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两个人已经在此待了一个多时辰,时间就在说笑中不知
不觉的流逝着。
吃饱喝足,两个人结账离开后,就在大椋城里闲逛起来。
老板对袁据说马乙和几个姑娘已离开了,也不知道他们又发什么神经。
大椋城位于北辰疆域的东部偏西,是驻军最少的一个城池,但因为靠近运河
交通便利,四方物资往来频繁,数百年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繁荣景象,是朝廷的
几大经济重镇之一。
到了黄昏时分,灯火通明的城中变成了一个不夜城,一年一度的元宵灯会算
是正式开始,无数正值青春的少男少女都在这时遍交异性,寻找心仪的那个人。
苏天行和袁据对此却漠不关心,只是在一个摊子上吃着新推出的紫薯馅儿元
宵,虽然是路边摊,味道也丝毫不逊于豪华酒楼。
「啪」的一声,一个不知道哪里飞过来的红球,不偏不倚砸在袁据面前的碗
上,那个白色瓷碗当即碎成了无数片,几个没吃完的元宵和粘稠的汤汁全都流了
一桌。
还好袁据眼疾手快,几乎在一瞬间站起跳到几步外,身上才没被弄湿。
那红球尚有一些余力,向桌子一边的苏天行滚去。
变生肘腋,苏天行把滚过来的球接住,抬头发现袁据一脸阴沉的跳开,又看
见破碎的碗,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苏天行刚刚想调侃一下,几个衣裙飘飞的姑娘从旁边挤了过来,口中还叫着
「就是他」「这位公子帅死了」这些话语。当先的姑娘不由分说就把苏天行拉起
来,巧笑倩兮的对他说:「公子还吃什么元宵啊,快来陪我们姐妹猜灯谜,猜中
了有特殊奖励哦……」。
「我……」苏天行从没有和这么多妙龄少女零距离接触过,当即就想拒绝。
「接住了球的就是有缘人,咱们这些姐妹都这么漂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还没有等他组织好语言,后面的十几个姑娘也一拥而上,把他簇拥着拖向远
处的灯会区。
「这也行?」面对苏天行一边挣扎一边向自己投来的求助目光,袁据百感交
集的想,那个红球分明是砸到了自己面前的……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那些姑娘
可能是青楼拉客的,不由得一阵恶寒。
他对着苏天行摇摇头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那群姑娘渐行渐远,叽叽喳喳的
吵闹声也消失了。
小摊老板小跑着过来,奇怪的说:「发生什么事了?刚才那个客官怎么被拖
走了……客官还要元宵么?」。
袁据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只是说:「不要了,把碎碗收拾收拾吧,别把
别人割伤了……」。
之前已经付账了,袁据也不管老板的反应,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无聊的在
街道上四处游荡。
灯会是在东城举行,袁据兜兜转转着来到了一条路边坐下,这里可以清晰看
见灯会中那些过江之鲫,又不会被嘈杂的声音打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正闭目把头放在膝盖间,
他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人是马乙,不过……马乙的脚步声是很浮躁的,现在的脚
步声是急而有序。
难道是逃出生天的苏天行?不,也不像……。
他转过头一看,来的却是英俊潇洒的葛少麟,他认识还不久的新朋友。
「你丫跑得真远……怎么不去和那些姑娘玩?我就说外面没有好货色吧,还
是到我家去,漂亮妹子随你玩。」葛少麟拍拍袁据肩部,豪迈的说。
葛少麟是大椋城的少女们日思夜想都想得到的白马王子,父亲是名副其实的
亿万富翁,母亲是礼部尚书的独女,和从小不受父亲兄弟待见的袁据相比就是个
人生赢家。
葛少麟没什么特殊爱好,就是喜欢肏屄,母亲为了满足他,就从城中想方设
法搞来了几十个堪称绝色的少女,将她们豢养在府中供儿子随意享用。
「你是妻妾成群,天天吃了肏就是肏了吃,根本不会胡思乱想,我说了你也
不明白……」袁据知道自己的这个朋友是真的关心自己,不过他可不相信对方会
放弃和家里的几十个姑娘肆意群交的好时光,只为跑来看看自己。「你来找我是
有事吧?」。
「那我就直说了,我三舅是城里信递司的主管,和我一样没什么本事,全靠
关系挂个头衔捞油水,不过他有个爱好,就是偷窥别人尚未阅读的信件……」说
着葛少麟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于是我三舅命令手下,任何信在转递到目的地
时都要翻开看一遍,如果内容有趣就复刻一份给他,如果平淡无奇就重新封好…
…」。
「这么说,他看见了我的信?」。
「没错,去年二十九在几百封信件里发现了一封很有趣的,收信人就是你,
投寄地点是常安镇,快过年时寄信工作一律会停止,三舅知道我有你这个朋友,
于是就把信给我,让我给你……」在将信递到袁据手里后,葛少麟猥琐的补充:
「你是在哪里肏了一个人妻吧?如果真的爱她就努力把她抢过来」。
当看到信封上的「袁据启」三字,袁据再也没有心情管葛少麟的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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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姐姐的笔迹,他再熟悉不过了,就像对姐姐的肉体一样熟悉。
抽出信纸,上面只有几个字:「姐七日后将为人妇」。
如此精简的语言,大概也是怕被人看出两个人的身份。
难怪葛少麟会误会,那些红杏出墙的女子,大多都喜欢与奸夫姐弟相称。
「多谢了,你回去吧。别让嫂子们等急了。」看完信的袁据一动不动的呆立
原地,摇摇头对葛少麟说。
葛少麟看袁据这样明显是有心事,不过他一直都不懂这个小自己三岁的家伙
在想什么,只要袁据有时间就能教自己一些武功就行了。
「都和你说了那些只是随便肏的母狗啦,什么嫂子啊。」葛少麟笑着转身离
开。
袁据没有听清楚对方最后说的是什么。只是那样呆若木鸡的站着,脑海中变
得一片空白……。
那个用心关心自己,也用肉体关爱自己的女子……。
那个总是一身素衣长发飘飘的女子……。
此时此刻,她早已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说不定已被那个人压在身下将所有
穴都征伐了无数次,包括那个为弟弟保留着的处女地……。
此时此刻,她的体内说不定已经按照本能接受了那个人的生命精华,正在孕
育一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