际嘴里念叨的那个“雪”是谁了。
“傅雪,他应该是很爱你的,在奄奄一息时说得最后一个字是你的名字。”
“我也知道他一直在找我,我总是让我身边的人那么费心,可他现在究竟在哪里,如果他死了,报完仇后我也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傅雪只顾暗自地悲伤,却没有注意到诗婷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变化。
“傅雪,”诗婷动情地握住了好友的手,“他不会死的,你肯定会再见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