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浑身都是被精怪爪子抓破的新伤痕。尤其是被鞭打的乳房,还淌着
鲜血。
那显然不是梦,我确有进入异世界,伸手一摸私处,那腥味来自昨晚很熟悉
,没错,不是人,都是异族的精液。
这时有人在聊天对话,那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他在送客:「施主,玩得愉
快吗?你想要的情境,下次会优先帮你安排…呵呵」。
从脚步声纷纷离去,显然有不少人?
急促的敲门声,我想起身,全身软绵绵。真想骂人,我这个女徒弟不行,每
回,都把熏香燃太多,神水药放那么重。
「倪虹!你还好吗?再不开门,我只有破门了」。忍着全身瘫软,爬到门边
,昨晚反锁的锁具,还好端端的锁着。
门开,丘高扬基巴进来,他上下打量我,叫女徒弟快拿一件新薄纱僧袍进来
给我。说:「你昨夜,够忙了吧?唉唉整夜叫个不停,我还真担心,你会被干死
了」。
看我搔头呐闷,仁波切说:「就说你有佛性,是 三世明妃,却为了个大蕃薯
,随口许下戏言,淫狱那会空?费时一世也度不尽。唉!今后,有够你忙了」。
「大师,那我以后该怎办?」。
「论道行,我无能为力,连转世的活佛都做不到。除非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
措肯现身帮你关闭天眼,你才不会再受异灵界的侵犯」。
「为什么只有仓央嘉措可以帮我?」。
「因为仓央嘉措,十六岁被选为活佛时,就已有同床共枕的爱人,唯有他懂
什么是性爱…」。这话给了我希望,也等于绝望。因为仓央嘉措生于1683年,也
一生为情所苦,其所着爱情诗作流传万世,但他也为爱情被废黜,更为爱情被曝
尸荒漠。
走出禅房,时隔一夜,却彷如过了许多时日,因为牆角平白长出一丛粉色甘
庶小苗。
我想到第十七个男人,他要我记得,在房门外的小娃儿是我生的。果然,耳
门似有娃儿可爱笑声,依稀听到他们在叫我娘亲!
甩甩头,一群甘庶苗忽又不见了,耳裡有的孩童嘻笑声也渐行渐远。
塔地铁回到採石山,已是天光大亮。
折腾一整晚想鑽进地窖好好睡一觉,这才感觉浑身无力,连掀地窖的盖子都
倍感沉重。
阿荣伯反常没有在地窖口等着检查我的小穴,而是在空地种粉色皮的甘庶。
看我踉跄,才飞奔过来搀扶。问他:「有比我珍贵吗?甘庶到处有人卖,你种这
是太閒喔?」。
「不!这叫〈柘〉,甘庶只是它的后代改良种。〈柘〉缘自先秦时代,会开
花结种子,只因种子不易栽培,在数百年前绝迹。我今晨上山採药,奇蹟发现这
些稀世小苗,我得好好复育之」。
那由种子育成的〈柘〉苗,在老伯一一浇水下,乐得昂起叶子,我耳畔又传
来一群小娃儿可爱的嘻闹声。我蹲下来看那粉色甘庶苗,这回真实,是他们在叫
我:「娘亲!是这个老爹接我们回家来的」。
惊!一直隐身在人群裡看我扑镬甘的人是谁?
问阿荣伯:「老阿伯,你有听到孩童在嘻闹的声音吗?」。
「诶! 丫头你瞓醒未呀?想要有孩子,就说别急呗。你只要乖乖吃药,容我
再帮你调理一段日子就会怀孕了。这之前你该思量,让谁当孩子的爹?」。
我上前抱住阿荣伯:「早想好了!你会是我孩子的爹」。
「呵呵!老乞儿我七十岁,都古来稀了!少吃庶嘴甜,说, 丫头你一夜没回
家,野去那儿呀?」。
「野去扑嘢,你摸」。我拉他手,往我没穿内裤的私处摸去。
「堂堂香港女警官还这般淫荡,湿漉漉,想搞嘢?看我不扑湿你…」。
二人敦伦燕好中,阿荣伯听我把昨夜奇遇叙述一遍,他听的很激动,二人更
是淋漓尽致的翻云覆雨。
「你这 丫头,竟敢说猪八戒比我还强,这是指猪骂我老哟?看我怎教训你这
骚啼子…」。
「啊!啊啊!别这样瞪我,噢~啊~~啊~别太深,我受不了~噢~啊~丫
头, 丫头去…要去了~ 丫头不敢了啦」。
「嗯…哦…哦…嗯…人家…昨夜被轮了一整晚,我不行了~你就快射了吧?」。
「啍… 丫头你说,你是想口爆?还是内射?」。
「内射啊,阿荣伯今天就肏大我的肚子吧」。
「哈哈!老乞儿让你为我怀孕,但怀上了后,我老了,可没钱养」。
「嘻嘻!怀孕后我自己养…不用阿伯花钱,你就快点,射满我的子宫吧」。
「可你老夸猪八戒是你姦夫,我非旦射不出来,还软了勒!不如让我看看,
这世上真有长的像猪八戒的人,还能嘢得我家 丫头如此怀念」。
「好啊」。我也呐闷昨夜,到底是做梦,还是幻觉,决定把视频拿来检视一
番。开启视频,禅房幽雅明亮,从我自内反锁房门开始, 画面都很清楚。但是床
上就只有我 一个人,明明就很 多人上下其手的帮忙,可在视频裡,只有我自己慢
慢脱下僧袍。
根本没有小船,我都一直在床上,是一夜没睡,却都是自个儿在忙。女徒弟
确实有敲门,她和仁波切的对话都录的很清楚。对话内容,也和我半夜听到的完
全相同。
阿荣伯戏谑的问:「 丫头,那个比我还会扑嘢的猪八戒呢?」。他说要看我被
猪八戒肏的样子。
但床上就只有我一人,非但没有猪八戒,也没有甘庶族,更没有什么山神、
和狡蛇。至于我的动作,和自个儿描述的几乎相同,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个儿,按
着剧本裡的过程在演姿势。
原本嘻嘻哈哈的阿荣伯,非旦为此不举,还变得很鬱闷。他宁愿我败德,也
不肯相信我有 妄想症。他重新检视我身上的血痕,又伸手去抠我小穴,把汁液放
嘴裡亲嚐,很肯定的说:
「 丫头!你没有说慌;更没有医生说的 妄想症;你肯定碰到鬼了」。我听了
大声痛哭,「就说我有病,你又在骗我?」。看来,我真的该去九龙医院拿神经病
的药来吃了。
阿荣伯把手机拿到矿坑最深、最暗处,再把视频重播一次,他一脸惊愕的叫
我:「 丫头,你快过来看」。
二人再看仔细,我一人在床上忙的时候,我身上真有透明的东西,真和我动
作完全吻合,确实有在和我性交无误。
而且我真的被轮大米,每个精怪的体形各有 不同,但我真的都能叫出名字。
「看!地上那隻就是狡蛇。仔细看…他待会儿…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