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山沟里的较量
一切处置妥当后,我往山沟里走。01bz.cc01bz.cc从路的痕跡来看,本来有条能跑拖拉机的路,由于多年封山未修,有些地方已经塌崩,茂盛的树木将路面遮盖,能有阳光的地方长了半高的山
;虽能行走,但有些吃力。
我不敢走快,主要是腰被束紧,气跟不上。走了二里路,山沟变得开阔,坡度变小,顺山沟而下的河在这里冲击成一块土层较厚的沙滩,上面长了几株巨大长生果树。
在往上看,又发现几株。我心花怒放,又在不经意之间,发现了长生果的新产地。由于杂木丛生,我无法靠近,从远处看,它们的生长年限应当在10年以上,可惜分布稀疏,与神先寨相差甚远,密度还不如龙松树岭。
又走了百十米,前面分成两条沟,我也累得不行,心慌气短,汗流浃背。我在路上一蓬柔软的青坐下来休息,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擦
脸上汗,喝了几
水。
突然从来的方向传来一个的尖叫声,隐隐约约还有男
兴奋地喊叫和询问声。不好了,这些会员这么快就赶来了,肯定抓住沟
三个中的一个。
我紧张地站起来,往沟望去。有
喘着气往我这边走。我有点急了,看
是正午,对于沟里长生果我还要考察,现在不能让他们抓往。我观察了通往两条沟的山路,右边一条明显,左边一条隐蔽。
我往那右边明路上走了50米,故意把水喝完将瓶子和擦汗的手纸丢在明显的地方,折过钻进左边山沟,抓紧时间往里走。
过了一座长满青苔的石桥,里面一眼热泉往上着热气,不远处又发现路边一小片长生果树林,这树异常繁茂,叶子绿得发黑。由于树下不见阳光,
木稀少,我钻进林子,兴奋地围着一颗颗树转。这里树高大粗壮,仔细研究发现,这里长生果喜生长在温泉旁。
正当我惊喜若狂时,在我丢瓶子和纸巾的方向有在高声喊道:“快来看。
洪玫瑰丢的东西,她没走远,纸巾这是湿的。“
另一个高声恐吓说:“洪小姐。出来吧!顽抗,继续躲藏是没出路的,小心狼把你吃掉。”
我心里暗笑,太小看我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往右边沟里去了。我还是往左边沟里走,又发不远的山坡上有小片长生果林,一汪泉水从上面流淌下来。再往前,路给杂木野堵实了,望着层层叠叠树木,里面肯定也有长生果,可惜不集中。周围除了秋虫的呜叫,寂静无声。
我还想到右边沟里看看,就回到路。刚过桥,就听见右边沟里有
说话,他们正从那里出来。我灵机一动,急忙快步上了通往右边山沟路,躲在路旁一大蓬野
后面。01bz.cc
一会儿他们就过来了,一共四个。从
缝中看见他们穿着民国初年黑色警服,在左边山沟
停下议论几分钟后,就钻进左边去了。
我暗自庆幸,再晚点,就出不来了。我从丛中钻出来,放心大胆地往沟里走,仅走了三十多米,就发现了长生果树。路在这儿往右弯,我又在远处山坡上发现一片林子,好像也是。我边走边看。
突然,被高大乔木遮盖的路上钻出个,等我发现,已经太晚了,
已到眼前。
我们双方都惊呆在那里,当我想跑的时后,己来不及了,被他抓往手腕。他高兴得几乎跳起来,他左手抓往我左手臂,右手去掏麻绳。根据我平时掌握的自卫术,我右手五指并拢伸直,用掌根对着他左手臂用力砍去。他又痛又酸,放开我。我拔腿就跑。
他反应也快,前跨一步拦往我的退路。我看退路被截,索往右边山沟窜去。
他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并大声招呼己进左山沟的
。正当我跑得上气接不了下气时,前面又冒出来一个
拦住我,我不甘心就这样被抓,横下心冲过去推他。
他没想到我会反抗,被我冲倒在地,但我也被路上丛绊倒,倒在
窝里。
我想翻身起来,但腰上使不上劲,那乘机扑过来,死死按着我,并急促把呼叫另外五
。
我拼命挣扎但于事无补。于是,我放弃了,气喘嘘嘘地对他说:“你……你松……松手吧。我不……不跑了。”
他放开我,我挣扎着坐起来喘着气。他站在那里,两手叉着腰,弯着身子也喘个不停,话都说不出来,看样子也累得不行。其他也赶了,到了之后都一
坐在
丛上,有的
脆躺倒,急促呼吸。
这些会员平时养尊处优,如今对付一个都累得招架不往。我望着他们那一副熊相,也好笑。很快,我缓过气来。看看最多下午二点,我还想在这沟里考察一下,就笑盈盈地对大伙说:“今天时间还早,这里风景太美了。我们先在这里耍一耍好不好?”
“那太好了。”那个抓往我的三十来岁男子说:“我也是留恋这里风光,后走才抓住她的。”
“王律师。别听她花言巧语。”那个被我打了一下的男子说:“别看她貌美如花,可凶呢。”
后赶来的一个胖子说:“别的暂不谈,我们是来抓逃犯的,先要给她明刑正典。”
大家都随声附和,掏的掏麻绳,拿的拿脚镣,个个摩拳擦掌,跃跃如试。
我看他们拿开架式,捆绑己难免,就站了起来,将衣服整理一下,把身上屑掸掉,微笑着对他们说:“看你们拿龙作虎的架势,莫把我吓死了。就是上绑嘛,来吧!可要轻一点,要懂点怜香惜玉。”
他们上来两个,一边一个抓住我一支胳膊,将我双手反剪着往上抬。我胳膊本来就被链子束缚着,他们这样反剪,我只能弯腰,再往上抬,我坚持不住,卜通一下,跪在地上。又上来一
给我上绑,另一个给我上脚镣,最后二
帮着整理那长长麻绳。也可能是我反抗的原因,绳索上身后,我感到绑得特紧,就拼命大叫说。
“六个大男绑我一个
,真过分,太紧了。真得太紧了,快松一点,我真得受不了。”
那个被我打了一下男忿忿地说:“不要管她,她最会这一套,
叫。我看一点不紧,她身体柔软,滑溜,松了绑不往她。这洪玫瑰还真野,叫弟兄们吃了不少苦,我的胳膊现在还又酸又痛。”
我忿忿地说:“不紧?绑你试试。唉哟!痛死我了。”
不管我怎么大呼小叫,他们还是七手八脚把我五花大绑,上红字写着《贩毒贩死刑犯洪玫瑰》三尺亡命标,胸
挂上木牌上书《贩毒贩犯洪玫瑰》,洪玫瑰三个字用红笔打叉。
那个王律师在我面前蹲下来说:“洪小姐。这绑我们都不是外行。在《玫瑰之家》我们还是学到一些东西。我们用的这种方法,是紧了点,但决不会伤害你。对你这样逃犯,不紧点行吗。”
其实他们捆得比我上次逃离沁州时松多了,很可能刚才累很了,血流加快,血管澎胀,感到紧。我努力运动下胳膊,调节一下绳子松紧,感觉要好多了。把我打理好了,他们又坐在地上休息,只有王律师在我面前踱来走去,看我一幅将被行刑的模样,狼狈不堪地跪在路上,嘲弄我说:“洪小姐。此时还有心游玩吗?若有,我奉陪。”
我瞪了他一眼,抢白他说:“本小姐有,本小姐现在心特好。走!马上就走。”
我不顾一切地站了起来,由于双手紧缚被高高吊在背后,上面还了长标,
重心上移,又受脚镣的牵制,起来的太快,未能掌握好平衡,身体左右晃动,几乎摔倒,王律师看见赶快扶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