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的，但是不得不违心的完成自己的职责，她赶快把琼薇拉了起来，「快起来。」她说，「很快便完了。然后我们一起回去。」怕琼薇再变卦，她又赶快问答首长，「要不要去卧室？」
「小鬼你的意见呢？」大首长和善的问琼薇。
琼薇只好点了点
。
「也好。我们换个地方。进里面去。」
卧室的床在里侧，外面是阳台，阳台与房间隔着全拉式的大落地窗和一层厚厚的窗帘，玻璃窗外面是一个藤桌和几把藤椅；里侧摆了几个沙发和一个茶几。顶着墙有一张大写字台。俗称「两沉」。
从茶几到床之间有一块空的地方。大首长便让琼薇站在这块空地的中央，「先把衣服脱掉。」首长说
琼薇还是心有不甘。又不敢说什么。便故意磨蹭着。半天解不开一个扣子。
「怎么这么慢？是不是累了？」老
家说，接着他又转向琼浆，「你去帮她把衣服全都脱下来。」
琼浆真的走到琼薇的身旁。琼薇不愿意琼浆帮。但是琼浆不管那些，七手八脚的便把琼薇的上衣脱掉，放到了一边。接着又把琼薇的腰带也解开了。因为没腰，裤子「哗啦」一声自己落到了脚下的地毯上。
琼浆牵着琼薇的手，引导她从裤腿里走出来。然后拣起地上的裤子，拿着上衣把它们叠好，放到沙发上。
现在变成了琼浆不动琼薇也不动。脱到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琼薇仍然犹豫着，呆站在屋子的中央，什么都不做。房间里的气氛十分滞重。
「把它摘下来给我。」老伸着手指着
的
罩说。
琼薇无奈的摘下了胸罩递给了老家。
老家接过来的胸罩，把它翻到里面朝外研究着。然后指着琼薇胸罩上的两块湿迹说，「这里都有东西了。」
琼薇别扭的两腮通红；琼浆突然变得笑点很低，含着眼泪强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这是牛初……」首长判断说。
琼浆到底憋不住笑出来了。在特别紧张或是特别压抑的时候才会有这种现象。
「初。这个很珍贵的。你
没有尝一尝吗？」大首长不理琼浆，继续说自己的。
琼浆浑身花枝
颤，就跟过了电一样。她骨又细，
又多，这一下，全身都在颤抖。
「你过来」老家坐到了一把椅子上，把琼薇叫了过去，让她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用两条苍老
枯的大腿把琼薇夹住。用自己的手指在琼薇的上抠抠索索的。
琼薇琼位的房已经完全没有了往
的风采。从前那对不是很大，甚至不是很硬；但是很高傲。现在呢，大到是大了不少，但是臃肿不堪。以前挺立的小房现在已经开始下垂，，晕的颜色已经变得很
。丰采都让大肚子夺走了。
琼薇被老抠得龇牙咧嘴的，可是仍然不敢出声。
琼浆使劲捂着嘴偷眼看着，憋得浑身上下不停的颤动，那些凸出的部分尤其颤得厉害。
琼薇被琼浆笑得心慌意。她误解了琼浆的意思，在不敢和老作对的
况下狠狠的瞪了琼浆一眼。心里说，「以后再不跟你好了。」
「你们看这是什么！」老家向大家出示他的食指尖。只见他的指尖上有一个黄色的结晶体，这是他刚从琼薇的上面抠下来的。「这个如果不弄净，将来便要喝到宝宝肚子里去了。」
没有说话。或是接过这个话题。
「接着脱吧。」老先生本来想硬嘬两下，尝尝「牛初」的，或者是接着抠下去。但是让琼浆笑得没了兴致。十分扫兴。牛初的味道也不想知道了。
脱内裤的时候，琼薇一条腿已经站不稳了。也弯不下腰去摘。想坐到床上去脱，带着大肚子一条腿又不能小白兔那样蹦；也不敢用一只手去扶住老的肩膀。琼浆赶快过去。一只手叉住琼薇的腋下帮她站好；另一只手摘下她挂在脚趾上的小内内。顺便赶跑了自己的笑虫。
琼薇不知所措的继续站在那里。身上最突出的特征就是前面大大的肚子。肚子上面布满了青筋红筋的，也因此显得有些笨拙，并不好看。可是偏偏有喜欢。
「让她躺到床边上？」琼浆献媚般的对老说。她的想法是琼薇躺在床沿，老站在地上，让琼薇自己举着腿让老首长她。这样起码压不坏肚子。
可惜老不是那么好伺候的。现在报复的机会马上就要到了。
「不用。」老同志说，「她把胳膊放在桌子上，放在胳膊上，不就压不着肚子了吗？」大首长说。
琼浆只得照料着琼薇，扶着她走到桌子旁边。
琼浆用手试了试桌子。挺稳的。便让琼薇弯下腰去，半臂间隔的姿势将两条小臂横着，平放在桌沿。再让她把下
放在她的手腕的上面。怕咯着孕
，又用一块擦桌子抹布垫在琼薇的下下面。
琼薇只觉得一
馊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面钻。但是又不能改变姿势。只有这样才能把琼薇的身子水平的支撑在桌子前，这时她的大肚子和两只由于怀孕变得像水袋一样的
子便悬挂在这段水平的肢体的下面。现在她的子与身体连接的那部分被拉得很细，下面挂着一个大球；而大肚子更是把的腰都拉得塌下去了。
琼薇属于小巧玲珑，没有
的那种小。弯下腰以后，没有绷鼓两块，而是从腰往后一坡到底，直接变成大腿了。连个直角的尖尖都没有，并不好看，绝对不是这种的看点。可是就有喜欢。
待到琼薇站稳后，老在后面用指尖抠着琼薇的
门，上面有些
根样的粪便碎屑上完厕所后没有擦净。留了下来。
为了防止孕便秘，章医生要求琼薇多吃高纤维的食品，所以上完厕所更难用卫生纸清理净。很多中国嘲笑红阿三上完厕所不用卫生纸，而是用水洗。他们不知道，用水洗比用卫生纸净得多，卫生的多。如厕以后如果只用卫生纸很难清理净。在新疆，有些宗教极端分子骂汉「臭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