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舌头异常柔软和百变的特性,不管什么类型大小的蜜穴,林新的舌头都
能快速适应,进退自如,虽说不像真正的狗舌头那样拥有辨认物体和辨别方位的
能力,但林新这狗舌头妙用却更多,舔一舔淫液就能估算出女人何时破瓜,经历
了多少性事,是否有过身孕,甚至连月事的日期都能推算个八九不离十,称其为
当世一绝半点都不过分。
只见林新摇唇鼓舌,如飞梭般快速地舔舐着湿滑泥泞的蜜穴,搅得那春汁蜜
液如泄洪般喷涌而出,发出阵阵如石涧山泉般响亮清脆的「啪嗒啪嗒」声。
「唔…唔嗯…嗯…嗯唔…」
素娥死死地咬着被角,头部摇摆不停,像是在撕咬被褥一样,双手早已把持
不住,一手抓着床边,一手揪着被单,手心都快拧出水来了,柳眉时而皱紧,时
而舒展,螓首带着三分幽怨,三分痛苦,三分忍耐,还有一丝舒畅,苦闷中带着
痛快的喘息声从唇齿鼻翼间频频漏出,将她那不敢发泄的火热情绪稍微释放。
不多时,林新感觉到素娥即将再度喷潮,为防止喷溅到旁边的于谦,他拿起
丢在一旁的长裙,在素娥和于谦之间隔起了一道布帘。
「嗯…唔…唔唔唔…嗯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素娥一阵断气式的抽搐,一股清液忽地从蜜穴中喷出,
恰似湖中喷泉一般,冲天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扑簌簌地洒落在素
娥胸前脸上,浇得她满头满脸湿漉漉的,恰似淋了一场急雨,而林新拉起的布帘
也遭了殃,被淋湿了一大块,若非他未雨绸缪,旁边的于谦指定也会被劈头盖脸
淋一遍。
林新舔了舔那仍在汩汩流浆的蜜穴,细细品味一番,自言自语地道:「清甜
骚香,不愧是极品贵妇,比那些卖屁股的骚娘们味道好多了!」
听得林新这番话,素娥也不知该高兴,还是羞耻,她现在也没有精力去考虑,
整个身子犹如散了架一样瘫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张着小嘴,有进气
没出气地喘息着,紧蹙的眉头倒是完全舒展开来了,脸上红光熠熠,像是被阳光
雨露滋润过的桃花一样。
林新抱着素娥的肥臀,缓缓将她放下,让她躺平,然后伏下身来,躺在素娥
身旁,用手轻抚她的额头鬓角,粉颊香腮。
高潮过后的素娥像只温顺的猫儿一样依偎在林新怀里,用绯红滚烫的面颊轻
轻蹭着林新粗糙的手掌,口中呵气如兰,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呢喃道:「狗爷…奴…
奴家方才…好快活…谢…谢狗爷恩赐…」
林新咧嘴一笑,捏着素娥圆润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说说,怎么个快
活法?」
素娥被林新直勾勾地盯着,本已征服的芳心又添了几分敬畏,咬了咬朱唇,
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就是…就是好像…魂都要…飞出去了…身子轻飘飘的…」
林新又笑道:「那你喜欢吗?」
素娥轻轻点了点头,略有些难为情地道:「喜…喜欢…」
林新追问道:「告诉小爷,你喜欢小爷用手摸你插你,还是小爷下面那硬邦
邦的老二干你,亦或是用嘴吸舌头舔你呀?」
如此赤裸直白的问题,问得素娥心惊肉跳,林新所说的每一种方式,都曾将
她送上绝顶高潮,刹那间那些羞耻而兴奋的记忆都在脑海里复苏,羞得她耳根发
红,刺激得她周身酥麻,她不自觉地回味着,半晌才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媳妇一般,
怯生生羞答答地回道:「狗爷…哪样都…厉害…奴家都…都喜欢…」
林新捏了一下素娥臊红的俏脸,坏笑道:「真是个淫荡的老骚货,当着丈夫
的面,说喜欢小爷我摸你舔你干你,你说,你是不是个欠干的老骚货?」
素娥被林新一番羞辱说得无地自容,但事已至此,覆水难收,她根本没有回
头路可走,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于是强忍着羞耻,颤声回道:「爷…说的是…奴
家…就是欠干…老骚货…」
林新赞许地抚摸着素娥的粉颊,连连点头道:「不错,爷喜欢,从今往后,
你就是狗爷我的女人了,只要你听话,爷会让你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快活。」
素娥涌起一阵激动,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于谦,又涌起一阵悲凉,暗暗
叹了一口气,旋即投入了林新怀抱,喃喃地道:「奴家…记住了…奴家听狗爷的…」
林新忽地坐起身来,翻身下床,拍了拍素娥肩膀,悄咪咪地道:「起来,狗
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素娥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精力和体力,撑着身子坐起
来,有些茫然问道:「去…去哪?」
林新耸了耸胯,用翘得老高的肉棒戳了戳素娥柔软嫩滑的爆乳,嬉笑道:
「当然是去找快活,你爽了,狗爷我可憋着火呢!」
素娥眼看着柔软如绵的乳房被戳出了一个明显的凹陷,心头忽地又生出了被
占有的渴望,乳头也应景地膨胀变硬了,这明显的身体反应让素娥俏脸唰地又添
上了一层红晕,低垂着粉颈道:「非要…出去吗?」
林新看了床上酣睡如故的于谦一眼,咋巴着嘴道:「在这弄,也不是不行,
就是动静有点大,要看你忍不忍得住叫唤了。」
素娥瞅了那直直挺立宛如长枪的肉棒一眼,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回头看了看
熟睡的丈夫于谦,犹豫了一番,跟着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开始穿衣服,显然是对
自己没有信心。
林新一把夺过素娥的衣裳,凑近道:「那地不远,咱去去就回,衣服穿来脱
去的反而麻烦,你披上外衣,别冻着就行。」
素娥一头雾水,只能听从林新安排,连裙子都没穿,只找来一件袍子裹在身
上,便被林新拉着手往门外走去了。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万籁俱寂,凉风嗖嗖,素娥没穿
衣服,只裹了一件袍子,冷得直哆嗦,又怕被人看见,身子更缩成了一团。
林新同样没穿衣服,可年轻的他火力旺盛,顶着寒风一点也不冷,兴冲冲地
搂着素娥一路往暗处走,穿过几条低矮的巷子,来到了一片低矮简陋的茅草房前。
林新指了指那茅草为顶泥土为墙的矮房,说道:「此处乃是客栈的马厩,地
势低矮,位置偏僻,平时除了客栈伙计,少有人来,现在这个时候更是安全得很,
咱们怎么乐呵都行!」
素娥走了一段,手脚已经冰冷,顺着林新的指引定睛看去,果然看见矮房下
圈着几匹马,而来时所乘的两辆马车已被卸了下来,安置在角落边。
林新拍了拍素娥滚圆肥硕的大屁股,指了指马厩的围栏,不无兴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