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是见过,但是可以用
脚玩的就只有你的呀!」说着,脚下的动作频率快了起来,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
我的体液不受控制的涌出。
躺着休息一会儿,起来关掉摄像机,收拾了「拍摄现场」,端了盆水来给她
洗脚。她的脚顽皮的挑逗着我的手,她说:「把视频拷一份给我呗!」我说:
「可以啊,等我剪辑出来的!」她说:「好,到时候给我传一份留做纪念,以前
玩的时候咋没想着录像呢!」我说:「这东西还是少拍一点好,咱们又不拍视频
卖钱,自己的东西真流传出去不好!」她说:「也对哦,咱们玩就玩了,还是不
让人知道的好!不过我看网站上真是好多视频卖钱呢!」我说:「那些都是专门
拍视频的,咱们不参与。不过……」
「不过什么?」她说。我给她的脚擦干,然后拿起那双被我闻了好半天的袜
子说:「你可以卖原味儿!」她说:「那能有多少人买啊!」我说:「小看了不
是,买的人不少呢!至少能赚点外快啊!」她说:「哈,那有时间试试!」
我俩又玩闹了一会儿,她回家之前,我硬是把她那双运动鞋扣下了,以充实
我的收藏。收藏了好几双鞋子,运动鞋算这刚到手的才是第二双。李晨莹有幸看
到了我的收藏,她说:「你这是时长拿出来把玩吗?」我说:「对啊,这算是一
种藏品!」然后把之前偷她的那双高跟鞋拿出来递给她看,我说:「看看,我保
养的比你自己还好吧!在我眼中,美女穿过的鞋是艺术品,恋足是一种艺术享受,
发泄还是次要的。」
李晨莹鼓着嘴把鞋扔给我,说:「发泄是次要的?好,这是你说的,下回我
只让你享受,不让你发泄!」我连忙求饶道:「哎呀,姐姐我错了,在你的脚下
发泄也是主要的嘛!」李晨莹说:「这还差不多!好啦,我回家了!」我跪下来
伏在地上,李晨莹说:「干嘛?跪安啊,不用啦,免礼平身吧!」我笑着说道:
「跪你妹的安,来,骑在我背上我驮着你到门口!」李晨莹撇撇嘴说:「你还真
够可以的!」说着,跨过我的身子,骑在背上。
我驮着她到门口,帮她把皮鞋穿好,然后从她的胯下钻出来,把门打开,说:
「以后有时间再来哦,莹莹姐。」她向我告辞,在她出门的瞬间,我把她拎着的
装着高跟鞋的兜子抢了过来,然后挂上安全链,对她说:「姐姐,这个就送给我
了哦,不客气啦!」李晨莹跺了一下脚,给我一个鄙视的手势,然后下了楼。我
把鞋放好,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幕。拿过摄像机,播放着刚才的视频,感
觉依旧很兴奋。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雪,瑞雪兆丰年,春节快到了。
春节回家,我最念念不忘的,还是去找引导我恋足的姜娜和虐我为奴的竹老
师。她们的共通之处都是以脚虐我为胜,而不同之处则是姜娜是温柔的让我陶醉
其中心甘情愿,竹筱婷则是暴力的让我不得不服委身求全。当年高中时我被竹筱
婷暴虐,几次三番的被强迫足交。然而恋足之癖日益加深,以至于她本是出于侮
辱的足交在我心里已成为享受,又不得不装作很害怕很难接受的样子被她以此胁
迫,胁迫我接受她的各种花式凌虐,强迫我去记诵她留给我的单词和句子。
她认为男性的下身是尊严,以脚玩弄是侮辱,却不知对我来说自身的尊严被
她这样漂亮的女人、威严的女主、尊敬的老师玩弄,是一种幸福。高中住校,回
家的时候少,姜娜当时上大学,很少见面,所以她不会知道她一直留着的想亲自
用脚「开苞」的「小处男」早就在另一个美女的脚下献身了。
我高中一年级那年的寒假,姜娜在家,而我需要补课,一直也没有太多的时
间在一起。对她或许没什么,而对我来讲却是煎熬。毕竟姜娜是我恋足的引路人,
她的脚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直接去闻的,她是我打破幻想真正去拥抱异性的脚的第
一人,这个地位,谁也比不了。< href="://.dy" trget="_nk">.dy>
那年也是春节前夕,我学校补课结束,我期待的时刻,到了。放假第一天的
上午,我爸妈都去上班,留我一个人在家,我早就按捺不住了。那天也像今天一
样,飘着雪花。天阴阴的,屋里较暗,但我的心里却向往着对门的光。即使这样,
我也尽可能的按捺心情,因为此时此刻我的心已经在怦怦跳了,是紧张?是激动?
是兴奋?还是向往的喜悦?我也说不清。
我终于按捺不住,敲响了对门的那扇门。门开了,是姜娜给我开的门。和我
在门镜观察的一样,姜爽和她们父母都出门了,家里就只剩姜娜。我进了姜家,
脑袋里描述许久的镜头一下子全卡了壳,有些局促的站在门口。倒是姜娜很开心,
她说:「进来吧,站在门口干嘛?」我跟着她进了卧室,还是那样的摆设。那天
就是在这里,姜娜用脚玩弄我的下体,那是我第一次接受异性的点拨。也是在这
间屋子,我舔了姜娜的脚,一向有洁癖的我,舔得十分认真。
姜娜穿着毛巾质的睡衣,宽松的衣摆拖近脚面,她穿着粉色的棉拖鞋,赤着
脚,坐在床边。床上被子很乱,似乎是刚刚起来。我有一点不安,就这样进入一
个女生的闺房,总还是有一些紧张的。「这么早就找我来,干嘛?」
姜娜坐在我对面,问我。「我,我就是想找你玩一会。」我说。说话间,眼
睛瞟向她的脚。「呦?难不成又饥渴难耐了?」姜娜说。「嗯,是,先给你舔舔
脚?」我开诚布公的说。姜娜眨眨眼,踢掉拖鞋,洁白的双脚伸过来放在我的腿
上,说:「那就舔舔吧,反正冬天皮肤比较干。」我想站起来脱掉身上的衣裤,
又不好意思让她把脚拿起来,正犹豫着,姜娜说:「干嘛,舔不舔?不舔回家去,
我睡觉了。」
我放松心态,说:「娜姐,我把裤子都脱了吧。」姜娜楞了一下,她当然不
知道我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更不会知道我的下面已经被三个女人轮虐过。在她看
来,我的敏感地带,仍然是一块处女地,而且是她早晚要涉足的地方,却不曾想
早就被其他人涉足、践踏、蹂躏过了。就像一个看中的苹果不去吃,非要等红了
再吃,却被别人趁着青涩就轮番的啃了一遍,即便以后红了,也不过是啃过之后
的了。
她的双脚早就不知涉足过多少「新地」和「旧地」,但当看到一个流连已久
的「新地」即将向她的双脚敞开篱笆门时,她却有点不好意思,甚至可以说是害
羞了,她微红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