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姐姐,你还
真是饥渴呀!连吃饭之前的间隙都不放过,不过看来,好像你并未如愿哟!」
沉玥微笑道:「妹妹这话就不对了,你我都是经历过风雨的,都是残花败
柳,还装什幺清纯呢?莫非妹妹你不想要?姐姐先走一步了,祝妹妹今夜做个好
梦!」
沉玥轻佻的言辞气得沉瑶一时语塞,她眼睁睁地看着沉玥飘然离去,玉掌狠
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太过分了!简直没有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风水流转
,看谁能笑到最后!」
沉雪清有些茫然地看着母亲,她不明白为什幺两姐妹会突然吵起来,只是模
煳地感觉到事并非她想像的那幺美好。
沉瑶知道现在沉玉清受宠,不能触她的霉,又见雪儿茫然的神
,心中怨
气难消,只得气鼓鼓地拉着雪儿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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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沉玉清跟着朱三了房间,不用说她也知道今夜又将是一个不眠夜
,昨夜欢愉的滋味悄悄涌上心,让她更加期待朱三的宠
,蜜
不知不觉间湿
润了。
朱三大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命令道:「替为夫更衣。」
沉玉清依然走上前去,正要为朱三宽衣,朱三却突然抓住了她的玉手,正色
道:「玉儿,你已我朱家的门,今后就是朱家的
了,我朱家虽非名门望族,
但也有自家的规矩,我虽然宠你你,但你需得守规矩、尊礼教而行,你可明白
?」
沉玉清点点道:「玉儿虽是江湖儿
,但母亲也曾教过我礼数,遵守夫家
家规乃玉儿份内之事,还请夫君悉心教导。」
朱三欣慰地道:「如此甚好!朱家家规条例繁琐,一时之间无法讲全,明
召集雪儿母,为夫再详述不迟,今
且教你伺候之道,你天
聪颖,应该记得
雪儿和沉瑶是如何服侍吧?」
其实朱家并无家规,所谓家规都是朱三得势后自拟的,为的是更好地控制身
边的,但这一切也只有朱三自己清楚。
沉玉清想起那晚偷窥的场景,不禁俏面一红,虽然心里极力劝说自己,但
沉瑶和雪儿仆似的行为仍然让沉玉清难以彷照,她犹豫许久,方才下定决心,
将衣裳尽褪,微微欠身道:「妾身沉玉清,向老爷请安。」
说完,沉玉清红霞满面,颈低垂,虽然已为
,但她此时比起
房花烛
夜还要紧张,双手紧紧在抱在胸前,将那一对颤巍巍的巨尽量遮掩住。
虽然沉玉清并未完全依照朱三的意思,但能让她做出如此让步已属难得,朱
三心知要完全降服沉玉清尚且需要一些时,所以也不再苛求,点点
道:「过
来吧!让爷好好宠你!」
沉玉清见朱三没有作难,方才放下心来,向朱三走去。
朱三毫不客气地将沉玉清拥怀中,一双大手游走在了沉玉清
滑的娇躯上
。
随着朱三激的亲吻和
抚,沉玉清瞬间融化在
欲的海洋里,方才的不快
也随之烟消云散,她热烈地应着朱三的亲吻,像久旱逢甘霖的娇花一般,美得
鲜艳欲滴。
不知不觉,朱三与沉玉清已经缠绵了两个时辰,窗外的月儿渐渐下垂,街上
的更夫懒洋洋地敲着锣,里喊着:「天
物燥,小心火烛,子时!」
沉玉清已高了数次,她慵懒地躺在朱三的臂弯里,犹如一只温顺的猫咪,
脸上满是幸福的愉悦。
得到了沉玉清宝贵的至纯元后,朱三的实力无形中增强了许多倍,原本高
超的床技也百尺竿更进一步,让同样天赋异禀的沉玉清也难以招架了。
朱三两眼微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虽然他已经有了安排,但此时却
又不知该如何开了。
两相拥良久,沉玉清见朱三仍然毫无睡意,于是问道:「夫君,可是玉儿
伺候得不够周到?」
朱三正等着沉玉清此言,于是故作叹息道:「并非玉儿的错,而是为夫欲
太重,在此之前,雪儿母二
尚且无法满足,何况你初
瓜之身呢。」
虽然天赋异禀,但沉玉清终究初尝事,这两
几乎不间断的缠绵让她委实
招架不住,听得朱三此言,沉玉清感惭愧,觉得自己未尽
之道,于是勉力
坐起身来,微笑道:「玉儿其实也不想睡,就让玉儿再来伺候夫君吧!」
朱三摇摇道:「玉儿,你的心意为夫心领了,我知你已身心疲惫,不必勉
强了,而且就算你能缓解一时,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这是我自身功法所致,
非常能解。」
沉玉清道:「玉儿曾听母亲言讲,说夫君所练武功正是当年魔所学,虽然
威力无穷,但也为患颇。」
朱三道:「既然你已知晓其中内,我也不必瞒你。没错,我所学武功正是
《阳极乐大典》,修炼之后,虽然获益良多,但男
之欲也越来越强烈了,我
修炼功法时,上面曾有明言:如若欲得不到发泄,就会反噬自身,后患无穷!
」
沉玉清道:「世上霸道的邪功大多有反噬其身的副作用,看来这阳极乐大
典也不出其列,娘亲曾说过,玉儿所修的功法正与你所修功法相辅相生,夫君内
功大进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如何能抑制心中过分的欲,玉儿着实不知,或许娘
亲才能解答。」
朱三叹道:「玉儿所言甚是,你娘亲是过来之,当初也曾相伴于溷世
魔
身边数年之久,对于如何抑制我心中的魔最为清楚,今
她特地来找我,正是
为了向我求证此事,她跟我说已有对策,只是恐怕难以施行……唉!」
一向聪慧的沉玉清此时一颗芳心全在朱三的安危上,却不知朱三心中的一肚
子坏水,被算计了仍然毫不自知,忙道:「娘亲已有解救之法?为何不对玉儿言
讲?」
朱三假意道:「此法正是顾忌到玉儿你,所以才难办,说了也是无益,不如
不说。」
沉玉清急道:「只要能根治夫君之病症,玉儿无所顾忌。」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玉儿,你身上所修心法确实与我相辅相生,但你处子
之身,房之术仍然浅薄,需得另一个同样修炼了此心法而且经验丰富的
子与
你配,方能抑制住我的心魔,你所学心法正是你娘亲所教,所以她正是不二之
选。只是……你能接受幺?」
沉玉清顿时怔住了,一个艰难的选择摆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