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其他的和正常夫妻、
侣可
能也没有太大区别。
像杜臻奇现在表现出来的,从心底就把纯粹当成家养的动物,甚至只是
件器具的态度,石厚坤根本难以想象。
杜臻奇笑了:「哥哥,你知道吗?你有个毛病。」
「什么?」石厚坤暂时把注意力从 两个身上转移到杜臻奇那边。
杜臻奇没有急于回答,轻轻「哼」了声,对那 两个说:「去,给坤哥打
盆洗脚水来,伺候坤哥洗脚!」 两个听了,赶紧撅着
往外爬,杜臻奇这
才转脸对石厚坤说:「坤哥,你这啊,什么都好,就是对
心太软!弟弟劝
你一句,对不能太好!
这个物种,绝大部分骨子里都很贱,没听孔圣
都说:『唯子与小
难养也。』为什么喔?『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对她
们太亲近、太好,就分不清上下好歹了。你看弟弟我,也结婚了,我对我老
婆喔,也不错,但这要有个分寸,该管该训的时候必须能黑得下脸,狠得下心。
你看你弟妹多乖,从来不给我惹什么事,事实上她过得也很幸福啊。说句不好听
的,哥哥你别介意,你再看看你,你老婆当年在学校里当辅导员转研究生这条路
是你帮她铺的吧?崇大的研究生,多难考啊,现在本科生要是没考研,从学校出
来找工作多难啊,你老婆,轻轻松松考都没考就能读研,凭什么呀?不就是凭着
你的关系吗?她现在那份工作,刘老大也是看着你的面子,让她直接就进了管理
层吧?这还是凭你的关系。可她对你是什么回报啊?你对她是不是太好了?简直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哥哥你都三十六了吧?怎么还没生孩子?是你不喜欢?还是
你老婆一直不想要?我就不信伯父伯母不着急,可哥哥你在这么大的事上,还
迁就你老婆,结果喔?」
石厚坤无言以对,低默然。
「弟弟我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劝哥哥,啊,除了极少数的极品,
基本上骨子里都是贱货!不用对她们太好,就当养条狗,该喂食的时候给它根骨
,该放风的时候带它出去转转,就算对得起它了。平时该玩玩,该打打,该骂
骂,该扔出家门就扔掉,你看它敢不摇着尾舔你脚板来讨好你?」
刚说到这里, 两个协力端着一个硕大的金属盆走进了房间,因为水盆太
大,实在不方便爬着走,这次两是采用正常姿势慢慢走到石厚坤身边的,但在
放下水盆后,她们又赶紧都跪下了。
杜臻奇起身,走到茶几边,拽着边缘使劲拖动,又招呼那 两个:「搭把
手,挪一下,给坤哥那边多腾出点空儿来!」 两个赶紧帮忙从另一面推动茶
几,和杜臻奇合力把茶几横向移开一米多距离,石厚坤脚边的空间顿时变大许多。
「伺候坤哥洗脚!」
「是!」 两个毫不犹豫同时又爬回石厚坤脚边,惊得石厚坤缩脚不迭:
「哎!别闹了,我洗脚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你看看有多贱!」杜臻奇嘿嘿笑,「别愣着!快点!」
因为石厚坤明显不太配合而不敢继续动作的 两个,听杜臻奇催促,不敢
再愣着,分别跪到石厚坤的一只脚边,低用牙齿咬着解开鞋带,帮他脱了鞋后,
又用牙齿咬着袜边,慢慢褪下袜子,将两只脚丫放温水中。
这应该算是石厚坤经历过的 生中最奇葩的一次洗脚, 两个
跪在洗脚盆
两侧,各自握着一只他的脚丫,用手轻轻揉捏,又拿手掌舀起水,轻泼在脚踝以
上水没有浸到的位置。等把该洗的部位洗得都差不多了,那个叫菲菲的,抬起他
湿淋淋的两只脚,而那个彤彤则快速把洗脚盆推开,两跪着挪到正面,各自托
着他的一只脚丫,把嘴凑上去,用舌一点点把残留在脚上的水珠都舔
净,脚
趾间的每一条沟缝,脚板和脚跟处的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漏过,最后还端着脚丫放
到双之间,用
把脚上最后一点点湿润的水渍都擦抹
净。
石厚坤任由摆布,如堕梦中,如果由着他自己去想象,他恐怕永远都想不到
还有这种洗脚方式。
「坤哥,怎么样?这 两个贱吗?」
石厚坤茫然地点。
「呵呵,还能更贱喔!」说着,杜臻奇又在菲菲的上踹了一脚,「去,
喝坤哥的洗脚水!」
石厚坤眼看着菲菲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到茶几边拿过一个杯子,爬回到洗脚
盆边,舀了大半杯洗脚水,仰脖喝了下去。
这样的场景,对石厚坤来讲实在是太荒诞了,只觉得过往自以为十分熟悉的
世界似乎正在崩塌。
「选一个爽一下吧,两个也行!这就是两条长得像的母狗,哥哥你想怎么
玩就怎么玩,发泄够了再回家。我喔,就不陪着了,手还有些事要做。」命令
两个带石厚坤去房间 happy,杜臻奇没忘再次提出告诫:「哥哥,等会你走
的时候,咱们不一定见面了,我再提醒一句,你回家可千万要忍住,别让你老婆
看出绽来。如果能忍,那是最好,要实在觉得忍不了,那怎么着今晚你再熬一
夜,明天借出差甚至出国,到弟弟我这里来住着,有吃有喝有玩,估计姓黄的
小子也躲不了几天。」
石厚坤木然地跟着 两个走出杜臻奇的办公室,沿着走廊,穿过几道门,
也不知被带到了隐峰轩的哪个角落。
走进一个堪比五星级酒店顶级套房的大房间, 两个请石厚坤稍候,她们
赶紧进卫生间刷牙洗脸、冲洗身体。毕竟刚才又是跪爬,又用擦脚,身上已
经很脏了,更别提还用唇舌帮男舔
了洗脚水,不好好清洁,肯定会影响男
的绪。
在她们两走出卫生间时,石厚坤依然略显木然地坐在那里,几乎动都没动。
两小心翼翼凑到他身边,柔声问道:「坤哥,我们都洗过了,您想先怎么爽?」
石厚坤抬起,双目无神,盯了一会菲菲的脸,又转移到另一个脸上,突然
自嘲地一笑:「爽?怎么爽?我想怎么爽都行吗?」
菲菲不知道眼前这男怎么总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只知道连杜臻奇都很
看重他,特意叮嘱要她们好好伺候,赶紧回答:「当然,我们这种贱货,全身上
下都是拿来给坤哥爽的,坤哥想怎么玩都行!」
「贱货!真他妈贱!」石厚坤突然火冒三丈,腾地站起身,伸手抓着菲菲的
脑袋,重重推了一把,把她整个都掀翻在床上。
「贱货!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