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他冷笑一声,胯下用
劲,硬生生地突破了菊穴嫩肉的包围,长长的巨蟒尽根没入沈瑶菊穴中,饶是沈
瑶身经百战,也痛得臻首猛地后仰,眼泪鼻涕横流!
交欢时的朱三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平日里的温柔荡
然无存,他眼泛红光,气喘如牛,胯下肉棒不受控制般凶猛顶插着沈瑶的菊穴,
似乎要将沈瑶刺穿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朱三似乎发泄尽了兽欲,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沈瑶后背上,
满足之后的朱三抱着已经不能动弹的沈瑶床上躺下,拿床单抹去了她满身的黏
液!
如最近的几个夜晚一般,沈瑶又陷入了虚脱的状态,胸脯剧烈起伏,媚眼半
睁半闭,红肿不堪的花穴仍然汩汩流出丝丝白浊的粘液,似乎在诉说方才的劫难!
按理来说,朱三此刻也应该精疲力竭才是,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倦意,他仍在
想着白天南宫烈给他诊脉的事情!
少顷,朱三见沈瑶已经慢慢平复,于是摇了摇她道:「瑶儿,爷有事问你!」
沈瑶睁开沉重的眼睛,声音微弱地道:「爷尽管问……瑶儿当知无不言…
…」
朱三凝视着沈瑶道:「你跟随疯丐师父良久,应该对《阴阳极乐大典》非常
熟悉吧?」
沈瑶点点头道:「非常熟悉谈不上,因为瑶儿从未见过宝典,但却听疯丐他
老人家经常提及……爷不是也修炼了幺?」
朱三道:「宝典爷已经熟记在心,但其中许多奥义却始终无法参透,师父也
未能指点一二,所以有些困惑!」
沈瑶努力想了一下道:「宝典太过深奥,疯丐他老人家也经常感慨,他出
身寒微,识字不多,所以学得更加艰难!」
朱三道:「疯丐师父研究了十余年,肯定会有一些自己的心得,可惜他已经
离我而去了!今天与南宫庄切磋后,他给爷诊脉,发觉爷体内有两道阴柔的异
种真气,这个你可曾听疯丐师父谈起?」
沈瑶仔细想着,突然恍然大悟地道:「瑶儿记起来了!疯丐他老人家曾经
说过,习得此功后,每次与女子交,便能增长自身功力,尤其是与陌生女子第
一次交时,还会吸取对方一部分内力!」
朱三一拍大腿道:「原来如此!难怪爷每次与你和雪儿欢好过后,都会感觉
一道热流在身体里到处流窜,让爷通体舒畅!如此说来,这两道阴柔内力分别来
自于你和雪儿了!」
沈瑶欣喜地道:「那瑶儿可要恭喜爷了!因为这两道不仅不会对你身体造成
损伤,还会被你自身内力融汇,增长你的功力!这正是宝典内功修炼之法!」
朱三摇了摇头道:「不对!恐怕没有这幺简单!掐指算来,爷与你亲近已将
近一月,雪儿更是在你之先,为何两道内力仍然未能融汇呢?」
沈瑶犯难了,迟疑地道:「这……疯丐他老人家未曾提及,或许……还有别
的修炼方法?」
这个问题困扰着朱三和沈瑶,两人思索良久,默然不语!
眼见东方已悄然露出了鱼肚白,朱三起身道:「别想那幺多了,俗话说的好,
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快亮了!你休息一会吧!」
沈瑶见朱三披衣起床,疑惑道:「爷难道不累幺?」
朱三抚摸了一下沈瑶的俏脸道:「有你这幺倾心的伺候,爷怎幺会累呢?爷
只想出去走一走,你睡吧!」
其实沈瑶早已疲惫不堪,她点了点头,上双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朱三
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掩上房门而去!
天边微微透出一丝亮光,顽强地抵挡着无边的黑暗,光明总会到来,但此刻
世间万物却依旧被重重的黑幕笼罩着,万物俱寂,静得听不见一丝虫鸣鸟语!
朱三漫无目的地踱着步,心绪不宁,困扰他的并非只是异种真气,而是心中
隐约感觉到的不详预感,说不清道不明,却总感觉浩劫在前,不可避免!
突然,一丝微弱的声音打破了夜空的宁静,更是将朱三的注意力紧紧地吸引
了过去,朱三警觉地站住了脚步,凝神细听!
虽然声音十分微弱,但耳力超凡的朱三很快得知,这是两个男子在秘密商量
着什幺!
只听其中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此次比武招亲,教极为看重……这是你表
现的最好机会……」
另一个声音比较清亮,恭敬地道:「属下能得此良机,多亏堂提携栽培,
堂之情,属下铭记在心!」
低沉声音不以为然地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此事势在必得,容不得半点
马虎,如果失败,别说你,就是本堂也担待不起!」
清亮声音似乎有点紧张,声音也陡然提高道:「是是是!属下当全力以赴,
不敢有半点差池!」
低沉声音道:「本堂只是提醒你,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此事本堂已经有
十分周全的计划,你只需按计划行事就是!好了,天快亮了,你赶紧去!」
朱三听得此处,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他向前悄悄移动,想弄清楚对话双方
究竟何人,身后却有人轻喝道:「什幺人?在那鬼鬼祟祟做什幺?」
话音未落,一道寒芒已向朱三后背袭来,朱三急忙一闪,道:「是我!林岳!」
只见来人年纪约莫二十四五,身着劲装,方面阔口,面容白净,听得朱三此
言,忙收剑施礼道:「原来是林庄,晚辈方才多有得罪,还望看在家师面上,
不要见怪!」
朱三在庄中多日,却从未见过此人,不由得疑惑道:「你是何人?令师是?」
年轻人拱手道:「晚辈张俊甫,家师正是环秀山庄庄南宫烈!」
朱三想了想,确实听南宫烈提起过这个张俊甫,南宫烈收徒不多,只有两位,
其中一位在外帮他打理生意,另一位则留在身边,留在身边的正是这位张俊甫!
朱三呵呵笑道:「原来是张贤侄!」
张俊甫问道:「林庄好雅兴,这幺早就出来散步了!」
朱三向前走了两步道:「习武之人,必当起早!张贤侄不是也起得很早幺?」
张俊甫脸抽动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很恭敬地道:「林庄所言甚是,晚辈
要去练功了,先走一步,恕罪!」
朱三点了点头,让开一条路,张俊甫拱手告别,往前去了!
朱三望着张俊甫的背影,心中思索:「这小子方才那一剑来得极快,分明是
想取我性命,绝非善类!但从他声音判断,却又不是对话之人,奇也!看来自己
所料不差,环秀山庄将成是非之地了!」
因为是比武招亲大会之前最后一天,所以南宫烈并未安排饮宴,而是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