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早已查觉,带着弟子流风、
浮云堵住他们去路。墨震天武功虽强,但却非方臣对手,眼看重伤不支,驻地突
然响起警报。方臣以为墨震天再无一战之力,便让流风、浮云留下,自己匆忙赶
回驻地,墨震天拚死拦住两人,让傅星舞她们先逃。
逃了没多久,朝军的反攻便已开始,满天是呼啸的炮弹,到处是溃败的逃兵。
燕兰茵背着丈夫,燕飞雪跑了没多久便扭伤了脚,傅星舞武功尽失,体力还不如
燕兰茵,而后方朝军展开猛烈攻势,韩军有的逃跑,有的仍在阵地上进行防御,
一切都混乱到了极点。
「星舞,我跑不动了,这样不行,我们得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他们打完了我
们再出去。」燕兰茵背着丈夫体力消耗最大。
「我也跑不动了。」傅星舞几乎是拖着燕雪飞在跑,现在的燕飞雪不是以前
那个跳舞象精灵般的女孩,整个人胖了一圈子,圆圆的脸上满是汗水。
燕兰茵鼓起最后气力,带着众人继续前进。不知为何,她觉得傅星舞似乎和
以前有些不一样,在来朝鲜的路上,两人在一张床上被墨震天奸淫,但那个时候,
虽然傅星舞比她年纪小,人也比她长得小巧,但在她身边总会有一种安全感,感
到在最危难的时候,她会拿出主意,会保护自己。在从昨天墨震天那里见到她时,
这种感觉突然没了,她就象是自己的另一个妹妹,需要自己尽力去保护。
在燕兰茵几乎快要脱力之时,发现一块岩石后面有个洞穴,她大喜过望,带
着大家冲进了洞中。洞口虽然不大,但却很深,而且里面要比外面更宽敞一些。
「终于安全了。」燕兰茵将周正伟放在地上喘着大气。洞里漆黑一片,伸手
不见五指,但众人却有重见天日般的喜悦。
隔了良久,燕兰茵道:「不知墨震天活着还是死了。」她对墨震天自然恨极,
自己悲惨的遭遇都是他手下所为,不过这一次是他信守了承诺,又拚死挡住了方
臣和他手下,她们才有机会逃脱。燕兰茵没想到这么一个恶魔般的枭雄竟然会真
喜欢上傅星舞,这也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了。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周正伟之前认识的是李权,对墨震天并不熟悉,燕飞雪
当然不会去考虑这些,而傅星舞则不愿想这些。
黑暗中,周正伟悄悄握住了妻子的手,劫后余生他自然很高兴,但不久之前
他又一次亲眼目睹妻子被污辱,而且可以想象这些天来,在他没看到的时候,妻
子还受了不知多少苦。千言万语在胸中,却不知从何说起。他感到妻子的手将他
握得更紧了一些,这是告诉他要勇敢坚强挺住,暴风雨后的彩虹一定会更加美丽
「姐姐,我肚子饿了,有东西吃吗?」燕飞雪在边上叫嚷道。
燕兰茵道:「现在没有,不过别急,等仗打完了,我们就出去,就会有东西
吃的。」说着她望向着傅星舞在的方向道:「星舞,你说这仗什么时候能打完?」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但燕兰茵可以想象她有些木然的神情,应该是受了什
么巨大刺激,人也变得沉默寡言许多。想到这里,燕兰茵心中涌起怜爱之意,她
那么年轻,却是某个神秘组织一员,用生命在守护着这个世界,这样的责任对她
来讲实在太沉重了。黑暗中响起傅星舞的声音:「不太清楚,外面枪炮声停了,
仗自然就打完了。」
这个道理燕兰茵当然知道,她只不过是找个话题而已,她又道:「虽然不太
清楚,但我感觉攻击是从北面过来,那么应该是朝鲜的部队打过来,等下我们出
去遇到朝鲜部队该怎么办?你会说朝鲜语吗?」
傅星舞道:「只会说简单几句,不过是朝鲜部队就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们有
不少人都在朝鲜。」
「那就太好的。」燕兰茵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沉默了片刻,黑暗中传来周正伟的声音:「兰茵,你没事吧,谢谢你。」
燕兰茵笑了起来,笑声大半是快乐的,却也带着一丝苦涩,道:「我没事,
好好的,正伟,你放心,现在想害我们的都应该死了,以后不会有人来伤……不,
打扰我们了,一切都会好的。」作为一个妻子,她的身体已经被太多男人占有过,
但只要彼此心中有爱,一切便都会过去的。
黑暗中传来傅星舞幽幽叹息,燕兰茵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这一路奔逃,
令每个人都精疲力尽,大家不再说话,希望洞外的战争早点结束。
突然,洞口传来嘈杂声音,燕兰茵顿时惊坐了起来,应该是一群士兵也逃进
洞里,好在他们只在洞口,并没有进来。既然是躲起来,应该是韩国士兵,如果
他们发现洞里有人,不知会有什么反应。燕兰茵压低声音道:「大家轻点,我们
再往里走走,他们应该不会到那么深的地方。
燕兰茵轻轻背起丈夫,傅星舞拉着燕飞雪,悄悄地往洞深处走去。越往里走,
洞越宽,突然洞口传来惊叫声,紧接着纷乱脚步从洞口方向传来。由于炮火过于
猛烈,竟震塌了洞穴,躲在洞里的士兵们惊恐地向洞穴深处逃命。
燕兰茵加快了脚步,心慌之下,突然被一块石头绊倒,待爬起来的时候,数
道手电筒的强光已照射在她们身上。身后传来纷乱的喝喊声,燕兰茵只有停下了
脚步,转过身,只见后方有十来名士兵,都已端起枪对准了她们。
「我们不是军人,不是朝鲜人,我们是平民,平民!」面对枪口燕兰茵举起
双手喊道。
这里只有傅星舞略微懂几句韩语,但此时她也如燕兰茵一般慌张,学着燕兰
茵样举起双手。
「平民,不是士兵。」傅星舞生硬勉强地将这个概念传递给了对方,那些士
兵终于稍稍有些松懈。
在大多数听不太懂的话语中,傅星舞大致明白那些士兵问她们是哪里人。傅
星舞告诉对方,是中国人。这令对方产生了敌意,就象数十年前一样,这场战争,
中国也站在了朝鲜这一方。傅星舞顿时大生悔意,应该说是美国人,自己的英语
还行,燕兰茵他们长在香港,英语肯定也不错。无论对方懂不懂英语,至少能搪
塞过去。但话已出口,也已无法改变。
这些天来,傅星舞也觉得自己出现了极大问题,在来朝鲜的一路上,她很少
有特别恐惧的时候,每每被墨震天奸淫,她都觉得是一场战斗,是在烈火中的试
炼。虽然总被墨震天压在身下,丑陋的阳具肆无忌惮在身体里冲撞,但她并不怕
他,有时见他试图挑起自己的欲望却屡屡失败时,甚至有一种胜利的喜悦。
但被方臣以极端残酷方式凌虐的数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