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不太忙的下午，这次面馆里不止她一人，她妈在旁边嗑瓜子，看到
女儿这么兴奋，有些奇怪，多看了我两眼。
我点了饭，打发走她老妈，她矜持的微笑立刻变得热烈，晃着一对丰满的胸
脯走来：「你还知道来呀？」
话里话外都是幽怨，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惹来一声惊叫，连忙回头，看到
后厨窗口没人，才扭过头来，狠狠剜了我一眼，我把手放在鼻下嗅了嗅，故意调
侃她：「好香。」
香倒不至于，不过够大，够有弹性，如果她腰肢再细一些，单是身材就足以
迷倒很多男人了，我有些遗憾，有得必有失，如果她的身材真的那么撩人，现在
应该在某个村口给孩子喂奶，而不是随父母南下打工。
我拍屁股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她的反感，在她脸上，羞涩多于恼怒，或许这个
特殊的场合让她感受到一种隐秘的刺激，不一会，他妈妈，那位虔诚回回端来一
份新疆拌面，她假装整理桌上的醋瓶，然后离开了这里。
离开只是暂时的，吃完饭她紧随我的脚步出来，是我约她出来的，她还没有
大胆到主动来约我。
「我们去哪？」她像一只脱离囚笼的小鸟，兴奋的挽着我的手臂，饱满的乳
房若有若无的蹭来。
我想了想：「去上下九步行街吧。」
她应该很少出来，居然不知道上下九步行街，不过步行街三个字，她还是能
理解的，我们要去的是个热闹的地方。
带她去那里只是碰巧，五一过去，我需要换季的衣服，她的穿着着实有些土
气，顺便给她买几件，让她也开心开心。
踏进『爱莲娜』专卖的时候，她有些吃惊，佯装不解地问我：「来这里干嘛？」
女人的虚伪有时候可爱，有时候令人厌烦，此刻我就有点厌烦，她完全没必
要假装不懂。
我收起心中的厌烦，笑着打量她，她穿着一件老气的白体恤，T 恤不收腰，
款式确实够老，牛仔裤带着乡土花纹，或许这种花纹有特殊的名字，但我一直认
为那是一种乡土花纹。
是时候让她破土而出了。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拉着她进去，广州做服装的很多，小作坊遍地都是，小
山寨也不少，眼前这一家就是，店面稍显阔绰，衣服却是杂牌子货，唬一下外行
还可以，老广州就不行了。
我算半个老广州，周小莉跟广州二字不沾边，虽然她的脚在这里，却和这个
地方格格不入，随着我进来的时候，缩着肩膀。
奢华的地方让她不自在。
导购小姐看了我们一眼，把视线定在我身上，露出微笑的时候，我摆手说自
己看，将导购小姐打发走，拉她一起看衣服。
她挽着我手臂说：「我们去别的地方买吧，这里有点贵。」
「我带你进来，自然我掏腰包，你怕什么？快挑吧，喜欢什么样的，这个怎
么样？」我拿起一件银灰色的宽松T 恤。
她眼中有感动，但还是摇头：「你的钱就不是钱了？走吧。」
最终她没有拗过我，她不肯挑，我挑了两件，银灰色宽松T 恤，还有一件黑
色排扣牛仔短裙，裙子也比较宽松，她的骨架比较大，不适合太紧身的衣服，我
把衣服扔给她，让她去试衣间。
几分钟后，她扭捏的走出来，衣服很合身，气质很差劲，没关系，看的过去
眼就行，因为我不会操她第二次。
我笑道：「靓女，快转一圈我瞧瞧。」
她拉着排扣短裙，傻笑着看我，就是不肯转，大概怕裙子飘起来走光，想到
内衣，我打了个响指，让她在这等着我，去里间柜台，准备挑一套合适的内衣。
当我提着一套桃红内衣走出来时，她正要付钱，导购小姐推三阻四，没有让
她付，这位导购小姐倒是尽职，我大步走过去，按住她的钱包，把信用卡递过去。
导购小姐痛快地接了过去。
「好贵，八百多。」她对我吐了吐小红舌，发现我递过去一套桃红内衣，顿
时涨红了脸，和男人一起买内衣，她应该是第一次。
离开爱莲娜专卖，她已经焕然一新，脚步都轻快了很多，第一个走出了门口，
回身叫我时转了一圈，短裙微微荡起，我提着塑料袋，袋子上爱莲娜商标，里面
装的是半小时前的周小莉，我把半小时前的周小莉扔进了垃圾桶。
离开爱莲娜的时候，听到导购小姐说：「这人换女朋友真勤快，一月一换。」
「是吗？你认识他？」
「不认识，他来过好几次了，每次带来的女孩都不同。」
「原来是个渣男。」
……
我站在门口凝视两个导购小姐，两人连忙住口。
「怎么不走？」
周小莉过来拉我，我们一起去逛上九，她身子靠在我腋下，一手搂着我的腰，
乳房紧贴在我身上，随着步履起伏柔软地颤动着，这次不觉得硬了，内衣布料很
好。
我的衣服是她买的单，她偷偷付给营业员六百多块，我向营业员索要，营业
员哧哧地笑，最终在周小莉的阻拦下作罢。
这是个好女孩，我突然不想操她了。
夜幕降临时，上下九霓虹闪烁，恍如白日，夜广州的妖娆魅力刚刚显露出一
点端倪，我竟是意兴阑珊，有种打道回府的冲动，路过如家酒店，我往那里看了
一眼，她随着我视线看过去，我停住了脚步，她也停下，等着我说什么。
她的眼睛很明亮，带着灼热的火焰，黑暗中，她不时抿一下嘴唇，娇艳的唇
瓣像一朵渴望被采摘的花朵，她已经被俘虏了，我知道这一点，我什么都不用说，
只要拉她进去，她就是我的，我能想像出她娇躯扭动时的动人模样，只需略加撩
拨，她就会在我的手指下扭成一条蛇，呻吟的小蛇。
「我想操你！」我说的直白，期望她愤怒，然后拒绝。
她没吱声，扁着嘴瞪了我一眼，似乎在埋怨我太过直白，但是没走，既然如
此，我也没有多废话，拉着她离开了如家，她有些意外，问我是不是要回去。
我把她拉进一个公共厕所，直奔女厕所去了，上九很繁华，厕所还算干净，
一个女人在补妆，看到我进来惊叫一声，周小莉想挣开我的手，我死死地拽着，
直接拽进女厕所，关上门后，她呼吸粗重，她的表情告诉我，她知道我来这里想
做什么。
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唇，补妆的女人还在外面喝骂，声音渐渐远去，我沉浸在
周小莉芬芳的唇瓣中，她笨拙地迎合我，两条炽热的火舌交缠在一起时，欲火冲
上脑门，我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