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犯这种事……芯芯妳不用睡地板,要睡地板的是我,这张床就芯芯跟芊芊妳们睡就好……」「也不用这样吧……」芊芊仍忙着帮我们打圆场,「芯芯,咱们不只是同一寝的室友,也是同社团的伙伴,别这样弄坏彼此气氛了」「不,芊芊……芯芯是对的……」我说道,「我其实要谢谢芯芯……谢谢妳肯对我说实话……谢谢妳让我知道我的错……我不该这么自私,不顾及室友的感受……」那一瞬间,我想起偷偷自慰当晚,被小芬发现之后,那一整天我跟她的相处也像是起了疙瘩一样不自在,也许她也像现在的芯芯一样心情,只是因为她的个性以及跟我的交情,才沉默着忍受这一切。
芯芯自己大概也没料想到,她都快跟我吵翻了,我却反而感谢她跟我吵的这一架,原本剑拔弩张、火药味弥漫,像是随时引爆的场面,她也像是做足了准备,但是却像是一场大雨浇熄了一切,她也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反倒尴尬了起来。
实际上,芯芯也不是真的要找荐,只是因为刚才我被羞辱,不只连累芊芊,在后面的芯芯也同样成为其他在场女孩们的注目焦点,或许也会在背后把她说得一样难听,而且芯芯直肠子个性,往往生气动怒就像一阵风,来得快也去得快,话说开了便像是船过水无痕,也不放在心上了。
「唔……好啦,现在别提这个了,我们还有晨洗的问题要解决呢!」气消了的芯芯,反倒有点别扭地说着,率先带着自己的盥洗用具走出房门。
看着芯芯态度趋于和缓,我心中舒了口气,幸好没有演变成宿舍革命,否则不仅我跟芯芯很可能就此闹翻交恶,使我们这段室友的日子格外艰难之外,连带也会使我在这学校的生活更不好过……「莉莉,妳别在意芯芯刚刚说的那些话,她的个性就是如此,有时过于直率不会顾虑对方的感受,但是她本人并没有恶意的」芊芊帮芯芯缓颊,但是我也清楚芯芯这脾气,所以即便芊芊没有替她解释,我也并没有为此心有不悦。
相较之下,还有一个我更在意的,是我屁股上的文字纹身,待会要被公开处罚的内容。
刚刚在舍监室,因为我的关系,害得芊芊得在其他舍监及在场的不同寝室的女孩面前,羞耻地念着我所犯的淫行,然而,该如何被惩处,我却仍然不知道,更正确来说,梦梦学姊会因为我这样的行为被如何连坐罚……我们在幼奴时期,最常被惩罚的,都是跟小便有关,例如小乳头第一天就因为这样被公开处罚过一次,而后来也会有因为在课堂上或宿舍内失禁而被惩处的案例,不过虽然这几周我们失禁次数不少,但是前面有「尿布」挡着看不出来,而且如果是在寝室内憋不住,学姊也有规划一区让我们方便,并且会帮我们掩饰过去,就算真的因为在课堂上失禁,多也是当场被逮个正着才会列入公开处罚,否则基于「无法断定是哪位幼奴的小便」,也只会从单一人的公开处罚变成全体幼奴共同承受的班级处罚比较多,而且我发现比起叫一个人到台上惩罚给众人看,课堂上的助教们更喜欢自己私下处罚所有幼奴,因此,我们虽然因为种种原因被叫上教室讲台前打屁股等等的处罚并不罕见,但是会上到公开处罚,还是像那种直接在助教或舍监面前尿失禁,又没办法用制服裙遮掩或是在被发现前擦拭才会被判公开处罚,当然,比起没在时限内使用完厕所,这样的公开处罚会稍微重一些,但对幼奴来说只是屁股多挨几下打,反而是直属学姊的连坐罚更为严重。
这次,我算是史无前例地犯下「私下自慰」这种被记载入校规与女奴守则中的罚则内容,想起梦梦学姊已经因为晴晴的「欺骗」行为,被狠狠制裁过一次了,我很担心我会像晴晴一样,让学姊受到另一次很冤枉的「制裁」……现在寝室只剩我跟芊芊两人,虽然对芊芊不好意思,但是总比芯芯回来时才提出这要求让芊芊更尴尬还要好,况且,我对学姊的担忧与愧疚,恐怕也让我无法再忍到晨洗之后才被告知了。
「芊芊,我能问妳……我的公开处罚……呜……」我想了一下,要对方直接告诉我自己要怎么被处罚,还是颇感尴尬……「梦梦学姊……我的直属学姊……要受到什么连坐罚吗?」看到芊芊听了我的请求后面露难色的表情,我又说道,「拜托了」「嗯唔……」芊芊犹豫几秒钟后,终于拗不过我这种要求,说:「好吧……不过咱刚才其实没看清楚,可能要……」我明白芊芊的意思,赶忙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撅起屁股让她看清楚上面的文字说明。
「唔……」几秒钟后,芊芊才抬起头来,脸上现出疑惑的表情。
「怎么样?」我顾不得羞耻地急忙问道。
「没有,没有梦梦学姊连坐罚的内容」芊芊说道,「似乎只有对莉莉妳个人的处罚而已……」「这样啊…太好了……」听到学姊不用被罚,我不禁松了一口气,看来我们结束幼奴身分,学姊也不用受我们牵连拖累了,这样即使我要被打到屁股开花,也甘之如饴了。
「不过莉莉妳的处罚……跟以前不一样……」芊芊又说,「是『公众手淫高潮』五次……」「公众手淫……吗?」我虽然尚末完全明白这是什么处罚,但是听这名字也大概可以判断,是要我当着大家的面表演手淫吧……(呜……升上小贱奴,处罚也已经不是被打屁股这么简单了……公众手淫…私底下不准我们触碰身体,被处罚却要我们在全校面前做这种羞死人的事……还要五次高潮……这样我会做到昏过去的……)可能是看到我愁眉苦脸的样子,芊芊忽然安慰我道:「莉莉,别太担心上台的事了,至少有咱的学姊可以陪妳一起的」「芊芊的学姊……!?安安学姊吗?」我听到这消息,惊讶地一时忘却了刚才的忧愁,「她不是特优生吗?怎么也要接受公开处罚?」「不是啦,不是处罚,是要被奖励……」芊芊解释道,「咱的学姊刚完成了个学习成就,她的主人决定借着今天朝会后的公开处罚时间奖赏她,所以她应该也会陪妳一起上台」「唔……不过怎么会在公开处罚的时候……」「咱听学姊说,那个时段其实正确来说,是『公开奖惩时间』,不仅处罚,如果有要接受奖励公开表扬的,也是会这样被叫上台去」「那……她要被奖赏什么?」「嗯唔……咱也是昨晚跟学姊去买东西,听其他学姊提到,才知道奖赏的事情,但是其他学姊怎么问,学姊她就怎么样都不肯说,所以……」「嗯……」我有点漫不经心地响应着,我也不是特别想打听已经有主的优等生安安学姊,能得到怎么样的奖励,就算知道心情恐怕也只会更差。
虽然我知道芊芊很努力试图安慰我,但不管怎样,「被奖赏」跟「被处罚」,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好啦,该去晨洗了,别让芯芯都洗完了还等咱们呢」芊芊说完,又开玩笑似地补充道,「而且咱还得帮妳清洗呢」「咿呜……」听到这句,我才想起自己晨洗是全身连碰都不准碰,到时务必得劳烦芊芊跟芯芯,不过当我不好意思地望向芊芊,她却像是并不以为意。
「芊芊,对不起……」我诚恳地为自己给芊芊跟芯芯造成晨洗上的麻烦一事道歉,但是芊芊也只是耸了耸肩,说:「没什么,打从咱们成为室友,咱就知道随时会有这情况,搞不好明天就换咱要拜托妳跟芯芯帮忙了」「唔……」确实如芊芊所言,「身体触碰权」要给或不给,本来就是舍监一手掌握的生杀大权,就算我们都尽力表现得完美无缺,舍监还是可以凭一时喜怒剥夺我们身上某些部位的触碰权力,甚至这样还比较合理……(不过……)不只是我,就连芊芊跟芯芯也是被禁止碰触胸部,而且不只是自己,就连其他女奴也不能碰触的话,那不但彼此无法帮对方清洗胸部,也不能找隔壁寝室的同学帮忙,这样的话,我们该怎么清洁?(难道真有什么工具可以辅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