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淫荡,瑶奴的女儿自然也是天生的淫娃……」
沈雪清闻言,又羞又气地瞪了娘亲一眼,娇嗔道:「娘啊……您……您自己
承认淫荡便是……干嘛……干嘛冤枉女儿嘛……真不害臊……」
沈瑶多日没有得到滋润,身体早已饥渴难耐,又被朱三一阵挑逗,弄得欲罢
不能,为了取悦朱三,她也顾不得许多,出言反驳道:「娘哪有冤枉你嘛,每次
爷宠幸你时,你不也是欲仙欲死,浪叫连连么?有时娘怜惜你年龄小身子骨弱,
你还不领情,非要逞强,最后还不是被爷奸得泄了又泄,瘫软得连指头都动不了?
这几日爷身子抱恙,你不也憋得受不了么?前天深夜娘起夜时,还看见你脱得光
溜溜的,将枕头夹在两腿之间翻来过去地厮磨呢?再说了,娘能有幸结识爷,还
不是多亏……多亏了你这小浪蹄子牵针引线呀?」
沈雪清被亲娘揭了底,粉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本想再反驳,但却因脸皮薄
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只能丢下了一句气呼呼的「不理你了」了事。
朱三见状,佯怒道:「好啊你这小浪蹄子,越发恃宠而骄了,居然敢背着爷
自渎,这次有瑶奴亲口作证,爷非得罚你独睡十天不可!」
沈雪清年幼,心思单纯,以为朱三真的发了怒,连忙撒娇道:「林大哥,雪
儿错了, 雪儿以后不敢了,你……你就饶了 雪儿吧……你好不 容易康复,又让雪
儿独睡十天,还不把 雪儿憋疯了呀?」
朱三本意并不在惩罚沈雪清,只在借此震慑李静,此时见沈雪清撒娇求情,
于是面色一缓,砸吧着嘴道:「看在你如实认罪的份上,爷姑且饶过你这一次,
不罚你独睡了,但家规不可废,今夜侍寝前,罚如意鞭鞭笞屁股五十下,以示惩
戒!」
听得朱三收回成命,沈雪清本已喜笑颜开,但听到后来,却又蹙紧了眉头,
双手还不自觉地抚摸着圆翘的肥臀,显然对鞭笞很是忌惮,她抬起头来,似乎还
要求情,但见朱三面寒如霜,最终没敢开口,只是可怜巴巴地应了一声是。
朱三说话间,有意无意地瞟了 窗口的李静一眼,见她眉头紧锁,明显面带惊
慌,于是暗暗点了点头,转而望向赤裸上身的沈瑶道:「 雪儿自渎之事,既是由
你发觉,那今晚的鞭笞就由你来执行吧!」
沈瑶原本只是出于取悦朱三的目的,口不择言之下,方才揭了女儿的底,没
想到朱三却因此迁怒于女儿,心中自是又悔恨又心疼,但她十分了解朱三的脾气,
知道他话一说出便极难收回,而她人微言轻,也不敢再劝,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答
应。
孰知沈雪清听得此言后,忽然气鼓鼓地道:「林大哥,您罚 雪儿可以,但不
能让娘来执行!」
朱三面露诧异道:「这是为何?」
沈雪清忿忿不平地道:「娘亲她自己都背着林大哥你自渎,有什么资格罚我
呢?」
朱三闻言,眉头倒竖,冷眼看着沈瑶道:「 雪儿说的可当真?」
沈瑶听得女儿指责时,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被朱三这一瞪,更是害
怕得直哆嗦,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爷……瑶奴……瑶奴没有……瑶奴不敢哪
……」
沈雪清气在头上,见母亲不认账,站起身道:「娘啊,你哪里不敢嘛! 雪儿
可是好几回看到你在取放千金鱼时不守规矩,不是不肯取出来,就是舍不得拉出
来,而且还用鱼嘴去磨穴儿顶端的蜜粒,这可是 雪儿亲眼所见,难道娘想抵赖么?」
沈瑶一听花容失色,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地,抱住朱三的腿苦苦哀求道:「是
瑶奴鬼迷心窍……是瑶奴不守规矩……瑶奴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
爷宽宏大量……饶了奴这一回吧……瑶奴绝不敢再犯了……」
朱三冷哼一声,一脚踢开了沈瑶,训斥道:「老子只是昏迷了几日,你就耐
不住寂寞,若是爷离开你个把月,你岂不是要夜夜红杏出墙,给爷戴上几十顶绿
帽子?」
沈瑶被踹了个四脚朝天,自是有些疼痛,但她连哼都不敢哼一声,马上便爬
了起来,重新跪在朱三脚下,声泪俱下地哀求道:「是瑶奴的错……瑶奴知道错
了……求求爷大发慈悲……瑶奴今后不敢了……」
沈雪清心思单纯,本只想报复下娘亲指认她自渎之事,让沈瑶也跟她一样受
罚,但她万万没想到,朱三居然会如此暴怒,于是也连忙跪了下来,颤声道:
「林大哥……你……你别生气……娘亲她不是那样的…… 雪儿敢用性命担保…
…娘亲她绝不会 背叛你……」
一旁的沈玥一直没有吭声,见事态有些失控,也跟着跪下求情道:「爷息怒,
瑶儿妹妹她虽犯了错,但也是因为太过想念爷,念在她初犯的份上,还请爷高抬
贵手,饶了她这一回。」
对于沈雪清的求情,朱三只是瞪了一眼,并没有回复,见沈玥出来求情,却
更加愤怒地道:「你什么身份?居然也敢来求情?你老实告诉爷,你是不是跟这
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一样,想要红杏出墙?」
沈玥还是头一回看到朱三如此怒气冲冲,忙摇头否认道:「不不不,玥奴此
生都只想侍奉爷左右,从没有其它念头,玥奴也始终谨遵爷的教诲,纵使欲火焚
身,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朱三紧盯着沈玥看了许久,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别处,嘴里冷哼道:「你和
她本是姐妹,自然会帮着她说话!」
沈玥心思之聪慧本就在沈瑶母女之上,听得朱三此言,心知他必定另有所指,
她偷偷抬眼一瞧,却见朱三有意无意地望着窗边的李静,心中立即明白了个大概,
于是爬起身来,走到李静身旁道:「静儿姑娘,爷重伤初愈,如此动怒,只怕伤
了他的身子,看在爷身体的份上,你就劝劝爷,让他消消气吧!」
当朱三提出要责罚沈雪清时,李静便有心想要劝阻,但她跟朱三相处时日尚
短,不太清楚他的脾气秉性,所以迟疑了一下,并未开口,待到朱三勃然大怒时,
李静又心生胆怯,惟恐引火烧身,所以干坐在一旁不敢出声。
此时听得沈玥求情,李静自是不能再坐视不理,于是柔声道:「夫君,瑶姐
姐和 雪儿妹妹都心系于您,这一点从夫君昏迷这几日她们的紧张担忧便可得知,
她们犯下的错,也是因为太爱夫君,太想得到夫君的宠爱,其情可悯。况且玥姐
姐说得有理,夫君您重伤初愈,尚未完全恢复,大动肝火于体不利,还请夫君看
在静儿的薄面上消消气。」
李静此番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