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几人被强奸过?有几人被一而再的纠缠?又有几人会主动去找强奸犯?
眼泪从粉面素颜的脸上流了下来,她忽然怀念起婆婆的埋怨和絮叨了,就像
酒后伤身的人怀念母亲的「别喝啦!那玩意儿有啥好喝的!」;就像高考失利的
人怀念老师的「你给我学呢?你给你家长学呢?」
她不知道她要去干什么,是去表达自己做错事的愧疚,还是对未来预判做出
的一次道别,反正那里此时,是自己唯一想去的地方。
「当、当、当」
「小明。」
「什么事!」屋里传出了小明冷冰冰的问话,或许和自己对呈林的态度一样
吧。
「 妈妈要去奶奶家一天,你去吗?」
「不去!」干脆又利索。
「那, 妈妈给你留一百块钱在桌上了,你自己吃饭吧,啊。」徐秋曼心力憔
悴的说完,留了钱,走出了家门。
徐秋曼仿佛习惯暗夜的动物一般,一出门,阳光照的惨白的脸上一阵刺痛,
抬起手腕遮住眼睛,才止住眩晕的感觉。
「徐老师!」一个稚嫩的声音想起。
徐秋曼抬起头,看到王强满头大汗的跑过来。
「 小强!」徐秋曼心绪复杂的叫着他。
「徐老师,」跑到跟前的王强紧张又有些哀伤的看着她,「我,爸爸要带我
回老家了,车就在大门口……」
「你爸爸……」徐秋曼想问,但看到 小强泪汪汪的眼神中饱含的不舍,实在
不忍心自己那些肮脏事玷污了孩童单纯的心。
「 小强,以后长大了,随时可以回来看徐老师,徐老师的家永远欢迎 小强,
好吗?」徐秋曼露出温柔的微笑,轻轻抚了抚 小强的头。
「嗯!」 小强用袖子擦掉眼泪,重重的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徐老师,我赶过来找你是有一个重要的秘密,想要告诉你……」 小强突然
变了颜色,压低了声音说。
「徐老师!」低着身子的两个人吓了一跳,回头看去,陈勇庆挺着大肚子走
了过来。
「徐老师今天穿的这么素呢?要出门啊这是?」陈勇庆色眯眯的盯着徐秋曼
虽然穿着运动裤,却依然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轻灵精巧的穿着白色短袜的莹莹脚踝。
「嗯,回婆婆家!」徐秋曼礼貌的回了一句,转身弯下腰,温柔的说,「小
强,你说有什么秘密要告诉徐老师啊?」
小强看着陈勇庆深邃的眼神,焦急的望了望大门口,再看看徐秋曼那双美丽
的眼睛,终于承受不住,低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徐老师!你好漂亮!我喜欢你!」 小强低着头喊了出来,转身向大门口跑
去。
「 小强……」看着 小强奔跑的背影,徐秋曼喃喃的呼唤着,不知道为什么,
这么小的孩子的一句告白,却让她有一种心痛的感觉,仿佛,这个孩子,承受了
莫大的委屈,仿佛,他稚嫩的肩膀,扛不起他认为本该他扛起的责任……
* * * * * * * * * * ** * * * * * * * * * *
来到婆婆家的徐秋曼本已做好了接受婆婆唠叨的准备,可没想到一见面,婆
婆就拉着徐秋曼的手不放,坐在炕上就询问她生活中的各种困难之处。虽然最大
的困难徐秋曼无法言明,但那种真切的关心和紧张,让徐秋曼破碎的心久违的感
受到了一种温暖。
原来昨天那段有始无终的通话后,张呈林又给婆婆打了电话,说明了两人目
前有些矛盾,错误都在自己置气。所以婆婆才对今天徐秋曼的穿着和精神状态没
有感觉到奇怪。
婆婆拉着徐秋曼的手动情的说,「小曼呐!这些话,妈昨天接完呈林电话以
后,躺在炕上想了半宿啊!妈平时就爱唠叨,爱埋怨,那都是我老婆子的臭毛病,
管不住这张嘴,但是你记着,妈所有的毛病,都是在你们小两口好好的基础上,
才敢犯,如果你们俩不高兴了,说句难听的话,妈就是憋死了,也绝不给你们小
两口增加一点压力。两口子过日子,谁对依着谁,这点是非妈还有,如果是呈林
那小子错了,我让他给你道歉,如果错了还耍浑,那是我生的,也是我养的,我
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妈是你们两个人的妈,放宽心,好好过日子,妈永远做你的
后盾。」
老人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语让徐秋曼感动的热泪盈眶,中午,婆婆还让李波把
家里养的老母鸡给杀了,炖了一锅鸡汤,还一个劲的往徐秋曼碗里加鸡腿、鸡翅。
徐秋曼觉得心里充满了力量,暗下决心,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好好的,彻
彻底底的和呈林谈一次。
早上,因为徐秋曼觉得状态不好,没敢开车,吃过晚饭,李波开车把徐秋曼
送回了家。
回到熟悉的家里,徐秋曼来到儿子的房间门口。
「当、当、当」
「小明。」
「什么事!」与早上一样的冷漠语气,但此时已元气满满的徐秋曼根本不再
担心了,她要认真的给儿子上一堂生理知识课,让儿子正确的认识性,也要好好
的弥补一下母子关系!
「 妈妈有事和你说,可以进来吗?」
「……」屋里一阵的沉默,「想进就进吧,别后悔就行!」
「人小鬼大!」徐秋曼笑着开门进了屋。
屋里的场景把徐秋曼惊的好悬没坐在地上!
电脑屏幕上播放着两个金发美女互相抱着对方的丝袜脚舔舐的电影,电脑桌
上是几条沾着干涸 精斑的丝袜,张明坐在椅子上,耳麦挎在脖子上,下身只穿了
一条黑色开档裤袜,勃起的阴茎上,还套着一条肉白色的裤袜,此时正隔着裤袜
撸动着阴茎,一脸自然的看着徐秋曼。
自从周五早上在车上吵架后,就再也没见过小明,真不敢相信这三天,他都
发生了什么!
「你干什么呐你!」徐秋曼真想破口大骂一声!
「打飞机呀,怎么跟戳了你肺管子似的,至于这么气急败坏么?」张明无所
谓的说。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徐秋曼气的指着张明的手直发抖。
「我哪样了?我关上门、拉上帘、带着耳麦打飞机,我哪样了?这些是从洗
衣机里抽出来的,这是你前天穿的,这是你昨天穿的,都是旧的,你啥时候要,
我给你洗,我哪样了?」张明反问着。
徐秋曼有话说不出,心仿佛碎了一般的疼,蹲下身,抱着膝盖,埋着头呜呜
的哭了出来。
张明烦躁的看了一眼,转过身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