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我也一直有点疑惑，忍不住装着冷冰冰的样子，问了一句：「你还真是个
……疼人的小阿姨啊？你和你姐关系就那么好？怎么那么疼你那小外甥女？处处
这么护着她……她也小学五年级了吧？明年该升初中预备班了吧？至于疼得跟雪
娃娃似的，才绑了一会儿，怕她化了么？」。
我本来也是随口说说，哪知道，似乎问的璐璐自己都一愣。她犹豫了一下，
甚至好像想了一下，似乎呢呶着，和我说明情况似的：「石头哥……你……气我
……是应该的。璐璐……都给你……玩成这样了。但是，小艾真的是无辜的…
…她是个挺懂事的孩子，也挺可怜的……我不想她因为我的事情，受什么伤…
…」。
「可怜？切！怎么个可怜法？瞧她穿的，房间用的……跟个富家千金小公主
似的，能有多可怜？她是个混血儿吧。01bz.cc你姐夫是个鬼佬吧。十有八九挺有钱的吧
……」。
「别胡说，我没有什么姐夫！！！」奇怪了……璐璐一路以来，都不太敢激
怒我，但是这会儿居然愤怒的有点面红耳赤的，狠狠的，说得咬牙切齿一样。
「哼……」我哼了一声，忍不住又胡扯起来：「你也说不出她可怜在哪里来
吧？你这装纯装傻的本事，还要在我面前卖弄几次啊？哦……我知道了，小艾其
实不是你姐生的。其实是你的亲生女儿吧？因为你太小，你姐替你掩饰的？那倒
可以解释通了……」。
我这……真心属于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甚至有点……开色情玩笑逗小姑娘
的调戏话头了。别说璐璐还是个完璧处女，压根不可能和怀孕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就算论年龄，璐璐十七岁，小艾十一岁，其实她们两个，更像一对小姐妹，而不
是我胡扯的什么母女了。
璐璐也被我说的又好气又好笑，也听出来我是胡扯，居然忍不住轻轻带着一
点点不屑的笑，「呸」了一声，也可能是为了博取我的同情心，也可能是……被
我奸玩了半天，虽然是被我胁迫逼玩的，但是毕竟和我产生了现实意义上某种更
加亲密的关系，更可能只是为了给小艾说说情，居然真的回应了我：
「石头哥……这是我家的……不光彩的事，不过，小艾自己也知道，我们也
没瞒着她，她一直都是个挺懂事的，挺惹人疼爱的小孩。我……可以告诉你，你
能不能答应我，听了，就别再……因为你我的事，伤害小艾了」。
「嗯？什么不光彩的事？」我居然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甚至有点后悔我挑
起这个话题了。
璐璐叹了口气，粉蓝色浴巾下的小胸脯起伏了一下，似乎有点走神，半天才
眼圈红红的说：「小艾……是我姐是在美国留学读高中的时候，被……被一个坏
人……强奸，才怀上的。而且，也都是因为我那时候在美国我姐这里玩……年纪
小，不懂事，闯了祸，才有了后来那些事」。
「啊……」我有点愣了，脑子里「嗡」了一下，甚至本能上，我都想跟着骂
两句坏人太坏你姐太可怜什么的，但是旋即意识到，真他娘的是历史的巧合，这
一对姐妹也是同病相怜，这会儿，其实我也是一个正在妄图强奸高中少女的「坏
人」。而且……看小艾的五官、发色、瞳孔……应该是个混血儿，那就是说璐璐
的姐姐……是被个鬼佬强奸的？。
璐璐似乎不想谈是自己怎么个「闯祸」导致了姐姐被强奸的往事，而是眼圈
红红的，跳过了这段肯定给她留下童年阴影的故事，又在说：「后来也不知道怎
么的，好几个月都没发现……等到发现怀孕了都已经三个月了，我爸妈都一定要
我姐打掉这个孩子。但是我姐说……孩子是无辜的，再苦再难也要把孩子生下来，
所以才有了小艾。为了这个，我姐还和我爸妈都断了来往。说起来，都是因为我，
把我姐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后来因为这事，我姐都没有按照原来的计划在美国
念完大学，而是直接回国来，一直在省城打工，生下小艾照顾她，我来省城念书，
我姐还替爸妈照顾我，我才住在这里。所以，我一直都帮着我姐，也很疼小艾
……她是个很懂事的孩子。石头哥，我……我做错了什么，石头哥你只管……只
管……玩我出气。别，别伤着她。我……我宁可我死了，也不能伤着小艾的，这
小丫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姐……我姐会伤心死的。那……我……还真不如
死了算了……」。
靠。
老实说，我觉得刹那间有点局促、狗血和狼狈。要说起来，璐璐说的，也未
必就是什么太过曲折的故事，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也算是让人动容的了。我
虽然不知道强奸怀孕、未婚生子、带了一个混血女儿的只有高中学历的单亲妈妈
有多苦，也不知道她姐姐究竟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才有了这所溪花苑也算挺精致
的房子，但是我也多少有点人性和同情心，璐璐是骗了我三十万，但是她姐姐和
那十一岁的小萝莉却没得罪过我。再说，这么悲惨的经历，我听了也难免不动容，
可是这么一来……怎么都显得我自己有点狼狈，有点邪恶，甚至都有点想拔腿逃
跑的意思。
「行了行了……说的那么可怜兮兮的，不说这个了……那就算她可怜行了吧。」
我努力让自己继续装的凶神恶煞一点，却挥了挥手，也不愿意再逼问璐璐关于小
艾的生世了，就说：「那你去放了你外甥女吧，哄她睡觉，叫她乖一点……不过
我丑话说前头，你叫她乖一点，要是想逃跑或者叫人，别怪我不客气」。
「嗯嗯嗯……」璐璐连连点头，忽然脸蛋一红，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但是到
底还是又问一句：「石头哥……我能……能穿了衣服，去她房间里么？」。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璐璐在尴尬着什么，这会儿她的这幅模样，房间里有一
个凶神恶煞一个男人，她只裹着浴巾去她外甥女的房间，未免更加羞耻难堪了。
我忍不住也笑了：「行了行了！你还怕什么羞，考虑什么长辈的尊严啊？现在的
五年级学生，什么不懂啊？那小丫头不是已经说了么，我是坏人，是个强奸犯！
我们在外面这么半天，她肯定觉得，她的这个漂亮小姨，已经被我这个坏人强奸
犯，奸了又奸，操了又操呢……行了行了，别哭了，你想维持你纯洁小阿姨的形
象，那你就去穿套内衣、睡衣什么的再去放开她吧……」。
「嗯……」璐璐如蒙大赦，转身拖着疲惫的步伐就要往她房间里跑。那摇曳
的身姿裹着粉蓝色的浴巾，虽然看她的体态，很明显……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