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说不清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总之糊里糊涂地,他就被热如
火的苏晨拉到床上去了。
事成后涂永丰晕乎乎地离开了苏晨的家。此后一天苏晨主动联系他时,他也
颇觉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孩。苏晨的态度要比他自然得多,对昨晚发
生的事也不遮不掩的,坦言既有酒的作用,也有她对涂永丰本
的仰慕,她本
来就更喜欢 年纪大一点的男。最后,她还特别强调,希望涂永丰不要以为她是
为了求他办事才故意献身,如果他要这么想,那之前说过的希望他能帮忙在杨泽
烜那边说说好话的请求,就此作罢。
「如果我愿意,直接去勾搭杨总就可以了,那反而简单了喔。」苏晨鄙夷地
皱了皱小鼻子,看上去非常可。这家伙的好色可是有名的。
涂永丰也认可这种说法。杨泽烜的好色是出了名的,如果苏晨乐意,确实不
必再多此一举地求他美言。而且,她也完全没必要为了求自己办事,把她自己搭
上。毕竟她所期待获得的,全都要从宁旅集团那边获取,自己作为行业主管部门
的小官员,说说话帮忙敲敲边鼓是可以的,但并不能直接做主满足她的要求,她
犯不上付出这么多。
一回生,二回熟,涂永丰和苏晨第二次上床,就自然多了。
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后来的欲罢不能,再到反复思量后的食髓知味,涂
永丰糊涂却又迅速地就度过了心理 挣扎期。
尤其是想到这个年轻孩是因为对自己抱有好感而投怀送抱,涂永丰就很兴
奋,而骑在这具活力十足的体上,他更像是立刻年轻了二十岁。
这个孩过去和儿子的关系,在涂永丰的脑子里也曾转过那么几回,主要想
的是自己和她有所纠缠到底是否合适,但苏晨摆明是心甘愿送上门的,更何况
她现在跟儿子也没有任何关系,涂永丰觉得这无伤大雅。至于说她会不会是因为
当年遭儿子 背叛,想要报复,所以才刻意接近自己,涂永丰认为基本不可能,他
很难想象这孩会有这样的心机和耐
。
再说,为了报复,却先把自己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玩,还玩遍各种花样,
这未免也太豁得出去了,她和自己接触,究竟能报复些什么喔?
涂永丰自觉活了五十多年,绝不可能看错这么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当然,他不会承认,所有这些想法都只源于一个最基本的事实:这小姑娘在
床上实在太骚了,真是要他的老命啊!
早在第一次苏晨趁醉意和涂永丰上床时,她就主动地骑上他一边耸动身体,
一边大叫:「爸爸我!爸爸好厉害!」后来,涂永丰玩笑着问她是不是真的恋
父,苏晨魅惑地舔着嘴唇说:「我以前差点嫁给涂浩,本来就该叫你爸爸的嘛。
至于爸爸你,我的时候想我是
儿,我就是
儿,想我是儿媳
,我就是儿媳
。」
到后来,在床上苏晨一直都管涂永丰叫「爸爸」。有一次她去他的办公室,
一本正经地叫了声「涂处」,随即笑眯眯地扮个鬼脸,让涂永丰瞬间想到她在床
上眯着两眼,红着脸颊大声叫「爸爸」的骚样,立刻就硬了。
这小婊子只要不上床,时时处处都乖巧可,一上床立刻就变得骚气十足。
涂永丰现在根本不敢和苏晨接吻,虽然她那诱的红唇和灵巧的小舌
,无时无
刻不在吸引着他,但他实在吻不下嘴。因为苏晨不但多次含过他的,还舔过
他的眼和脚趾,甚至上次开房时,当他想上卫生间时,她还喜滋滋地跟在
后面说:「儿媳伺候爸爸去撒尿!」说着她就攥着涂永丰的
,像牵一
牛
似地走进卫生间,但她并没引涂永丰走向抽水马桶的方向,而是跳进了浴缸,摆
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跪好,「砰」地在浴缸里磕了个说:「爸爸就把我当成尿壶,
尽尿吧!以后从爸爸
里面出来的
体,儿媳
都会乖乖吃下去的!」说着
她就扬起脸来张开嘴。
涂永丰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能和玩这样的花样。他也听说过在某些圈子
里,有钱有势的男不用把
当
来玩,但他这么一个眼看快到退休年龄,只
混了个文旅局处长职务的小部,根本不敢那么想。
当他看着从自己马眼里飚出的浓黄尿浇淋在苏晨秀气的面孔上,尤其是落
到令陶醉的红唇之间,很多尿
顺着嘴角流淌到了身上,但更多的一直就留在
嘴里,她的喉不断蠕动,明显是把一
尿
都吞进了肚子,这副场景简直令
他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激动之,他甚至有了只在今天才做了回男
的感觉!
他的当时就挺得老高,要不是嫌弃苏晨满脸半身都是尿,涂永丰肯定当
时就要按倒了苏晨狠狠抽。
虽然苏晨的嘴,现在让涂永丰敬而远之,但她这身,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今天也是这样,下午开了房,没用多久就爽爽地了一次。
男 年纪大了,做
时不一定会变得差劲,有些年过半百的老
,在
身
上依旧可以大展雄风,甚至胜过一些体弱的年轻,这并不新鲜。但对大多数中
年以上的男来讲,
过一次之后,需要更多的恢复时间,却是无可避免的。涂
永丰平时并不重视锻炼,身体在同龄中也不算特别好,
完后过了一个多小时,
还是不见起色。
等待过程中生出几分便意,涂永丰去卫生间坐了一会。这回苏晨没有再自告
奋勇地跟着他,毕竟这次是大便,就算她真有什么出天际的想法,涂永丰也没
兴趣玩得那么大,让小喝尿已经是他能想象的极限,他不敢想象一个小美
在他身后用嘴接屎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光这样想想就让他有点不寒而栗。如果真
亲眼看到这样一幕,涂永丰怀疑自己可能不会再对这孩有任何
趣。
久久不能再硬起来,涂永丰也觉得没面子,他在卫生间里已经盘算好,如果
再过二十分钟还没有起色,就退房走,一直这么耗着却迟迟不能恢复,也很伤
自尊。
涂永丰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苏晨光洁柔滑的大腿,苏晨顺从地任由他摸了
一会,扭脸咯咯笑着,水汪汪的大眼媚意流转,大声说:「爸爸,是不是又尿了
点?儿媳给你舔
净吧?」
没等涂永丰有所反应,她就一骨碌爬起身,跪倒在床边,张开红唇,一吞
他半硬不软的
,又舔又吸地开始
腔中的活塞运动。她一手握着
根部,
另一手环到涂永丰身后,抱着他的,卖力地摇晃脑袋,因为
此刻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