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我这两天都……,我就在你们宿舍楼下,你下楼!现
在就下楼!」
「不巧,我不在宿舍。」我只是笑了笑。
「你什么意思?」女人有些讶异。
我拿起手中的咖啡杯,抿了一口后,轻声说:「想我了么?」
对方忽然沉默。
「噗!」我笑出了声:「两年多了吧,你喜欢我么?」
我盯着手中的杯子,似乎在问一个注定会引来羞辱的问题。
寂静了片刻,对面忽然传来了两个字:
「喜欢……」
我眼角抖动了一下,随即回复平静:「喜欢我还让那些男人玷污我的身子,
你在说谎。」
心境本就麻木,对方如此回答,反而如同湖中投石,起了一丝波澜,我放下
手中杯子,眉角有一丝慌乱。
「多少男人了……,快几千了吧?爽的要死,对不对?那么多男人进过你的
身子,你这辈子血赚!」对面女人有些疯狂。
「一千三百七十六个男人,在云顶……」我靠着沙发,语气恬淡。
「感觉怎么样?」女人追问。
「都一样……」我第一次新平气和的和她讨论这些,反而觉得很惬意和放松。
「晚上,你来个地方。」女人语气趋稳。
「嗯,哪里?」我问。
「一会儿我发你地址」女人话语渐快。
「不是云顶?」我皱了皱眉。
「不是……,以后也别去云顶了。」她似乎有些闪烁其词。
「哦?」我饶有兴致起来。
「我还专门告诉了你的老主顾们,今天大酬宾,100远就能包夜,而且不
限人数,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刺激!」女人开始兴奋起来。
「嗯,很刺激……」我哼了一声。
「我还准备在你的逼上刻上『母猪陆婊子』两个字,选的最好的师父,你一
定会喜欢的!」
……
放下手机,我轻轻靠着lisa咖啡店靠窗的椅背上,神色平静,甚至不觉
的对方言语有什么不妥,甚至都不愿去想。
女人姗姗来迟,一袭黑色风衣,坐在我的对面。
对方表情严肃,开门见山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沈如雪,我约你来只是想问几个问题。」我没有动桌上的咖啡杯。
「是么?」女人斜眼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讥讽:「我也有问题要问你呢?」
对方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没有露出惊讶神色,而是右手手指轻轻敲了一
下左手的手背,笑道:「巴塞罗那那晚酒店里发生的事情,是你做的么?」
啪嗒!
对方手中的咖啡杯摔倒在了桌面上,咖啡溅出来,可我们谁也没动。
服务员凑上前来擦拭桌面。
而我则盯着她的眼睛,她却不敢正视我。
很显然,她回答了这个疑问。
「林郁真的向你求婚了?」女人表情阴郁,脸色苍白的厉害:「你有没有答
应!」
我冷哼了一声:「求婚了,我也没答应」
女人似乎并未有什么开心的样子,反而眼神充满着凌厉杀气:「你真的觉得
自己了不起?真觉得林郁哥哥配不上你?!」
「沈师姐,你还在 吃醋?是不是觉得不甘心啊?」我双手叠放在腿上,挺直
了腰杆。
「你敢这么说我!」她猛然起身,大声骂道。
周围人神色异样的望向她,她又坐下了。
「我不喜欢他,早和你说过了……」我补充了一句。
「不喜欢,于是喜欢一个老头子?」黑衣女人嘴角颤动,讥讽道。
我心头猛然一颤:「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还用把你的丑事挑明了说么?臭婊子!」女人表情逐
渐 扭曲,对着我压低嗓音说道。
她在说谁?
难道是大叔?
她是怎么知道的?!
一系列问题突兀的出现在我脑中,我一时间有些心烦意乱。
可只是片刻后,我便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与之纠缠,随即又开口了:「肖尔
娜·雪莱赛上我的失误,也是你干的吧?」
「不是我干的」女人下意识答道。
「你……」
我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玻璃窗
外,一个胖乎乎的女孩儿正在冲我招手!
那是月婷……
「稍等我一下」
没顾得上拿起手机,我快步走出了屋外。
……
「小清,你怎么和这个姓沈的喝咖啡?她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月婷,这个u盘你拿着,把它交给……」
……
回到座位上,我看着沈如雪那张苍白的脸,忽而不想知道答案了。
「对了,还没恭喜你在比赛上获奖呢」我笑着说道。
「猫哭耗子,假慈悲!」女人口中嘟囔。
「沈如雪,有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我起身侧头看着她。
她似乎有些惊讶,可我还是轻声说出了那句话:
「你配不上他……」
说完这句话,我没有看她的表情,抬头走出了咖啡厅。
……
番外
城北,一家湘菜馆内靠里侧的包房里,三人围桌而坐。
左手边,一个络腮胡子的魁梧男子正仰头将手中酒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喝
完之后意犹未尽,犹自又倒了杯酒,眼睛却盯着对面的年轻男人,似是暗中较着
劲儿!
对面男子只是微微一笑,也端起了酒杯,却是冲着当中的那个长发中年男人
敬了杯酒,口中说道:「米叔,您是老江湖,也是帮内的榜样,我们这些做晚辈
的还要向你多多学习才是,我敬您一杯酒!」
中年男人似乎马匹被拍的舒服了,脸上挂着笑意,冲着他点了点头。
络腮男拿着酒杯在指尖旋转着,冷哼一声讥讽道:「苟云,听说你在朱老三
那还挺有骨气的汉子,怎么到了咱们这儿反到成了马屁精了?怎嘛,换了主子,
改路数了?」
「大奎,说话别带刺儿啊,苟云兄弟既然入了咱们帮,就是自己人,这么说
话,伤感情。」长发中年人喝了口手中杯子里的酒,不慌不忙道。
被称作苟云的男子似乎并未动怒,而是端起酒杯同样敬了他一杯,口中念叨
着:「奎哥,以前小弟年轻不懂事,多有得罪,弟弟我敬你,向你道个歉!」
络腮胡子男人赶紧起身小道:「这我可不敢,看你是敞亮人,这杯酒我收下,
但你的道歉收回去,咱不好这个……」
苟云悻悻然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