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的作响,虽然还有一段时间才入夜,时不时却有寒风吹过,让人身上不由自主
的泛起一丝丝冷意。
「喂……你们听见了吗,这附近怎么有一种奇怪的声音……」阿貂突然用一
种疑神疑鬼的语气问众人,好像附近真的有什么东西一样。
「你自己就是个半妖,难道还怕有妖怪来抓你不成。」陈扎喇咬下一口烤肉
一边咀嚼一边调侃她。
「可我真的……」。
「我们没听到什……不对,你们仔细听听,真的有声音……像……像小孩子
的哭声……」。
「还真是,这荒郊野岭哪里来的小孩子……」。
「阿貂,这声音出现多久了?」。
「大概有快一个时辰了……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可它在变得越来越大,我好
害怕啊……会不会有鬼啊?」。
「不会,白天哪里来的鬼?而且这声音出现了那么久都没事儿」。
「袁据弟弟说得对啊……可,我听见了就忍不住的害怕,捂住耳朵也没用…
…」。
陈扎喇将手中举的烤肉都吃完了,奇怪的看看阿貂:「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
估计是什么禽兽的叫声,难道你就不会什么让自己不害怕的方法?」。
听对方的话,阿貂先是想了想,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有的,只要……只
要有人和我肏……啊不,有人和我进行鱼水之欢……我就不会害怕了。」由于平
时喜欢和各种男人玩,她差一点就把「肏屄」这个粗俗不堪的词说出来。
袁据和苏天行和阿貂认识了这么久,还从没有听她说过这个,也不知道是不
是她饱暖思淫欲随便编个理由来求肏,二人对望一眼本来想说那就先回去好了…
…。
可是……阿貂说着便对陈扎喇投去一种魅惑的表情,陈扎喇还没有被美女这
样看过,下面顿时搭起了帐篷……。
阿貂看对方这种表现,立即起身向陈扎喇爬去,裙摆晃动中巨大的屁股隐约
可见,不一会儿就到了陈扎喇身边,将身上轻薄的衣物解开扔到一边,白皙莹润
的胴体就贴在他身上上下摩擦起来。
陈扎喇还没反应过来,阿貂的五指就探入了他的裤裆抓揉起硬梆梆的阴茎来,
感受着美女呼出的灼热气息,他的右手用力将阿貂的一只巨乳握住,嘴巴则是吻
上了她的脸颊,并伸出舌头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舔舐着……。
远处的苏天行和袁据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
阿貂向他俩投过来的目光也是带着「欲求不满」四个字,想来是希望再勾引两个
人玩群交了。
袁据已经把阿貂的身体玩了很多次,苏天行却是对男女交媾不感兴趣,只当
做没看见阿貂的眼神。
过了约有一刻钟时间,那种小孩哭闹般的声音开始变得更加清晰,把阿貂和
陈扎喇交媾的啪啪啪和呻吟都压了下去,仿佛近在耳畔一样,配合着随风摇曳的
林中树木,更添阴森诡异之感。
「这声音究竟怎么回事,让人头皮发麻……」。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苏天行一句话没说完,只见几丈外的树丛一阵窸
窸窣窣的动作,一个黑影从中猛然窜出,并向这边冲来,袁据刚刚把手放在腰间
刀上,那黑影已在离篝火五尺处倒下,仔细一看却是一个人形物。
袁据看了看身边的同伴,然后小心翼翼的上前探查那黑影,苏天行也紧随其
后跟上。
还没有走近,那个黑影便用双手有气无力的将身上的黑色东西扯掉,用熟悉
的口音大叫道:「是我啦,你们这几个晚辈还把我当做怪物了嘛?」。
原来这黑影是以前经常给常安酒楼送海鲜的渔民老虾虎,为人勤奋实在,这
个外号叫多了也没多少人记得他的本名了。
「虾叔,你跑这儿来干嘛?」袁据看对方好像还有点无力的样子,和苏天行
一起扶着他坐在篝火旁。
「你这个倒霉仔,又这样叫我,好像我是个瞎子一样,我到这山里来也简单,
就是为了采药给我那乖女儿治病……」老虾虎拍了拍胸脯,将气理顺了才愁眉苦
脸的说。不过抬眼看见了远处沉浸在性交中忘我的阿貂后,眼神就有了一些变化。
「前几天又到了捕捞大龙鱼的时节,我便和几个兄弟准备了一下然后出海碰
碰运气,我那十三岁的女儿知道了就想跟去看看热闹,我想以前打鱼都很顺利,
大不了打不到鱼带着她回来就是,谁知道……谁知道她在一座小岛的沙滩上捡到
了个带有北巫诅咒的贝壳……回家后就昏迷不醒,这种诅咒只有几个方法可以破
除,其中一个就是采集几种草药按比例调配,塞于上五孔和下三孔处就可以……」
老虾虎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阿貂那不停扭动的肉体,说到一半时终于忍不住走到
阿貂的屁股后面,掏出树枝一样的阴茎就整个插入她的肛门抽插起来……。
苏天行和袁据知道阿貂多么想要再来一个人搞自己,所以也没有阻止老虾虎。
只是袁据好奇的问:「那几个孔?是什么意思?」。
「喔……啊喔……这姑娘的屄真紧……就是……耳朵眼睛嘴,骚屄尿道口和
屁眼嘛,小伙子孤陋寡闻了吧……」老虾虎双手牢牢地抓住阿貂的一对巨乳大力
挤压,配合着躺在地上的陈扎喇把阿貂肏上了第二次高潮。
原来老虾虎刚刚回来就火急火燎的进山采药,差最后一味药时却怎么也找不
到了,本来想再找不着就下山明天再来,却点背的惊动了一窝杀人蜂,被追了半
个多时辰才逃到这里来,身上黑色的东西是一种河中淤泥,涂抹全身可以让虫豸
把自己当做死物看待。
那杀人蜂这么久都没有出现,看来是放弃追杀这个人了。
「原来如此,北巫诅咒我也听说过一些,没想到还能有这种解法……」苏天
行在故乡时,听过很多关于诅咒的事,此时不禁想起了故乡的人们都活的如何…
…。
老虾虎嘴中不是骚屄就是屁眼之类的下流词汇并未让袁据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对方说自己孤陋寡闻他还不服:「你老人家说我孤陋寡闻,那你说说现在周
围的怪声是什么来历?」。
「姑娘,我来肏你的屄好吗?」老虾虎见一脸淫荡的阿貂点头,便和陈扎喇
交换位置,双手抱住阿貂张开的修长美腿,挺动阴茎就抽插起她的肉缝来。肏得
有感觉了才回答袁据的问题:「你们不知道吗,这座山上有很多古墓,隔几年就
会发生一些怪事,想当年我也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掘墓人,在这山上盗墓时也很多
次听见这些声音,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