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是你写的吧?那是什么意思?」
「是…算是我写的…我没什么谋生能力…只得…用这种故事糊…绝非有心
冒犯,请见谅、对不起…」
黑凤凰打量他一会,有点欲言又止。一会后才说道:「你的故事坏了我的
名声,你以后不准再说,否则小心你的,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
「哼!」她转身离开,正当他松一气时,她忽然又转身,双手按住他双肩,
把俏脸伸至他脸前,直视他双眼说道:「我还是要好好问的清楚…」
他只觉她双眼像有魔力般直视自己的内心,使他不得不说出他刚才没有说出
事。黑凤凰在得知她想知道的事时正想收手忽觉下体被触碰,原来说书
被她
迫问得慌张,双手不其然挥,更巧合的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产生意想不到的结
果。
黑凤凰其实正用她在西域学得的「迷心大法」迫问说书。这大法能控制它
的思想,黑凤凰之前故意被
贩子所擒时就是用此法使老八在捆绑她时打了
一个只要用力一扯就能挣脱的绳结。这大法虽威力强大,但极耗力,而且一定
要保持集中神。偏偏黑凤凰的私处因为少年时被调教至极为敏感,稍稍触及已
令她分心。这一分心使使她失去对说书思想的控制,另一方面,自一见面后他
对黑凤凰的强烈欲望却反客为主的一下子涌进她心中。
「噢!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她心大震,全身发热,软倒在他怀中。美
在怀,说书
虽不太明白何事,但早已色心大起的他不顾一切的亲向她的脸。
他见黑凤凰只是颤抖而并不反抗,于是便变本加厉的亲向她的樱唇,双手更分别
摸向她的房和私处。她开始时还会轻轻挣扎,但很快便变得顺从,紧闭的双唇
也张开,睁大的双眼慢慢合上…
他急不及待的把她推了上床,然后粗的脱下她的裤子。
「噢,不要!不…」她稍微增加了挣扎的力度,但还是给已失去理的他粗
的冲
最后防线…
一会儿后,伏在她身上的说书慢慢爬起来,对于自己这么完事感到有点失
望。看见身边的黑凤凰两颊绯红、喘气连连,一双泛有泪光的美目痴痴的望住他,
似在诉说她还未满足。
稍为恢复理智的说书想到她武功极高,方才虽是莫名其妙的让自己侵犯,
但如果她突然回复正常,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里他急忙跳起来,站到距
离大床数步之外。
虽然床上的她一脸渴求,摆出各种挑逗的姿态,说书却不敢再接近,反而
退后。他不自觉地踏上她跌在地上的包袱,低一看竟发现有一扎黑色的绳索、
皮制的塞球,甚至假阳具,这都是她在那贩卖
集团中带出来。说书
始终
难奈欲念,便拿起绳索向她走近。
「你想什么?啊,停手…」她抬
呻吟道:「不要缚得这么紧,噢!」
他没有理会她的投诉,把她紧紧的缚起来。因为从来没有捆绑他的经验,
他费了不小时间才完成。
「呜,你弄得家好痛啊~」她抱怨道:「
家早已投降了,你又何必还要
缚起家呢。你…呜唔!」说书
未等她说完便把塞
球塞进她
中,然后扑在
她身上,两就这样过了疯狂的一夜。
等二天中午,还在睡梦中的说书突然被撞醒。他慢慢的张开眼睛,只见怀
中的她拼命挣扎,原来迷心大法效力已过。回复正常的她对他怒目而视,说书
再次被她的双眼迷着,心中不断重复听见一句说话:「马上解开我…」
说书忽觉有异,便急忙用黑布蒙着她双眼。
「这样看来比较适合你。」听住她透过塞球传来急速又低沉的呜呜声,他
的欲又起,又把她按在床上
起来。
「贱,我要把你
得变回昨晚的
!」
他就这样开始胡天胡地,只顾享乐的生活,她虽然并未再受迷心大法影响,
但在纵欲之下亦渐失去理,几天过后便变成真正的
。不知不觉又过了数星
期,说书终于因纵欲过度而病倒。他想去看病时才发现他微薄的储蓄和黑凤凰
身上带有的盘川也已快花光了。现实无的冷风已吹至,偏偏床上那个
娃
却只会向他不断需索合,使他对她渐感厌烦。
最后在生活迫下他决定把黑凤凰高价卖给那些江湖上的黑道。她知道这决
定后马上跪住他身前苦苦哀求不要把她卖走,但他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
只是当看见她被带走时回望他的幽怨眼神,他又开始懊悔了。之后他用了那
笔钱做点小生意,后来又替一名样貌不错的赎身,把她娶回家中,从此过着
安稳生活。这些年来他再没有遇上黑凤凰,传闻她被带走不久那些买主便为她开
了个「落凤大会」,广邀江湖黑道一起对她百般凌辱和。这持续了几年,之
后便再无她的消息了。多年后想起她的说书心中忽然感到后悔不已,甚至想用
现有的一切把她换回来的冲动。
说书就是在极为懊悔和痛苦地从睡梦中醒来。他依稀记得梦中发生了一些
令他刻骨铭心的事,但他却什么细节也记不起。在他心里甚至连「黑凤凰」三字
也忘记了。他看看那和以往并无一丝改变的家,只好又开始这一天的工作了。
他并不知道有自他醒来后便监视了他一整天,而那
正是黑凤凰。
「好极,他看来什么也想不起了。」她轻轻叹道:「幸好我在最后关总算
把持得住,不然就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禁脸上一红。
「迷心大法使用不当原来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我以后真的要小心了。」
「他的记忆应该已被洗去,只是不知他会梦见些什么呢…」她喃喃念道。之
后她离开了这小镇,往京兆县进发。
「原来这故事是源自京兆县某酒馆。其他关于我的故事都是似道听途说,唯
独这『侠前传』却和事实甚为接近。除了把那狗官由姓苟改为姓贾…」她心想:
「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对我的事这么清楚?如果是苟府中
,又应该不会知
道九顶山上的事。但另一方面在王府发生的事说得甚简短、和大师姊、三师姊在
密室中的事更是胡说八道。当我和师姊们的确发现了那个密室,但根本就没什
么老前辈,自然没发生其他事嘛…虽然我们之后确有一起研究自我脱困之术,但
又怎会表现得如何,真是的。我只是不自觉地向师姊们透露了认识那些欺负
的刑具,结果在她们追问下便把那些羞
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