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人喜欢。」袁姝婵撇撇嘴,「你们平时是不是都还比谁更受女人欢迎啊?」
沈惜耸耸肩:「别拉上我,我跟老胡不比这个。」
「嘁!你们哪,谁知道私底下聊什么。还说人家是风流人物,其实老胡自己
倒是一直都对我有点那个意思,在我离婚以后就更殷勤了。就是从来没挑明过。」
袁姝婵突然得意一笑,「老娘还是挺有市场的。我跟老武都 十年的交情了,从我
刚毕业那会就认识他了,最近一段时间他居然开始调戏我了,上次求他办点事,
真是气死我了,居然有点想占我便宜的意思。你说你们男人到了中年是不是都变
得那么油腻市侩?」
沈惜只能耐心地听着她控诉,说到在性方面被袁姝婵吸引,他可没有撇清的
资格,在那么些朋友里,他恐怕是走得最远的一个......
说起来,袁姝婵跟胡康益两人确实很熟,从工作到私交,经常碰面,不过沈
惜还是第一次听说胡康益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
「他哪敢明说?哈哈,方菲可不是吃素的。那个谁......郭?」
袁姝婵补充:「郭煜。」
「对,郭煜,说得没错,他就是妻管严,方菲从大学时候就把他管得死死的,
再说你那么高难度,他也不敢下手啊。那个郭煜喔?不是说他是风流人物嘛,有
没有对你表现出那种意思啊?」
「暂时没看出来,就算有,你也管不着,哈哈......姐姐我现在是 自由人,想
干嘛就干嘛,一点压力都没有。」
「姓郭的结婚了吗?」
「干嘛?你还真觉得我们两个有戏?」
「我又没见过他,怎么会知道有戏没戏?只是上次老胡说这是个有能力的家
伙,你也说他看上去还不错,不失为一种可能嘛。」
「哈哈,没戏!他结婚了,都有小孩了。」袁姝婵摇摇头,「所以最多最多
就是跟他发展一点肉体关系,把他当作今后的主要目标,是没可能的。」
沈惜哈哈一笑,也没煞 风景地说出什么「人家结婚了,还怎么发展肉体关系」
这种话。在和袁姝婵的相处中,他首先确定的一点就是绝对相信和尊重她的处世
风格和分寸感,没有由他去教她怎么做事做人的必要。
「那你可要小心,胡康益不是说他很有魅力吗?你可别沦陷哦。」
「沦陷也轮不到你 吃醋啊,你现在老牛吃嫩草吃得很开心吧?要你管?!哈
哈。」
说起郭煜的那些只是随口而出的玩笑话,沈惜确实没想到,这个富有魅力的
男人尽管与袁姝婵间还发生什么,却和另一个与他关联紧密的女人打得火热。
看着眼前因为自己的快速抽插而不断甩抖的臀肉,以及被肉棒彻底撑开的肛
门边缘红亮的皮肤,郭煜心理上的满足更甚于肉体。
女人肛门边原本该是菊花状的褶皱,现在完全被撑平,变得圆柔顺滑,一旦
将肉棒抽离,肯定能看到一个大大张开的圆孔,在表层的红润及深处的幽黑中散
发出淫靡的气息。
或是长期来往,或是一夜风流,在他三十五年的 人生里,郭煜玩过不少女人,
但现在正被他插得胡言乱语的的吴静雅稍显特别。说起来,两人间其实是极陌生
的,介绍他们相识的是远在深圳的梁志刚,而那家伙对她的了解甚至还不如自己
——至少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女人的真实姓名。但就在这份陌生关系下,他已经
几乎在她身上所有的部位留下过精液的痕迹——三个能盛装精液的洞不在话下;
而她的舌头也几乎在他身上所有部位游动过,无论是肉棒、屁眼、腋下还是脚趾。
在郭煜看来,这女人对性不但是痴迷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病态。从最近两人
间明显还带着不小的防备感的谈话里,郭煜已经可以找出许多迹象,勾勒出一个
内心充满浓烈甚至近乎怪诞的 幻想,却因为某些外在因素的限制强行压抑了多年
的女人。当这种女人终于可以将一部分 欲望释放出来的时候,她表现出来的那种
渴求是连她自己都难以想象也难以控制的。或许连她都会对自己一次比一次更加
无 底线的淫浪表现而感到惊讶吧。
脑子里转着这些奇怪念头,身体的反应还是正常的,郭煜没让那些想法彻底
湮灭快感,就在感到肉棒即将被紧窄的肛道压榨到难以坚持的时候,他像踩在钉
子上似的火急火燎地跳起身,两三下就爬到女人身前,唯恐浪费哪怕一秒钟般将
一两秒钟前还塞在屁眼里的肉棒塞进吴静雅早已迫不及待张开的嘴里。
「再送你一份生日礼物,刚从屁眼出来的精液,你最喜欢的!」
「嗯嗯!」
吴静雅专心吸吮着一股股喷涌而出的精液,咽下了一部分,更多的还存在口
腔中,两腮很快都鼓了起来,像在嘴里含了个桔子。此时此刻她没法说话,也顾
不上说话,只从鼻腔里挤出几声以做回应。
好不 容易等到嘴里的龟头跳了最后两下,吴静雅小心翼翼一手握着肉棒轻轻
从嘴里抽出,另一手托在唇边,以防带出太多精液浇淋在身上或床上。
她张开双唇将满嘴白浊的黏液展示给郭煜看,随即低下头全吐在手掌心里,
本以为一只手就够了,结果才吐了大半,滑动的黏液几乎就要顺着掌缘滴下去了,
她赶紧狼狈地抬起另一只手合成圆盘状兜住所有精液。
一条精丝挂在掌心那滩液体和嘴唇之间,她伸出舌头卷了卷,把残留的这一
点点不听话的精液吸回,咂了两下嘴,像在品鉴这一次的滋味与往常有什么 不同。
「怎么样?」
「没有留在内裤上的那些味道浓,这个新鲜,更原味一点......」
「新的旧的都送给你当礼物,很有诚意吧?」郭煜用掌心刮着龟头,随手又
把沾到手上的残精一点点细致地抹在吴静雅的脸上,从额边抹到唇角,像在帮她
抹护肤乳似的。
吴静雅嘻嘻一笑,将两只兜在一起的手掌送到嘴边,像喝面汤似地把掌心的
精液又全都送回嘴里,还舔着两只手掌,从掌根到手指,反反复复一连舔了三遍
才算作罢。
「谢谢哦!」
郭煜已经变得绵软的肉棒被她娇声娇气的这三个字刺激得死灰复燃般又弹了
一下,最终还是抵不过生理限制,悄没生息地保持着死蛇的状态。
吴静雅像只猫一样爬过来,趴在郭煜身边,上半身伏在他腿上,一口含住了
湿润的龟头,连嘬了好几下,游动着灵巧的小舌头将最后一点黏液都清理干净,
一边舔,一边抬眼瞅着郭煜,满是舒爽的笑意。
郭煜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