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菸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阴唇本能的翕动起来,丝丝淫水从肉缝中流
淌出来。
虽然她还不知道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屄来自慰,但她觉得淫水流淌得越多自己
就会越快活,也就不去多想。
「喔……我要射了……」。
「人家也高潮了……」。
没多久,一男一女同时抵达顶峰,喷薄的精液和汹涌的阴精激烈对撞。两个
人都到达了极乐世界。
颜菸早已看得热血沸腾,只想也像嫂子那样被哥哥送上高潮,左手用力揉搓
着勃起到极限的乳头。
身体像燃烧一般的热,她靠着窗户扭动身体,把碍事的亵衣慢慢蹭掉,裸体
于空气中的感觉真好……。
「啊……」肉缝里也瘙痒难耐,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爆发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消失许久的尿意重新浮现,颜菸被快感冲刷着,无暇去压制,
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便畅通无阻的从膀胱泄出,从尿道口直直喷发,尽数冲击到地
板上。
「嗞嗞……」。
喷水声不绝于耳。
颜菸被吓得手足无措,直接就坐倒在自己的尿水里,靠在墙壁上不住喘息着。
这样的意外阴差阳错的让那种焚身欲火消退了。她脑海中顿时闪过一道闪电:
「糟了,刚才的声音一定被听见了……」。
想到这里,她花容失色,站起来就向自己的房间飞速逃去。
忘了拿走丢在一边的亵衣,也忘了可以看房间里的人有什么表现,她只想赶
快逃离。
生怕速度慢了就会被人追上。
进了卧房,她迅捷的把房门和油灯关上。
直到扑进被窝里,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住,她才有了安全感。
来不及管长袜被尿液沾湿了三分之二,她就这样蜷缩着,不知何时方才进入
了睡梦……。
颜以安又和妻子肏了半个时辰,想到刚才的奇怪声音,他趴在已经躺下的凌
淇婉肚子上问:「刚才,你有没有听到一股水声?」。
「当然有啊,人家的骚屄不是一直在流水么……开玩笑的,你是说窗外吧,
估计是母亲养的那些小狗又随地小便了。」凌淇婉看着再度入睡的孩子,笑盈盈
的说。
颜以安也没说什么,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油灯,钻进一边的大床。
隔了一会儿,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的他又钻了出来,喃喃自语:「我还是去
看看……」然后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才初二就要走了……不能再留几天么?」母亲在颜以安后面,急切的说。
颜以安对站在院子里的传令官说:「小伍,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到」。
「遵命,颜将军。」小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然后小跑着出去了。
颜以安走回母亲站立的屋檐下,不舍的说:「其实这次我本不该回来,只是
陛下开恩,准许我与一众有大功的年轻将领归来探亲,这几年多不能在家侍奉,
儿心中着实有愧啊」。
「诶,不能留就不能留,安安你怎说这种话,好像你母我不明事理一样,没
有你们这些保家卫国的英雄,又怎来小家?」。
「多谢母亲谅解」。
「哥,你不要和母亲说那么多,她就是个老古董,今年夏天我就要成为你的
战友了,你还要多照顾我啊。」颜菸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撅着嘴说。
「死丫头,竟敢如此说我,帮你鼓捣约会,也是为你好。」母亲气急败坏的
说。
「母亲你就随她去吧,她总有一天会找到心上人的。」颜以安微笑着说。
母亲本来想反驳几句,可也不好在儿子面前发作,只是干笑几声就回屋了。
「武校要二十才开学,这十几天你又不能到处跑,怕是会闷死吧。」颜以安
上前几步,高深莫测的对妹妹说。
「没关系的,城里到处都是好吃的,我天天吃就行了。」颜菸懒散的坐在台
阶上,吐着舌头说。
「这样也好,只要别吃成个大胖子就好了,嫁不出去无所谓,部队不要你可
就悲剧了。」颜以安转身看着初升的太阳,无奈的说。
「哥,你这就走了?」。
颜以安疑惑的问:「难道你还要我带些土特产,去给冬州那些恶狼?」。
「不是啦,我是说你就不……和嫂子和孩子道别么?」明显是想起了几天前
那个晚上,她说话时顿了顿。
「小婉知道我今天要走的,道别只是徒增伤感而已,而且子綮还在睡觉。」
颜以安向外走了几步,忽又转身说:「下人和护卫都要元宵节后才回来,这十几
天你要好好的照顾母亲和你嫂子啊」。
「知道了。」颜菸摆动着双腿说。
颜以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转身离开。
颜菸看着那个穿着大氅的身影慢慢远去,脸上的表情从悠闲变成了严肃。
那个晚上,哥究竟有没有发现自己偷窥?。
地上的尿液,又是怎么在次日就消失的?。
她不知道,又很想知道。
她更想知道,哥哥会不会因此认为自己是一个淫乱的骚女……。
她一直看着颜以安离去的方向,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她回到卧房时,外面传来了母亲和嫂子的说话声,她心里又一阵不舒服。
不过这种感觉却一闪即逝。
她打开一个大箱子,拿出了一件亵衣,展开后可以看到,亵衣的下体处有一
片湿漉漉的东西,并且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这是那天晚上丢失的亵衣,不过被颜以安在初一早上还给了她,他说是在浴
室捡到的。
她知道,那湿湿的东西是自己身体里的,应该是叫——淫水。
她在那次后再也没有穿过这件衣服……。
箱子里还有一件亵衣。是昨天晚上穿的,她别以为换了衣服就可以不再做那
种梦……。
那是一种感觉很奇怪的梦璟,那天晚上看见的场景出现在里面,颜以安身下
的女子也变成了她自己……。
哥哥对自己,就和对嫂子一样不遗余力,她只有一点点禁忌的羞耻和恐惧,
剩下的,全是愉快和幸福。
梦醒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总是按在双乳上,下面也感觉一片湿润,肉缝中
淌出的粘腻液体沾湿了亵衣,更多的则是顺流而下将床单打湿……。
她知道这样不对,她和哥哥是不可能的,每一次入睡前也尽量让不要想那种
事,可在昏昏沉沉的大脑里,那天晚上的事总会阴魂不散的浮现……。
在清醒时,她还能控制住不去想,可谁能一直清醒呢……。
「既然穿着衣服都会这样……那我还是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