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招待短短几天就下逐客令」。
「我能去和你们老爷当面说吗?」。
「不行,老爷得了麻风病不能见人的,不过嘛也不用担心,大夫说六个月就
能好了……」。
这是第三次了,苏天行看着黑衣管家寸步不让的表情,想想还是苦笑摇摇头,
选择离开。
庄主是一个高大的胖子,当被从关押的猪圈解救时还能剧烈挣扎,这山庄是
从祖上得来的,他住在这里靠着万贯家财,也不用做任何工作就能养活几十个娇
妻美妾和十几个女儿,,为人十分好客,平日里也经常一些助人为乐。
苏天行对他的看法,还是比较正面的,只是看他一副颟顸面孔,不像是读过
圣贤书的,否则也不会为了不失礼数拒绝客人的去意了,这行为本身就不礼貌。
满脸无奈的在院子里看着夕阳西下,他还是选择回房,庄主那几个未婚的女
儿都嚷嚷着要对自己以身相许,他拒绝了,她们还以为是他只喜欢完璧,又说可
以几姐妹一起做他的女人,不要名分。
别人对这种能得到几个美少女做情人的情况,怕是会高兴得七窍流血,而苏
天行正好相反,被吓得只能远远躲开,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只要到晚上,她们
就多了个共赏月的理由来顺理成章接近自己……只有在房里闭门不出才算得上安
全。
尚未入夜,上床自然是睡不着的,他关上房门,拔出放在窗下的承泣,练习
起尺泽剑来。
顾名思义,这是一个在狭小空间施展的剑法,『尺泽』这个词虽然有些夸张,
但也是取其意而已。
这个房间虽小,长宽也在二丈左右,还是稍显宽敞了,他便将练剑范围固定
在房中那圆桌和窗户之间。
「呼呼!呼——呼!呼——呼」。
活动范围虽不大,啸响的剑风仍然在霎时间将整个室内笼罩,如果有人能在
旁边闭眼聆听,会发现无法分辨这阵阵响声的来源。
白衣摇曳和着剑光飞舞,仿佛随时可能越过无尽距离攻到眼前,却始终未曾
离开由桌和窗做边界、长二丈宽六尺的范畴。
「这第五式我已掌握得绰绰有余,接下来该试试最后一式了……」。
尺泽剑共分六式,越往后剑招越犀利,造成的杀伤力越大,但也更加难以把
握,如果练习时手中剑不受控制的脱离既定范围,那就意味着使用者还不能熟练
掌握该式。
舞动的剑华越来越复杂、炫目,却没有了之前的些微美感,而是透露出浓浓
的杀气,叫人不敢睁目直视。
随着时间流逝,苏天行感觉对每一次或上下、或左右、或斜向挥剑的控制越
发吃力,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在一刻钟以后,只觉手心一股大力传来,虚
空中极速挥转的承泣向是和意志作对般骤然偏离,牵着他的身体也一并冲出。
「嗡……」。
桌子上发出一串连绵的鸣响,虽然在短暂的手麻后又竭力想拉回剑势,桌面
也还是被斫出一个长且规则的缺损,看去像是个少了右边一横的日字。
将穿过半个桌子的长剑从地下拾起,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显然并不好受,
不过他身、手却都并没有出汗,对于武者而言,交手时心浮气躁、哼哈叫喊是大
忌,与经脉紊乱、内心慌张互为因果。
「这口剑,居然能承受此种摧残?」。
看着手中完好无损的银色长锋,他有些惊愕,刚才托大,以为还可再坚持,
没想到……本以为承泣会有所损伤,现在看来,这并不是一口寻常兵刃啊。
「少侠,请用膳。」一个沉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一个男人。
「哦。」匆忙将承泣入鞘收好,他上前打开了门,忽然想到弄坏了人家里的
东西不好意思……他接过那家丁手里的黑色托盘,示意对方不用进来,「这次的
食脍还是如此精致,真是不好意思,怎么好劳烦还送到桌子上呢……你就先回去
吧」。
那家丁愕了一愕,然后说了好几遍「少侠不用客气」才缓缓走开。
他关上门,转身坐回卓旁,风卷残云的将几个碗碟中的饭菜吃完,然后便又
走出房间,将餐具送回去,他可不想被看见那张坏得诡异的桌子。
贺兰山庄极大,即使他走的快,从厨房回来时也过去了两刻钟,透过房中微
开的窗户,能瞥见暗阳和月煦这对星辰的蓝色形影,这是夜幕降临的标志。
苏天行关好门窗,脱掉外面的间衣就跳到床上,当他掀开铺成一朵棉花状的
被子,顿时惊得呆若木鸡。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躺在床褥之上,白花花的肉体夸张的趴伏着,浑圆的
桃形巨尻正对苏天行,白嫩的臀肌晃得人眼花。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私处暴露无遗,高高鼓起的肥嫩阴户,正在不停向下滴着
一股股透明液体,三根手指将粉色的阴唇撑开二寸有余,并全根伸入阴道中「噗
嗞噗嗞」抽插着,另外二指则是弯成漂亮的形状,揉搓着已充血的嫩红阴蒂。
女体的上半身帖在床面,右手一边将硕大的乳球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不时
分出食指,拨动、按压、轻掐着勃起的水嫩乳头,仿佛一个随时会被捏破的新鲜
樱桃。
「唔……好爽……嗯哦哦……啊啊啊……好想要大鸡巴……啊啊……给我肉
棒吧……」。
她看似忘情地仰首淫叫,眼睛却瞥见了苏天行的诧异表情,心中暗暗得意。
努力叫得更加淫荡。
他从侧脸便能看出,这个一丝不挂自慰的女子,正是池小桃。
「我……」一臀一学都在起伏摇摆,苏天行看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池小桃以为他会说「我忍不住了」来侵犯自己,没想到赤裸裸的身体一凉,
转头一看原来是他把被子盖回了她身上,然后他就沉默着转身离去。
「喂!你没看见我啊!」看对方一去不回头,她着急的从床上爬起,双手毫
不犹豫的从两个敏感处抽出,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满足感。
「最后一次尝试也失败了……」她也不穿回衣裙,就这样满脸颓唐地跪坐在
带着苏天行气息的床上。
正在恢复紧致的娇艳肉穴里,最后一丝淫水缓缓流出。
她一夜没睡,等待着他的回来,因为他的剑还在这房间里忘了取走,她猜对
了,当太阳刚刚升起,苏天行快步走了进来。
「喂,昨天我……」。
「我有什么特别的?你为何几次三番做这种表演?」苏天行未等她说完,打
断她的同时左手抄起承泣,像来时一样疾步走了出去。
这几个问题,他并不想,也并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