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的,好的!」小悦说:「临走时还得再欺负欺负你,去,到
鞋架那,最下层有一双马丁靴,用嘴给我叼过来!」我照做,并且帮她穿上。她
用鞋底蹭了我的脸一下,说:「真乖!」她站起身,打开房门,站在门,把一
条腿蹬在门框上,说:「从下面钻过去。我跪在地上爬了过去。」小悦笑着关上
门,说:「跟你玩真开心。」我说:「你还可以骑一下。」小悦说:「不行了,
会所规定出了游戏室的门就不能对顾客无礼了。走廊有监控,起来吧。」我站起
身,拎着纸袋,跟小悦下了楼。小悦到前台填单子,顺便从暖柜里拿了一听露露,
对媛媛说:「算我的。」然后跟我出了会所。
第三章:高中往事。
午后,雪依然在下,只是小了许多。走在雪地上,咯吱吱的响。特别是小悦
的脚下,可能由于厚重的花纹和纯皮的鞋底,响声特别悦耳。我说:「小悦,你
真名叫什么啊?」小悦说:「不,这是秘密!就叫我小悦不好吗?」我央求道:
「告诉我嘛!」小悦一脸坏笑的说:「好吧,告诉你!不过,你得先跪下来把我
鞋上的雪舔净!」说话间就到了地铁
,我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下舔鞋,
只能作罢。小悦说:「好啦,看你那么可怜,不为难你了。」说着,递给我一张
纸巾,说:「蹲下去给我擦擦鞋总可以吧?」擦鞋,我当然是可以坦然接受和求
之不得。就算在路的眼皮底下,我也无所谓,因为大家会以为我在给
朋友擦
鞋。
我接过纸巾,蹲下身,心的把小悦鞋上的雪擦
净。小悦也没有其他举动。
我站起来把纸扔进垃圾桶,一边往地铁站走一边问她:「这回可以告诉我你的真
实名字了吧?」小悦说:「你还真可!你
朋友一定很幸福吧?」我说:「
朋友?早就分手啦!」小悦说:「那还真遗憾,不过你应该可以找到更好的!」
我说:「谢谢吉言,不过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啦?」小悦说:「我叫杨馨
玥. 杨是杨树的杨,馨是温馨的馨,玥是王字边加一个月亮的月,不是会所里用
的愉悦的悦。」我说:「嗯嗯,真是好名字。」小悦说道:「你的名字就叫张锋?」
我说:「对呀!」小悦说:「呵,你可真行,在恋足会所用真名注册!等我后天
去会所给你改一下吧,用真的不好。」我说:「注册时没想太多,谢谢你了。」
因为她只坐两站,路上也没多说什么话。快下车时,她悄悄跟我说:「你是
一边说话一边盯着我的脚啊!真没出息!脚上的鞋等穿一阵送给你,记得你要给
我买新的啊!」我说:「买鞋没问题!」她说:「以后再想玩可以直接找我,去
酒店也好去我住处也行,尽量别去会所了,花费太高不值得!」我说:「你真贴
心!」小悦笑了笑,车到站就下车了。我想,有时候拥有一个红颜知己,或者说
拥有一个「闺蜜」是很美妙的。而这个知己、这个闺蜜可以一起分享这特殊的
好,那实在是太美妙了。
我回到家,洗过澡换好衣服之后,倚在沙发上,从纸袋里拿出杨馨玥(小悦)
的短靴,拿在手里把玩着。这双短靴非常致,从鞋面到鞋尖,从鞋底到鞋跟,
包括拉锁和装饰用的鞋带,都透着青春洋溢的威严,捧在手里,颇有重量。我把
圆润的鞋尖贴在嘴唇上,用嘴唇摩挲着,闻着鞋面的香气,不由得陶醉,下身也
开始勃起。鞋里是柔柔的绒毛,摸上去十分的柔顺温软,我把鼻子的埋进鞋
,鞋里还留有馨玥脚上的芬芳。鞋底那仿佛雕刻般的花纹,更像一个工艺品,
花纹间残留的泥土和灰迹。鞋底的气味更为浓郁,这是我最的味道。每当我闻
到这种特殊的香气,一些往事不由得浮现在我的脑海。
2001年我初中毕业后,升了高中。高中是一所私立学校,在全市都赫
赫有名。高中开学分座位那天,我注意看到了一个叫宋晓渝的生,当时也并未
细看长相,只是她漂亮的皮鞋的吸引了我。我希望与她同桌,然而很遗憾未
能如愿。和我同桌的是一个很文静很普通的生,普通到脚上的鞋也很普通,自
然让我提不起兴趣。于是乎宋晓渝的名字就更加的印
我的脑海。本来我迫
切的想与宋晓渝产生集,然而没几天就打消了念
。
因为我看见她带儿领着几个
生开始在班里有针对
的欺负几个同学,驱
使着这几个同学给她们买饭买水,甚至要钱。据传她家里在部队有熟,是很高
的官,我们学校有她家的赞助,她在学校为所欲为,学校领导对她也是睁只眼闭
只眼。而且她在初中时就是个混混儿,是响当当的老大。所以,我为了防止被
她要钱和驱使,开始处处躲着她,而对她的脚,也是偷偷的看几眼而已。
不过很快,我就进宋晓渝的视线。还记得那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因为每
周五下午只有两节课,学生可以自由利用时间,这对学生来说,是莫大的财富。
仲秋的午后,阳光温和的照下来,让慵懒、懈怠。学校的
场上,打篮球的,
踢足球的,显得十分热闹,充满激。相比喧闹,我更喜欢冷清。我绕过
场,
走过教学楼后面的一块空地回宿舍。路上听到有叫我的名字,便停下来回
看
了看,怕什么来什么,叫我的恰恰就是宋晓渝。我只好「哎」一声,算作是回应。
即便我十分的想让她踩几下,踹几脚,但我实在不愿意太多接触她,于是说话间
我就往寝室楼里走。宋晓渝拦住我的去路,抬脚在我的腿上踹一下,说:「我叫
住你了你还敢往寝室走,不拿我当回事啊?」她瞪着眼睛说。那突如其来的一脚
让我不禁惊了两下:第一惊是宋晓渝开始欺负我了;第二惊是如愿以偿的被她踹
了导致的受「宠」若惊。
记得那天她上身一件黑色毛线外衣,粗犷的针织显得很豪放,而里面衬着白
色小衫,略高的衣领又给这种豪放增添了一些温纯。下身一条蓝色牛仔裤,脚
穿是那双让我为之心动的黑色皮鞋,略高的方形鞋跟,给这个本来就高佻的生
又增加了一点风姿。她半长的披肩发,挑染几绺黄色和两绺紫色。眼睑上擦着淡
淡的眼影,让本就很大的眼睛更增添一些神韵,这让原本很文静的她野颇显。
被踹了一脚之后,我舔了舔嘴唇,说:「不是,晓渝姐,我……」。我话没
说完,她又用力踹了我一下,说:「不是什么?还有,『晓渝姐』是你可以叫的
吗?」我瘪了瘪嘴,没说话。宋晓渝说:「怎么?不耐烦了?」说着,又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