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讲个故事。」
「在很久以前,五台山有一位禅师收了一个才三岁的小沙弥。师徒两个终
在五台山顶修行,从不下山。十多年后,禅师同小沙弥下山。这小沙弥看到
马
牛犬,非常惊讶。禅师就告诉他说,牛可以耕田,马可以骑,
可以报晓,犬可
以守门。小沙弥点
称是。过了不久,一个美貌少
走了过来,小沙弥吃惊地问。
『这是什幺?』禅师怕他动心,于是说,『它的名字叫老虎,靠近它的
,会被
它咬死。』小沙弥点
称是。晚上回到山上,禅师问,『你今天在山下看到的东
西,可有在心里想它们吗?』小沙弥说,『一切都不想,只想那会吃
的老虎,
心里总是觉得舍不得。』」
妈妈和蔼地看着我,「小西,青少年对异
有
慕倾向是正常的。但我不是
杞
忧天的禅师,你也不是朦胧的小沙弥。」
我看着妈妈,思索着话里的含义。
「妈妈很高兴你把心里话都讲给我听。」妈妈带着微笑说,「你不是小孩子
了。我也不能像往
那样责骂你,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点了点
。
「好了,你和秦树肯定都饿了。我去给你们做宵夜。」
「纪姨,我题目做完了。」这时秦树在一边说。
「哦,小西,你去给秦树看看作业吧。」
「好的。」
我来到秦树身旁,秦树站起身来,「谢谢你了,我去大便。」
教师宿舍的设计是厨房和厕所在一块,看着秦树跑进厨房,我坐了下来准备
看作业,忽然想起秦树不是高三吗?他的作业我怎幺改?我拿起习题集一看,发
现是高一的内容。我翻阅了一下,秦树一共做了三页的题目,算是很多了。受心
影响,这些题目我一时看不进去。发呆了好久,脑海里全是妈妈和小静的影子。
忽然听到厨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问,「妈,你在做什幺宵夜啊?」
「啊?妈妈……妈妈在下面条。」
听声音有些奇怪,不过我也不怎幺在意。强提了提
神,我认真翻阅起秦树
的习题来。看这些题目,我当然是对着参考答案来看,不过有些参考答案写得简
单的地方,我还得自己来推敲。
这个也算是近来新的业务,驾轻就熟,我这个
做事十分认真,慢慢开始忽略周围的环境起来。
看着秦树的答题,这你妈写的都是什幺
七八糟的!我比对着答案,发现前
面的题目秦树做得还算可以,到了后面,简直是牛
不对马嘴。感觉秦树蹲坑有
一阵了,我喊了声,「秦树!」
「秦树!」我又喊了声。
这时秦树抓着裤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
错得太离谱了!」
秦树脸色有些难看,嘶哑着声音说,「哪里?」
「哪里都是。」我一个个地指了过来。
秦树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习题,这态度让我不舒服,又不知道该怎幺发作。
这时妈妈端着两碗面条走了出来,把面放在了另一张办公桌上,「过来吃面
了。」
算了。我也懒得气管,
给妈妈就是了。反正他成绩好坏跟我又没关系。
我注意到妈妈脑后的发髻遥遥欲坠,「妈,你的
发
了。」
妈妈有些慌张地摸了摸脑后,「是吗?你快吃面。」
「哦。」我端起面来吃着,「妈,有点咸啊。」
「是吗?」妈妈试了一
,「还能吃,讲究一下把。」
「妈,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妈妈显得有些尴尬,「妈妈也也有手抖的时候嘛……」
秦树端起面来大
吃了几
,「好吃,好吃……」
难道他的面不咸?我奇怪地看了眼秦树。
而妈妈脸上
晴不定,看着秦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吃完妈妈做的面,时间已经很晚了。
妈妈说:「小西,你快回宿舍吧。」「哦。秦树在哪个宿舍?」我问。
「我就住在楼下的地下室。」秦树说。
「地下室?怎幺不住宿舍啊?」我感到非常奇怪。
妈妈解释说,「要怪就只能怪学校去年高考成绩太好,今年招生
数大幅增
加。别看宿舍楼空着大片大片的宿舍,那些都是留给新生的。」「和高一的一起
住也没关系啊。」「我觉得挺好的。」秦树说,「地下室条件也不差,而且离纪
姨又近,更方便学习。」妈妈说:「差不多了,田西你快回去吧。」「秦树你不
跟我一块走吗?」我问。
秦树没有动身的意思,说,「纪姨还要给我讲解题目。我一会再走。」「那
我回去了。妈妈再见。」我向妈妈挥手道别。
随着我慢慢走远,妈妈严厉地看着秦树,沉声说,「秦树,你刚在厨房怎幺
可以对姨妈做那种事?」秦树坐在椅子上,双手在大腿上婆娑,带着委屈的语气
说,「我以为阿姨不会生气的。」「你拿……你那东西顶我,我怎幺可能不生气!」
妈妈动了怒。
「可是,可是……说好了阿姨今天要帮我弄出来的。刚在厕所好好的,虽然
田西来了,但他不是看不到吗?」「我只是很难受,所以才会拿
顶纪姨的腿。」
「你!」妈妈说,「你还敢说!」「纪姨,我没有骗你。」秦树激动地就把
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勃起的大
脱离了短裤的束缚,雄赳赳地弹了出来,「它
一直都是硬着的,好难受。」妈妈被秦树这一举动惊得说不话来,粗大的
像
是刺在了她的眼睛里,让她移不开目光。妈妈慢慢回过神来,厉声说,「快穿上
裤子!」
秦树哭丧着脸,坐了下来,却没有把裤子拉上,大
一抖一抖的。秦树垂
丧气地说:「果然纪姨也帮不了我。我这辈子肯定万完了。」妈妈本来非常愤
怒,听他这幺一说,心里一软。妹妹凄凉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也许是秦树积极
的表现让我误以为教育他是件非常轻松的事
,可如果真有那幺简单的话,妹妹
又怎幺会把他送到我家这个千里之外的地方呢?
可是……妈妈用眼角余光瞟着秦树的
,想起了早上和丈夫的通话,妈妈
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问起手
的事
,丈夫说得很简单,欲望得不到发泄吧。
妈妈也没好理由继续追问下去。做为秦树的姨妈和老师,而且妹妹还寄托了
那幺大的希望,妈妈觉得自己应该收起传统的禁锢。
秦树见妈妈不为所动,说,「纪姨,您可以把手机还给我,让我自己解决吗?」
「不行。不能看那种东西。」妈妈态度坚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