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腾的火焰, 妈妈眨着眼睛
不断释放暗号给对面的叔叔,试图解围。
「嗯……对……」李波心领神会,心虚的低头应承道。
「真的吗?老师能看得上他?」
「妈,您就别操心了,要我说呀,您也正值壮年,什么时候帮我找个后爸!」
奶奶话有些重,好在未等李叔叔发作爸爸巧妙地将话题引到奶奶那儿,惹得
众人大笑,似乎大家对爸爸过于开放的玩笑也习以为常,李叔叔沉着脸起身端起
大家的酒杯一杯一杯帮忙斟酒,眼见注意力被转移过去,想必心里也是直呼万岁。
晚宴的新人开始逐桌敬酒,气氛一下烘托到了顶点,不少人乘着这个机会使
劲地给看上去老实憨厚的新郎灌酒,一杯杯各色的酒下肚,配合着一阵阵叫好声,
不多久新人便来到我们这桌敬酒,钱姐姐看到我杯里的雪碧摆出一副挑衅的样子,
我当然不甘示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端起边上 妈妈的高脚杯喝了几大口,苦涩的
味道倒不呛人,但是完全谈不上好喝,不明白为什么大人喜欢。钱姐姐给了我一
个不可思议的表情便与新郎离去,留下我独自一人被爷爷奶奶外婆一顿说教。
反而爸妈倒是没有过多责怪,酒宴继续进行,爸爸和叔叔阿姨们不断讨论着
家事、趣事,酒杯的碰撞声听起来有些刺耳,渐渐地开始有些恍惚,不会是酒劲
上来了吧?
脑袋开始有些晕乎乎的,看了看 妈妈的酒杯我才喝了三分之一啊,这装逼失
败的行为被人看到可不太光彩,我悄悄趴到桌子上把脑袋埋进手臂里,刚巧视线
对上桌下 妈妈的一双美腿,两条腿叠在一起,上边那只脚微微晃动着,脚踝时不
时扭动几下,足跟上包裹的丝袜泛起些许皱褶又迅速拉平,脚上尖细的高跟鞋跟
着晃了晃,可以朦胧地看到白净的脚心,全身的血液一下涌入脑海,我倒吸一口
气,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没多久抬起的一条腿放了下来,两条腿并在一起又
像刚才一样微微摩擦着,脑袋晕得更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会儿的功夫
妈妈又换了好几次坐姿。
「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一只手搭在我的后背,耳边传来 妈妈悦耳的声
音,只觉得身上更为难受了,我连忙起身辩解。
「肚子不太舒服,我上个厕所去。」
默默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之后略微有些好转,腮间的红晕却没有半点消
退,想到喝了半杯就醉这种事太过丢面,我掏出手机搜索一些解救的小妙招,下
拉菜单里有一堆未读的qq消息,无一例外都来自高新。
「看了吗?」
「怎么样,爽不爽?」
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才发现除了上次高新发我的影片以外,又已经缓存好
了另一部影片。想起上一部的影片内容,一时间气血有些翻腾,鬼使神差地点了
播放键。
同样是岛国的影片,晚自习的时候成熟性感的女教师被自己的学生下药迷昏,
一脸青春痘的年轻学生肆意抚摸老师的丝袜美腿,把玩老师的酥胸,已为人妻人
母的女教师在教室里被自己的学生 迷奸、甚至内射……
徐秋曼端着酒杯,红晕攀上了脸颊,觥筹交错之间,自己又饮了几口,看着
半杯晃荡的红酒,顿感一丝醉意涌上心头,整场酒会期间,桌下 老公始终都捏紧
自己的手,这亲密的感觉一下让自己想起了在校园里的初次相识,久违的温度从
掌心传来,双腿之间竟隐隐有些湿润,这羞人的反应自己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加上晕乎乎的脑袋,需要休息一下了,还想等等小明一起走,身体实在是有些难
受,便拉起 老公想要一起离去。
「弟妹,要走了吗?」
「我们都还没喝弟妹喝过呢!」
一时喝得兴起的几个男人开始起哄,这下好了, 老公走不了不说连自己都不
好离开,这种气氛下, 老公自然也劝不住,看着他为难的神色,好在酒杯里也就
三分一的红酒,不得已只得端起酒杯一起敬过才得脱身。
「一会儿你也看看小明,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那些酒不舒服。」
「没事的,男孩子嘛,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来~ 」
看着 老公暧昧的神色和话语,徐秋曼脸色刷的一下更红了,蹬着高跟鞋三步
并作两步离开了现场,
躲在厕所中的我快进着看完影片,心情怎么都不能平复,整个人晕得更为厉
害了,满脑子都是性感修长的玉腿、女性成熟的肉体……潜意识里竟不自觉地把
那女老师的脸换成 妈妈…… 妈妈高挑身影挥之不去,特别是蹬着高跟鞋的丝袜美
腿……
「砰……砰……砰」
「好了没有?大半天了?」
门外传来醉醺醺的拍门声,我心虚地逃了出去,回到座位时没有见到 妈妈的
身影。
「爸,我妈呢?」
「她不太舒服,我让她先回去了。怎么,你小子没事吧,跑厕所这么久。」
见不到 妈妈心里有些失落,突然间又意识到不远处那个朱老板也不见了踪影,
看他刚刚的样子肯定贼心不死, 妈妈刚才脸很红,不知道是不是也喝醉了,要是
被他尾随……一丝冷汗从背后渗出。
「爸, 妈妈肯定喝醉了,我们回去照顾 妈妈吧?」
爸爸望一望边上聊得如火如荼的几个朋友,面露难色地将钥匙递给了我。
「你先回去,有事给我电话,爸爸马上回来。」
我也不好说出心里的猜想,抓起钥匙就往门外一路奔到就在隔壁的奶奶家,
屋里屋外判若两个世界,一声声整齐的蛙鸣划破寂静的夜空,似乎预示这一个不
平静的夜晚,推开虚掩的大门,比我年岁还长的老式木门发出悠长的嘎吱声。
「砰砰砰……」来到二楼,连番拍打爸妈的房间都没有任何回应,房门被紧
紧锁死,一颗心跟着沉到了谷底, 妈妈不在?又或是……
颤抖地握住钥匙,「吱呀……」随着老式木门推开时发出的可怕声响,忐忑
不安的心慢慢提到了嗓子眼。
房内漆黑到什么也瞧不见,我摸到墙边,打开日光灯,床脚处一双哑黑色的
尖头高跟鞋,一只端庄的摆放着,另一只歪倒在一边,再往床上望去……终于长
舒了一口气。
妈妈双目紧闭,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栗色的长发被发夹束在脑后,静静地摆
在身体一侧,一只手抓着边上的毛毯,脸上有些许汗珠,显然是盖上觉得太热又
扔到了一边。
灯光下泛着光泽的黑色a字裙与白色的雪纺衫泾渭分明,一排金属质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