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隼重新盖回眼罩,夏玉婵懊悔痛哭求着黄少隼。“放过她好不好?求求你放过她好不好?”
“那是你选的耶!”
“我后悔了,呜……,放过她好不好?我后悔了,我不要了,呜……”夏玉婵泪涕俱下狼狈哭着。
“放过她,那谁来招待我朋友?”黄少隼恶狠狠地说着。
“我,我!让我来代替她,让我来!”夏玉婵只想弥补自己一时自私种下无法挽回的错误。已经无法挽回要怎么弥补?夏玉婵不去想,只希望自己可以代替方懿蕙承受那样的苦。
“那你趴好。”黄少隼冷冷命令。
夏玉婵闻言立刻趴跪好,还讨好般地翘高屁股,深怕黄少隼一后悔就改变主意。
黄少隼没有改变主意,因为他牵来的狼狗有两只。
黄少隼只是在烦恼,到底刚才让狼狗压上方懿蕙猛干的关键,是母狗的狗尿?还是帮它打手枪?还是那条浸满春药水的湿毛巾?搞不懂。
看来只好全部都再做一次。
当那条感觉奇异到近乎诡异的肉棒插进夏玉婵的蜜穴时,夏玉婵还是一度有了胆怯和后悔的念头。而那浓烈的腥骚味真的让她要快吐出来,完全感觉不到停下来的迹象还有肉壁快要被扯烂的剧痛让夏玉婵还是崩溃地尖叫痛哭。到底该选择口交还是狗交,夏玉婵迷惑了。
可是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狼狗疯狂地干着自己是现在真实而存在的进行式。夏玉婵家里以前养过狗,小时候跟博美玩在一起的经验是美好的,相簿里面有好一阵子都是人狗腻在一起的合影。夏玉婵喜欢狗,那只博美死了之后,就提不起心力再养一只,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悲欢离合还有生命轮回。
只是喜欢狗不代表愿意给狗干。而且越是喜欢狗,当被狗这样进入自己的身体,夏玉婵更会歇斯底里。令夏玉婵无助的不是被喜欢的狗背叛,而是自己喜欢狗的情谊和记忆因此而玷污变质,那个喜欢狗的夏玉婵背叛了从此以后永远都会痛恨着狗的夏玉婵。
如果连自己都可以背叛自己,那么这个世界还有哪里是可以立足的乐土?
现在这里就是地狱,夏玉婵觉得地狱也许没有极限,以为是最下面的一层一定都还会有更超越想像的再下一层。层出不穷的再下一层,逼得夏玉婵嚎啕痛哭,可是微薄的泪水洗不掉这一身的肮脏污秽。
方懿蕙看着夏玉婵,不再叫喊,也流不出眼泪。然后低头,给狗干。
幸好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都射过几次了,不然要等这两只狼狗把她们伺候完还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从一开始的猎奇心态看着人兽交,到了一直重复着完全没有变化的动作,然后就泛着腻。几个人分别找事情做,喝饮料吃零食或是上厕所,总之想得到的琐碎闲事都做完一遍之后再晃回来,那两只狗还是维持一样的姿势在干着。
“真的很厉害……”连黄少隼都佩服了。
当方懿蕙的体内滚满狼狗的精液时,已经快要虚脱晕死。刘继朗牵走狼狗时,狼狗还很不甘愿地反身扑回方懿蕙,弄得刘继朗拖拉扯狗非常狼狈。方懿蕙无力再跪着,只能趴贴地板。狗精流出蜜穴,湿漉漉地淌成一洼又一洼的白浆。心身俱瘁,方懿蕙沉沉地睡去。
当被喜欢的人事物背叛时,夏玉婵会歇斯底里。但是明明已经被这样折磨和凌辱竟然还可以觉得高兴,那自己一定有病,而且严重到病入膏肓。
偏偏夏玉婵被狗干时就是会高潮,甚至其中一次还激烈地潮吹,吓得狼狗爪子乱抓,把夏玉婵的衬衫扯破几道口子。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自己有意识的尿失禁应该就有两次。累到脑袋一团混乱,全身火热滚烫好像发烧,这也许是淫病的病征,夏玉婵这样想。一定是因为染了这么重的病,所以才不见天日目不识物。在黑暗里,谁都可以干她。
谁都可以。
狗精激射在夏玉婵的身体内,夏玉婵以为精液强横到贯穿子宫颈,全都洒满子宫。只是有这种感觉而已,因为小腹收缩地很激烈,甚至有微微的抽痛,和射在阴道里面感觉不一样。射完精的狼狗挣扎着拔不出肉棒,毛茸茸的身体趴在夏玉婵身上,蹼爪用力蹬着想要拔出肉棒,有几次抓到衬衫裂口内的柔嫩肌肤,留下血红爪痕。
黏了夏玉婵一身狗毛,肉棒才被拔出来。夏玉婵全身又痒又臭,很想冲澡把身体洗干净,但是那些都是妄想。
来不及喘气回神,夏玉婵就重新被吊起来,铁炼卷动时铿锵震动,新的精液在大腿内侧画下新的痕迹,腿间红白斑驳。阴唇红肿发涨,像是肥美的鲍鱼打开蚌壳展示丰腴的嫩肉。
黑暗里不用闭上眼睛也很快就能睡着,而且夏玉婵不断地过度激烈运动,激
烈到夏玉婵自己都痛恨着为什么意志力只会在每一次的强暴过程中涌现高潮来展
示顽强的韧性,但是结束后却马上就可以消失让自己瞬间睡死。
察猜也痛恨着为什么意志力只会在每一次的赌输之后再度下注来展示顽强的
韧性,但是结束后却马上就可以输个精光让自己瞬间穷死。
昨天才领了这周的薪水,刚刚就在碧海宫的私营赌场输到精光。要不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哈契,可能连宵夜都没有着落。察猜不担心下周的花费有没有得周转,因为他再不还欠飞牛哥的赌款尾数,他就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下周的事情当然就用不着担心。
明明一开始手气就很旺,为什么后面几把会输到这么凄惨?如果那时后就收手,现在不只可以一次还清欠飞牛哥的钱,还可以跟费洽还有肯望去爽一下。毕竟已经两个多月没去了,每次洗沾在内裤的遗精就觉得很浪费,不知道倩丽雅的奶子是不是还这么弹手,叫床的声音是不是还这么销魂,扭起腰来每次都像要把自己榨干才肯罢手。
说不定飞牛哥今天去过周末,不会来找麻烦。
屁啦,飞牛哥每次都是来收完钱才去找乐子,哪有可能会这么好心放过自己?算了,反正弄死自己收不到剩下的钱也很吃亏,了不起应该就是再搞断他其余的手指吧?望着左手断了一截的无名指,心里突然又有点欣慰起来,如果可以看见明天的太阳,断个无名指还是小指的也算是快乐的结局了。
“察猜,你不要再沉迷赌博了,认真存钱,回国盖栋房子娶个老婆,好好过下半辈子比较实在啦!”哈契拍着察猜的肩膀。
“哼!笑死人了,之前赢钱请你去吃喝玩乐的时候,也没看你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啊!”察猜要不是看在哈契请他吃宵夜,还会说得更酸。
两个人提着鲁味咸酥鸡和两手啤酒慢慢晃回工寮,再煮个杂烩锅,把菜菜肉肉丢一起煮再加鱼露虾酱的,又是一餐家乡风味,如果今天电视转播可以看到一场精采的球赛,也不算太难打发这个穷酸的周末夜啦!
走到拐进工地的碎石泥路,看见费洽跟肯望也提着大包小包食物饮料走回来。
“喔!你们不是要去那个那个吗?”察猜用手势做了性交的动作。
“今天很倒楣耶!这边警察偏偏挑礼拜六去临检扫场子,一堆人挤在那边,晚上没得做了啦!”费洽不满地抱怨着。
肯望伸手捞进裤档里抓了抓,喉头一咳吐出一口浓痰。“咦?大只跟小只呢?”
哈契左右张望。“我记得走的时候有把它们绑好啊!”
“算了啦,狗还会走丢吗?”察猜很不耐烦地应着。“一定是跑去过周末了啦,去跟哪边的母狗搞一搞,爽完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