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雄眼珠一转说:“人都有嗜好,有嗜好就好办,咱投其所好,只要功夫到家,不怕他不上道。”
牛军长作了个下流的手势说:“老柳的嗜好国军的弟兄们都知道,他就好这一口,专好雏儿,还特别喜欢烈性。地址发布页 ltxsba.info前些年刚来这边的时候,婊子碰都不碰,听说都是到山里专门给他找没开苞的山里妹伢子。为这事闹的李司令老大不愿意。
“这次回来,倒是没有了李司令这个紧箍咒。可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说漂亮风骚那是没的比,就是叫弟兄们肏的都成熟柿子了,而且连那个姓肖的在内都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哪还有什么烈性啊!
“可惜了那个程颖蕙,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虽说不是什么黄花姑娘,要是囫囵着送给老柳,也能作个贞洁烈妇,还算有点味道。这一年下来,身子也软了,崽子也生了,性子也伏贴了。唉……要是早知道不这么收拾她了,留着作个见面礼。女人还不就是件破衣裳?”
说着他又乾了杯酒,两眼发呆。
郑天雄一边给他斟酒,一边打着哈哈说:“这个程颖蕙,还有那几个共军娘们,连姓肖的在内,让老金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给弄得赛过黄花闺女呢!”
郑天雄说完诡秘的一笑,转了话题问牛军长:“军长可记得三十九年李司令那次反攻?”
牛军长烦躁地说:“当然记得,我的四支队还丢了三十几个弟兄。那次好像就是柳老总的前敌总指挥。”
郑天雄点点头说:“兄弟在那边有些眼线,那次退回来后陆续得到些消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怕军长烦,就没再提。其实那次李司令、柳副司令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事情全坏在一个老蛮子手里。”
牛军长瞪大了眼睛问:“什么老蛮子?”
郑天雄说:“对面的沧源自古就是苗族蛮子的地盘,他们有个大头人叫岩兴武。当年龙主席治滇的时候就待他不薄,委任他作滇西六县大土司,统领当地蛮子。谁知共军一来,这岩兴武就投了共,还当上了共军委派的沧源县长。
三十九年李司令带二十六军反攻的时候,第一个打的县城就是沧源。共军当时在东边和法国人交手,滇西兵力空虚,国军大军一到,驻在沧源的一个连的共军先溜了。倒是这个岩兴武挺卖命,顶着国军不退。他手下净是些不要命的蛮子,柳老总啃了十几天也没啃动。
姜还是老的辣啊,李司令一见打僵了,就派人带着礼物进了城,许以高官厚禄,居然真把个老蛮子给说降了。老柳占了沧源,又带着岩兴武一路向西向北,一个月就打下来四个县城。
李司令那时候真是春风得意啊,向台湾报捷,成立了滇西反共救国军,打算学当年共产党,先扎下根去,然后从云南反攻大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共军偷偷从滇东集中了五个团两万多人反攻上来,一下把李司令打了个措手不及。
当时滇西反共救国军的总指挥部在澜沧,李司令下令往沧源退却,同时命令岩兴武守住沧源,接应救国军。谁知共军反攻的消息一传出来,老蛮子当时就又反水了。其实据我判断,岩兴武当初就是诈降,是共军的缓兵之计,要他拖住国军,好让他们腾出手来调整兵力。
可怜李司令让那老蛮子断了后路,败的那个惨啊。主力李国辉一九三师让共军十四军四十二师包了饺子,李老总、柳老总带着残兵败将从南桥钻山沟才逃了出来。
最冤的就是咱们的四支队,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冒进深入,一直就守着边境上的沧源县城,说是有动静就可以撤回来,谁知正好叫岩兴武作了菜。还多亏带队的罗麻子机灵,看动静不对,让警卫连在支队部死守,虚张声势,自己带多数弟兄跑出来了,要不然二百多弟兄就全搭进去了。“
牛军长听的面红耳赤,忽然想起什么,问:“老郑,你怎么又提起这陈年老黄历了?难道老柳……”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军长莫急,给柳老总治病的药就在这里。”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神,瞪大眼看着郑天雄等他接着说。
郑天雄抿了口酒道:“三十九年国军退了之后,那个老蛮子岩兴武也销声匿迹了。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其实他是被共军给藏起来了,大概是怕遭我们的暗算。
据我的眼线报告,共军给了这个老家伙一个思茅地区政协副主席,大概相当于国府方面的副参议长,他全家也都搬过去了。“
牛军长不解地问:“怎么,你打算灭了这个老家伙满门给柳老总解恨?”
郑天雄摇摇头笑道:“比这简单,也比这好玩儿。”
看着牛军长狐疑的目光,郑天雄胸有成竹地说:“这个老蛮子有个小女儿,叫岩诺,是他最小的老婆生的。”
牛军长眼睛一亮道:“你怎么不早说?她现在在哪?”
郑天雄卖弄地说:“这丫头今年十九,生的明眸皓齿,天生一副美人坯子。
不过生性刁蛮,胆子比她老子还大,一心给共产党卖命。她在思茅上了几年学就悄悄回了沧源,当上了共党什么青年团沧源县委书记,听说共军把她当成了重点培养的苗子,要她子承父业,很快就要让她当沧源县副县长,还要当县长呢!“
牛军长听的咬牙切齿:“娘的,老子给害的蹲这穷山沟,他们倒个个升官发财!什么他妈苗子,老子先掐了她这棵苗子!”
郑天雄阴险地接过话头说道:“对,掐了这棵苗子,正好献给柳老总作晋见礼。让他一上任就先报了三十九年的一箭之仇,他能不对军长你另眼相看吗?再说了,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没开苞。投其所好啊!”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一边敬郑天雄酒一边拍着他的肩膀说:“老郑啊,咱这帮弟兄里就属你能干啊!要是能弄个番号下来,你就给我兼参谋长!”
郑天雄点着头连连说:“军长放心,这事包在兄弟身上。”
我听的心里发冷,对匪徒们在我身上的抽插已经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地祈祷,祈祷上天保佑那个小妹妹千万不要落进土匪们的陷阱。
第三天一早,我们刚给送回牢房,牛军长就带着郑天雄和几个匪徒来了,他们把吴夫人提了出来。
吴夫人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牛军长问她:“程小姐,在我这里怎么样啊?”
吴夫人不说话,双肩抽动,呜呜地哭起来。
牛军长阴阳怪气地问:“哭什么?有什么不满意和我说!”
说着蹲下去观察吴夫人惨不忍睹的下身。
他一边看一边啧啧地叹息,指着她乱蓬蓬、粘糊糊的阴毛和胯下、大腿上流的到处都是的肮脏的粘稠液体道:“你们真不懂事,程小姐是大家闺秀,怎么这样不讲卫生!”
说着,命人去打来一盆水,放在吴夫人岔开的腿下,又命打开了吴夫人的手铐,对她说:“委屈你自己洗一下吧!”
吴夫人明知是羞辱,可哪里敢反抗,只好在这群男人的注视之下仔细地用水把下身洗了一遍,连阴道里面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直到把里面的脏东西都弄乾净。
吴夫人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等候着牛军长的发落。
牛军长又蹲下身,伸手去摸吴夫人的下身,吴夫人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牛军长抚弄了几下红肿的阴唇,就把手指插进了阴道,吴夫人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
牛军长忽然故作吃惊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