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血块冲了出来,沾满我的下身、大腿,流满一地。我昏了过去。
当我下身鲜血淋漓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烘烘的景象。
里灯火通明,肖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被铐在笼子里,林洁脚不沾地,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间,郑天雄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进
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
森森的刑房,看来郑天雄要下大功夫对付林洁了。
我刚被塞进木笼,就见郑天雄沉着脸走到林洁面前,用藤鞭拨拉着她流淌着白浆的
唇问:“怎么样林小姐,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想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你,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林洁垂着一动不动,,郑天雄气得“噗”地一
把嘴里的烟
吐到地上,狠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林洁放到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粗的木杠压在她腿弯处,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
房高耸了起来,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的木门“吱”的一声打开,郭家老五叼着烟、披着上衣踱了进来。郑天雄看见老五进来忙迎上去打招呼。老五扫了一眼关我们的木笼,然后就盯住了被几个匪徒按住跪在地上的林洁。
老五吐了个烟圈,朝林洁努努嘴问:“还不招?”
郑天雄点点有点讨好地说:“嗨,死硬。给她来点厉害的。”
老五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凑近郑天雄小声说:“昨天喝酒的时候听老金说,着了疼下边的
就会夹紧,不管身上哪疼,下边都会夹紧,疼一下夹一下,百试百灵,自己管不住的。”
他见郑天雄露出诧异的神色,嘿嘿笑道:“老金这家伙鬼灵,
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说完他拍拍郑天雄的肩膀道:“你忙你的。”
说完他弯下身,用力扒开林洁的大腿,强迫她岔开腿,将被拔光了毛显得光秃秃的
部露了出来。老五看见林洁红肿的
里仍在不断流出地浓
,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一个匪徒吩咐道:“弄乾净点!”然后转身对郑天雄笑道:“参谋长动手啊!我不碍你的事。”
说话间一个小土匪已经提来一罐清水,迳自冲洗起林洁的下身来。郑天雄长出了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和一堆
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林洁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林洁两只白皙的房夹在中间。
我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身上最娇
的
房,真是丧心病狂。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林洁白
丰满的
房,老五却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林洁身前,眼睛紧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郑天雄拨弄着林洁直直地竖起的问:“说吧,林小姐,我这家什是专门对付你这种大
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
子就难保了。”林洁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
郑天雄咬着牙说道:“不说?给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房根部渐渐被夹扁,原来坚挺的
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
枷的缝隙只剩了手指宽。
林洁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硬生生地挺立着,她疼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
,紧咬牙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老五的
几乎要贴到林洁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再夹!再夹!使劲!”
郑天雄见林洁脸色苍白,疼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
球由白转红,林洁长长出了
气,浑身的肌
也松弛了下来。
老五念叨着:“老金这家伙真神了,真他娘让他说着了。”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乾脆转到林洁身后,从她后面把手伸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
唇,将手指
进了林洁的
道。林洁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但面对非
拷打的巨大痛苦,老五的
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
果然,郑天雄不等林洁把气喘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这回的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林洁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疼得满
冒汗,
不停地摇摆。老五的两个手指并排
在林洁的
道中,随着林洁浑身肌
的抽动不停叫着好。
郑天雄皱皱眉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房
问:“你说不说?!”
林洁艰难地摇摇,郑天雄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
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林洁疼得气都喘不匀了,郑天雄用藤鞭戳着鼓胀的紫色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林洁的
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流了出来。林洁忍不住“呜呜”地呻吟起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