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否认瞬间变成了凄厉的惨叫,玄水钟舌尖猛
然一卷,奋力向前顶开了她的子宫口。
让她痛叫的并不是破宫,而是子宫中那个珠子似乎已与子宫壁粘连,现在被
舌头吸住往外拉,仿佛要把子宫也一同撕碎。
「如果他的鸡巴进入你的子宫并射精,精元会全部被灵珠摄走,然后你就会
把珈蓝神印从他体内取出吧?」他加大了力度,忽然一巴掌重重打在她胸前一对
沉甸甸的奶子上,「现在灵珠好像很喜欢你的肉穴,在里面不想出来了,我这是
在救你,不然你一个月内就会被吸干元气的」。
她恍然大悟,逃出来时为屏蔽别人的灵识感应,她将灵珠塞入了子宫,这几
个月五脏六腑总有一些奇怪的异样,怎么也想不到是灵珠的原因,毕竟谁也没告
诉她这个邪恶的珠子最喜欢的就是吸食女子元气。
一股热气在子宫中弥散,很快,珠子和嫩肉的连接就被全部隔断,他的舌头
将柱子卷得紧了些,用力挤开回缩了一些的子宫口,迅速地从阴道中拉了出来。
这珠子直径不小,足有三指,把这个湿漉漉的艳红通道撑得满满不说,从阴
道出来时还将阴唇都压扁得几乎不可见。
这是他使用了蔽神术,让灵珠暂时感觉不到周围的穴肉,以及穴肉主人的元
气波动。
「呼……」她长出了一口气,那表情完全看不出刚刚被『羞辱』过。
屄上的一个红穴触目惊心,里面各处肌肉因为空气流动的刺激不住蠕动着,
从阴道口到内一掌之长的红嫩蜜肉都一览无余,上面不规则的沾满了晶莹水滴,
当真是「美得太过分」。
普通女阴搞成这样早就不能再用了,她这肉穴却是且蠕动且合拢,并且「噗
嗞嗞」的诱人声音不断发出,那是她屄肉回弹太快,空气在被挤压出来。
「这灵珠在你子宫中也算是被滋养着,倒也没什么损伤,不然掌门一定会把
你打入第十层淫狱,受那无休无止的轮奸之刑。」玄水钟将黑沉光滑的灵珠吞下
去,那种邪恶的气息让他都打了一个冷战,不过要把它最小损坏的带回去这也必
不可少,「看样子还挺爽的啊?我淫荡的师侄」。
她没听出对方的嘲弄意味,故作感激的回答:「是,多谢师伯救我一命,人
家现在好舒服呢」。
「油嘴滑舌。」看着她曲腿跪趴,逐渐恢复紧致的鲜红嫩屄仍然在少量流出
淫水,他没来由的又愤怒起来,「刚才看你爽得淫水直流,想必是有受虐倾向吧?
刚好你又用这法宝碎魂缙杀了两个同门,不如这般罚你……」。
话音未落,他手上的绸带腾飞而起,在空中对折数次变成了一个长一尺半粗
如人臂的棍子,当她还在疑惑时,这棍子倏然飞下,「噗嗞」一声就全根挤入她
的肉缝。
「啊!」她用余光看见侵犯自己生殖器的就是随身法宝,忍不住惊呼出声。
绸带变成的棍子十分坚硬,此刻不停的抽插着,让她感觉整个屄都要被玩坏
了,偏偏身体又很诚实,刚刚变少的淫水又泛滥起来,滴入她胯下那个镜子一样
的水坑中。
他早就看不惯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姑娘了,刚才的话多半只是想羞辱于她,这
几天教中都在为灵珠丢失气恼,带着擅自外出的她回去,今天对她做的这些没任
何人会在意,包括她的师父他的那个师弟。
「小丫头花招多,我就不给你解除禁制了,把你扛回去就是」。
玄水钟走到她身边,用手抚摸几下她的头,那乌黑的长发就缓缓变成了赤红
之色,像燃烧的烈火。
「……啊嗯……师伯不要这样……啊……把我的法宝拿出来……唔唔……」。
嫌这个师侄太吵,他从地上抄起一堆黑色的布料就塞进去她的嘴巴,再随便
施加了个咒语,她就暂时变成了哑巴。
她第一时间就看出那些布料是已经碎掉的亵裤,上面还有微弱的女体骚味,
她只好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愤懑。
玄水钟单手托起她那如玉的雪白肉体,一甩出便扛到了右肩之上,也不需要
用手固定,嘿嘿一笑转身离去,婀娜的女体上下起伏着,像随时都会掉下来,却
总是稳稳地立在那里。
走了没多久,赤水桃夭的呻吟又慢慢响起,神圣的膣腔在异物抽插中快感越
来越甚,她终于还是不能抵抗肉体的反应,长长的睫毛下,羞耻的泪水一串串的
掉落。
「唔……唔唔嗯……唔嗯唔唔……」双手在快感中条件反射地伸出,她分别
握住了自己的两个大奶子,一些手指揉搓乳球,一些则挑弄挺立的乳头,这是她
以往在深渊试炼中被无数幽冥恶鬼淫辱后学会的。
「噗!」两股水箭从几乎被挤爆的阴道中和尿道口喷出,蜜腔不住翕合,连
续着又喷了几注小一些的淫水尿液混合物,她这是爽得高潮失禁了。
看着肩上的尤物主动让原本悬垂的双手物尽其用,他欣慰的笑了,像奶牛一
样的巨乳女子是他最讨厌的,现在晃来晃去的奶子被一双柔荑遮住,让他心里的
不满少了许多。「你个淫娃倒挺善解人意的啊……」。
他走的快,她的小穴就会被抽插得越狠,慢,抽插就会停止,无论快慢对她
都是折磨,且每次最多只有一寸棍子露在外面,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时不时就会
被顶出一个圆柱形的轮廓……。
「唔唔唔……」。
从未被同类如此凌辱,她的呜咽中带上了浓重的哭腔,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
的。
不过这也是她咎由自取,玄水钟说得没错,她就是想把珈蓝神印据为己有,
只是想不到那个傻逼的年轻人意志会那么坚定……。
只用了三个时辰,苏天行就回到了沧芜城,之前在一个客栈里听得城中最后
常被野匪骚扰,他很快摸清了匪徒的活动规律,然后带着她一路向南,将仓惶逃
窜的土匪一网打尽。
只是这之后池小桃的变化,着实让他心头别扭。此刻在客栈中点了四两白酒,
一杯百尝地小口品咂。
不知过了多久,一壶酒已只剩下不到一成,这时,一个身着高领衣衫的年轻
人走了过来,开口的声音清脆且缓慢,「喝酒而不吃肉,不觉得无聊吗?」。
「你是……」其实年轻人靠近一丈时他就看清楚了对方容貌,有一种熟悉的
感觉,却迟迟想不起来。
「还记得我险些被你射成太监么?」年轻人哈哈大笑,话音却很低。
一语惊醒梦中人,苏天行当即茅塞顿开,并未搭『喝酒吃肉』这个话茬,而
是看了看旁边通向后堂的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