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就交了枪,性爱生活差强人意,但日子就这样平淡
而又幸福的继续着。两个人计划着等一郎工作有所进展,有一点小积蓄的时候再
要孩子,因此就采取着并不严格的危险期体外射精的避孕措施,也期待着万一中
奖能够生个可爱的小宝宝,为一郎不在的时光增添一些乐趣。
然而幸福总是短暂的。一郎的母亲在我们大四那年因车祸去世,在我们婚后
第一年的年末,一郎的父亲查出肛门癌晚期,为了给公公治疗,卖掉了公婆的大
房子,经过半年抢救,虽然切掉了屁眼,老爷子还是没能保住老命,带着家里所
有的积蓄,到那边跟老太太会合去了,留下我们小两口,靠着一郎的工资收入,
勉强过着小康的生活。从那以后,一郎的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平淡幸福的生活
蒙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我擦干身体,把浴巾围在胸部,吹干头发,轻手轻脚的进入卧室。紫罗兰色
的床单上,一郎蜷着身体躲在薄被下面,初春的微风从窗外无声的吹过,偶尔传
来树叶摇摆的声音,不知道什么花的芳香若有若无的偶尔飘进屋里,真的是美好
的春夜。也许是真的太久没有被一郎爱抚和操干了——我惊讶于自己脑海里跳出
的「操干」这种粗话——我的乳房最近总有一种胀鼓鼓的感觉,乳头总是有一种
想要向上翘的冲动,两腿之间也常常有一种湿热无法排解的气息在郁结。
我轻轻的钻进薄被,侧躺在一郎身边,将他的身体转向我,然后在一郎的耳
边吹着气说:「一郎,睡着了吗?」
一郎说:「没有,在想事情。」
我腻着嗓子温柔而又坚决的说:「老公,别想了,我要!」
我拿起一郎的左手握住我的右乳,半硬的乳头碰到一郎粗糙的指头就引的我
全身皮肤一阵发紧,我又拿起一郎的右手,放在我的两腿中间,夹着他的手轻轻
的前后摩擦,小肉芽几乎立即挺立着从包裹它的花房间抬起头来,我都能够感觉
到蜜液与意志无关的从小穴里流出来,流到大腿根部,痒嗖嗖凉嗖嗖的。一向被
动的我忍着羞耻,把因欲望和害羞烧红的脸颊贴在一郎的脖子上,下体在一郎的
手上耸动着,示意他的手指能更进一步。然而一郎却机械的动着手指,若即若离
的在小肉芽上触碰着,却没有像以前一样把手掌盖在我的阴户上,也没有把中指
插进我的阴道。我有点着急了,把手伸进一朗的内裤,却发现他的肉棒虽然前端
已经流出了动情的口水,棒身却软软的没有起色。
我失望的对一郎说:「老公,你怎么了?要不我用嘴帮你吧?」
一郎愧疚的说:「抱歉,还是算了。」
我问一郎:「你最近怎么了?」
一郎嗫嚅着说:「没有,没什么了。」然后沉默了。
我只好追问他:「到底怎么了嘛?老公你有事情要跟我说啊,我是最爱你的
老婆啊,这世上你只有我这一个最亲的人了,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呢?」
一郎又沉默了两分钟才说:「那个…其实我们公司要倒闭了…」
「啊!?怎么会?」
「很扯吧,日本IT业本来挺好的,没想到突然会这样,大概是国际经济大环
境不好吧,加上海外来自印度、中国、台湾的竞争又很激烈,我们公司的猪头领
导完全没战略眼光,所以才造成今天这样子吧。」一郎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沮丧和
不甘:「所以我就要丢工作了。」「那怎么办啊?家里就靠你一个人啊!」水电
气、衣食住行、房产税等词汇一股脑的涌上来,我却只能忍着到嘴边的话。我是
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一郎明白这些事情的压力,所以一直瞒着我,何必说出来让
他增添烦恼呢。
「只能去找工作了。反正还有存款,公司也能发一点遣散费,可以撑好一阵
子的!应该没问题的。」我知道一郎这只是在安慰我,不然他也不会最近一直情
绪低落,连做爱都没了兴致。
「这样啊…我也可以工作的。」「没问题,可以的。」一郎的同学大多数太
太都是全职家庭主妇,他大学被嘲弄了几年,知道其中的辛酸和痛苦,所以不愿
同学们再嘲笑他:「连老婆都养不起,没用鬼!」这样的话大概已经在他的头脑
里转了很多圈吧。
「但是…」
「抱歉害你不安,快睡吧。」一郎转过身去,关了灯。
我本来很想把他的身体再转过来,却把伸出去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
「晚安。」「撕蜜马三。你睡吧。」虽然一郎可能也睡不着,但为了不烦扰
他,我起身帮一郎盖好薄被,离开卧室。
被这一事实打击的我全身都凉下来,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思前想后,为一郎的
自尊心生闷气,也为自己的无能而懊恼,既然作为男士的一郎都丢了工作,我一
个毕业就没找到工作的女人能怎么样呢?两年多的时间,专业知识也忘的差不多
了,别的又能做什么体面而又收入高的工作呢?作为一个精力充沛的小少妇,总
是这样逛逛超市、做做家务,不能为一郎分忧真是太没用了。
到底怎样才能帮到这个家呢?大概只能从朋友和同学的关系中去想办法了。
毕业以来,因为一直从事家庭主妇这一生职业,只认识几个同样是家庭主妇
又有共同爱好的小圈子,几个闺蜜的老公、家人在IT行业也不具备能够提供帮助
的资历,想从朋友当中找到出路是不太可能的了。那么同学呢?对了,去年冬天
公公治屁眼癌期间,我一个人偷空去外面散心,偶然遇到大学时的好朋友梅蝶茶
芜,曾经和她一起喝过咖啡,听她说起过老公三倍伊特翔在某知名世界500 强IT
公司担任社长的职务,也许她能帮忙也说不定呢?
说起茶芜,可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大学的时候虽然不住在同一个宿舍,但因
为姓氏里都有一个蝶字,读音也很接近,爱好又比较一致,所以我和她的关系很
好,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共同出入、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虽然她从来不提自己
家里的事,但从她生活的品味上可以看的出来,茶芜的家境很好。
至于她的老公,想到他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茶芜的老公三倍伊特翔也是我们
的同校同学,是工商管理专业大我们两届的学长,人长的很矮小,也很丑陋,那
张脸一看就让人感觉不舒服,疙疙瘩瘩的像癞蛤蟆,但在学校社团的活动上却很
活跃。我们都很不解,为什么茶芜会接受伊特翔这样的人的追求,自从他们两个
在一起之后,我和茶芜就渐渐疏远,想来去年冬天的偶遇是我们三年来比较亲密
的接触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