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地使力猛顶,而且这样的干涩反而让他觉得紧若处女包夹得更有快感而狂抽猛插。
破肛的痛被岳忆明放大成烟火喷发爆炸,每捅进一次就像烟火逆放在股内通道灿烂炸开。两个人前后夹攻把岳忆明逼到魂魄完全离体出窍,那个被包夹的肉体仿佛只是一副空壳任凭施力摆荡。岳忆明翻白眼淌着血沫唾液像是傀儡被操弄摆布,口里的呻吟声虽然妖媚却又空洞,那音调时而淫荡时而弱智,体内音轨似乎再超载就会短路。
暹罗代理人首先达到高潮,将浓稠的精液全数喷发在蜜穴深处,但是岳忆明的蜜穴仍然紧紧锁着代理人还没软透的肉棒,而后庭又痛又爽的抽插震得岳忆明飞到九霄云外。在那个无边无际的漂浮空间突然下起阵雨,岳忆明重新回到肉体里面,才发现身后的人也猛然射精。
手下倒是射完精就拔出肉棒,殷红的血伴着白浊的黏液缓缓流出。后面支撑的力道一松,岳忆明整个人趴叠在代理人身上,还半硬的肉棒被压下的身体强挺入花心,就是这一瞬间的刺激将岳忆明送上高潮,岳忆明整个人火速飞弹到空中被耀眼的白日吞噬。
代理人推开完全失神的岳忆明,走下桌竟然脚步虚浮,心里赞道从未体验过被榨干的纯粹。
“那好,我们来谈谈交易的细节吧,其他的人给他们轮流过瘾过瘾!”太子爷笑着过来搀扶代理人。
“大家请随意!”
婚礼司仪在新人致意完后宣布喜宴正式开始,服务生专业而快速地将菜肴分送到各桌,整个会场闹哄哄喜气洋洋。
上了三道菜,方懿蕙又在夏玉婵的搀扶下进休息室更换礼服。
“要换敬酒礼服啦!”新娘秘书笑着说。
方懿蕙又尴尬地拉拉夏玉婵手肘。
“该不会……”夏玉婵即使再有包容心这时的笑容也有点僵硬了。
方懿蕙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夏玉婵很无奈地走出去将夏玉娟拉进休息室,然后三个人一起躲进更衣间,当然又落下新娘秘书。
新娘秘书扭曲着表情,心里偷偷问候新娘的祖宗十八代。
“好是好啦……可是……我月经来了耶……”夏玉娟很无奈地说。
夏玉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内裤,又将贴在上面的卫生棉拔掉,卫生棉已经吸满血,夏玉娟红着脸尴尬地卷好卫生棉丢掉。方懿蕙又拉着裙子费劲穿着内裤时,夏玉娟慌忙打断她。“对了,你也可以贴卫生棉啊!”
“对喔!”方懿蕙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又脱下黏上新的卫生棉才穿上。
夏玉娟即使不愿意,也非要换上方懿蕙濡湿了夏玉婵的内裤。反覆用卫生纸尽可能吸附掉黏液,才贴上卫生棉穿上。潮湿的内裤弄得夏玉娟很不舒服,只好祈祷婚礼赶快结束。
方懿蕙换好另一套礼服先去给新娘秘书化妆,留夏家姊妹在更衣间整理仪容。
“呃……老姐,所以你现在没穿……”
“嗯。”夏玉婵无奈地点头。
“还过得去吗?”
“勉强啦……”
夏玉娟理好裙摆,用手拨了拨头发,忽然想起一件事。“老姐,你的月经来了吗?”
“……”夏玉婵没有说话,脸色微微发白。
夏玉娟愣住,心里喀咚一声。
两人走出更衣间,方懿蕙刚画好妆,转过头来对她们笑,新娘秘书帮她们打开休息室的门。
“小心,这边请。”
太子爷和代理人各自打开带来的皮箱,飞牛哥也凑上来帮忙,却被太子爷打发去干岳忆明。飞牛哥摸摸鼻子,看着躺在桌上两眼还在翻白的岳忆明像个喀药喀过头的药虫,蜜穴里流出的精液浓白黄稠,心里觉得有些恶心。想到上次去工地讨债也是看到尤物被一群外劳搞完,怎么每次自己都慢人一步,而且还是土里土气的外来人,忍不住觉得窝囊。
还在心里埋怨着,却被太子爷催促赶快轮上,只好无奈脱裤提枪上阵。近看岳忆明,忽然觉得那倨傲剽悍的神情像极了工地见过的其中一个女老师,想起自己学生时代总是被老师责骂处罚,所以后来对老师怀有相反的征服兽欲。
现在胯下的这个虽然不是老师,却也是平日对自己行业穷追猛打的警察,把上次未竟的遗憾投射,飞牛哥突然就鼓起性欲勃起。
抱着岳忆明的双腿将蜜穴抬高,飞牛哥藉着前人的润滑将肉棒抵在蜜穴入口一使力就轻松插入。有了前次性交体感,岳忆明的蜜穴这次就温和地接纳了飞牛哥的肉棒,肉壁包覆着肉棒却又规律地抖动,让飞牛哥一上场就感觉到舒服的快感。同样的快感也在岳忆明体内传递,岳忆明像是倘佯在温暖的海洋上面,波浪轻轻拍打身体,懒洋洋地像是在度假。
岳忆明满足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天空飘浮着飞牛哥的脸庞巨大占满整个视线,想着飞牛哥是强暴夏玉婵和方懿蕙的坏人,岳忆明突然激动地挣扎反抗。
飞牛哥才刚觉得做起爱来飘飘欲仙,忽然岳忆明就发起疯扭打着,飞牛哥俯身抓住岳忆明的双手,却发现岳忆明的眼神像是火烧着要将他吞噬。
可是飞牛哥不是被吓大升到这个地位,在大家面前干这个女人如果示弱那以后还用在道上混吗?飞牛哥用力地按住岳忆明,然后使劲往前突刺。岳忆明反抗未果,还发现自己也步上被歹徒失暴的后尘,激动地歇斯底里呐喊吼叫。
胯下的女人越野蛮,飞牛哥越有要征服的兽性,索性不理岳忆明的扭打,折起岳忆明的双腿,整个人压上将肉棒垂直上下凿捅。
用体重的优势,每一下插入都深达花心,岳忆明越激动身体就越主动凑上肉棒的抽插,眼前的飞牛哥邪笑面孔越来越大,想到夏玉婵被扯破的衣服都遮掩不了残破肉体,想到方懿蕙一身洁白被辱后反而更显脏污,自己现在就要变成下一个被摧残的烂货,怎么会这样却还觉得下体的抽插很爽很想要?
明明就恨得想杀死眼前这个人,可是腰臀都不受控制一直迎合上去,自己是被强暴怎么可以有快感?面对每个嫌犯,岳忆明下手从来没有同情,不管被后有否委屈,自有法院判决裁定:然而执行正义不能犹疑,稍有懈怠下一起犯罪就会再伤害哪个无辜的人。为什么正义的自己会被邪恶的坏人击垮侵犯?除了被强暴,自己坚持的准则被最痛恨的对立面无情地打破摧毁,岳忆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力,因为她无法接受正义也会有软弱的一刻。
而且被邪恶的坏人凌辱还会有快感,那么自己自以为是的正义是否也代表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污秽泥沼?这样的我要怎么再去执行正义?我是这么肮脏的人啊!
前一刻还在发狂叫打,这一刻却嚎啕痛哭,飞牛哥干着胯下的这个女警,简直像是一次体验不同对象,心里重新发牢骚想着快乐丸这鬼东西还是给别人卖就好,自己乖乖收帐讨债也是得过且过。
胡思乱想之间,飞牛哥射意涌现。虽然没有前面两人战时这么久长,但是再干下去这个疯女人又不知道会耍什么新花招,还是不要太逞强持久。于是飞牛哥趁着射意就加速快抽,几声短喝将精液爽快地射出,喘口气随意再动个几下,就把肉棒拔出。
岳忆明一被精液填满蜜穴的那一瞬间还是攀到了高潮,又被空白淹没失去意识。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是侧躺着前院后庭都被肉棒抽插,换上陌生的面孔,岳忆明心如死灰。头发被第三个人曳起,仰面迎上一根肉棒戳着嘴唇,岳忆明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要她张口吸吮,却被以为是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