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蓬头垢面,在众人、包括自己的女儿面前裸露身体竟然毫无知觉,我实在想像不出这短短的三天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让人不得不接受的现实是,她没能救出自己的女儿,却落入了仇人的陷阱。
大姐和施婕也看到了这群人,她们的眼睛里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牛军长带着这群人走到我们跟前,他们把小吴和我们排在一起,而把吴夫人按在了我们的对面,准确的说是大姐的对面。
牛军长趾高气扬的走到肖大姐和吴夫人中间,两只手一边一个托起大姐和吴夫人的下巴,让她们四目相对。
然后他得意地说:“介绍一下,这位是共军四十七军副军长李中强的老婆肖碧影肖主任;这位吗,是我的老朋友,长沙守备司令吴仲明的太太、长沙第一大美人程颖蕙。二位的男人合夥把我老牛的队伍搞垮了。我老牛没什么能耐,只好让他们老婆给他们顶账,也顺便给我的弟兄泻泻邪火。有劳二位太太卖力了。”
说完转过头吩咐郑天雄:“老郑,给弟兄们安排一轮,给吴太太接接风。”
郑天雄连连点头答应,牛军长挥挥手,匪兵们把我们送回了牢房。
吴太太就给关进了二号,和小吴隔壁。
从那天开始,全营的匪兵开始了一轮新的淫虐,我们的房间外面白天黑夜都有人排着队。
很久没有被他们搞的这么厉害了,人人都筋疲力尽。
尤其是吴太太,被安排的特别密,她的房里整天都有男人。
有不少匪兵听说过她的名字,即使轮不上糟蹋她,也要趴在门口看看。
只几天时间,她就已经几乎不能走路了,别说下身,连大腿根都肿了。
有一天的下午,匪兵们吃过午饭开始在我们门前排队。
嘈杂的吵嚷声中我听见吴夫人牢房里隐隐传来哀求的声音,小吴那边也传来嘤嘤的哭泣。
我隐隐感到意外,吴夫人这些天被匪徒们不停地蹂躏,可一直象死人一样没有反应,她的心已经死过几遍了。
一会儿,从排在我门口的匪徒们的议论中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吴夫人来了例假,流血不止,哀求匪徒们手下留情。
轮到糟蹋她的匪兵们自然不肯,还用下流的语音戏弄她。
过了一会儿,吴夫人被他们拉出来清洗,她还在不停地哭泣、央求。
正在这时老金来了,他让吴夫人跪在地上,用手拨弄她的下身查看了半天,然后洗着他血乎乎的手指面无表情地说:“女人来月经是天理,男人肏女人也是天理,两不相妨。你们接着干吧,不碍事的。”
匪徒们一阵哄笑,吴夫人哭的死去活来。
那天进出吴夫人牢房的匪兵不但没少,而且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