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一点。
「嗨,大家好,我是月子,没错,坐月子的月子,哈哈。」收音机里一个略
带浮夸的男子声音突兀的传进我的耳朵,「欢迎大家来到我主持的碰碰乐时段!
听完一首忧伤的《说好明天再见》,继续刚才我们的话题。来自沪海大学的
小梅同学刚刚跟我们分享了她的爱情故事,我想此刻很多正在收听节目的听众朋
友都感受到了她曾经的幸福和现在的那份淡淡忧伤。可能有人问了,这不是一档
轻松搞笑的节目吗?怎么忽然就变了风格呢。这个嘛,很好解释,每年这个时间
都是大学毕业期,也意味着有无数昨天还恩爱无比的小情侣,今天就要分手,或
许明天就会形同陌路了。不过我倒觉得这件让无数正在毕业和曾经毕业的人感慨
无比的事,其实对每一个在成长中的人来说,不见得就是件坏事,人都会在这样
的忧伤中成熟嘛。有时候,我们感觉走到了尽头,其实只是心走到了尽头。再深
的绝望,都是一个过程,总有结束的时候,回避始终不是办法。那么鼓起勇气昂
然向前,机遇或许就会在下一秒。几米说过,我总是在最深的绝望里,看见最美
的风景………「接下来月子的话我没有再听进去,脑海中只反复的回荡着他这一
段话,配合着这些年来我跟妻子相濡与沫的一幕幕,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有些
忧伤,但肯定不再是绝望。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飞快的拿起来,上面显示的是妻子表姐的电话。
「喂,姐。」「你在餐厅吗?」电话里传来妻姐的电话,糯糯酥酥的,跟她
的人一样。
「没有,我在外面。」我的声音低沉而无力。
「晚上到我这儿来吃饭吧。」妻姐很随意的说。
「就我吗?」我问。
「嗯,就你,我给绮彤打了电话,她晚上要加班。」加班吗?还是在扫尾,
或是下定了决心跟我分手?不过我还是点头答应。
叫出租车把车开到了妻姐家所在的别墅区,按响了其中一栋别墅的门铃,很
快门开了,妻姐款款的站立在门边:「还不进来?好久没吃你炒的菜了。」看上
去她的表情自然而平静,估计还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妻姐叫苏媚,很妩媚
的名字,跟她人一样。比绮彤大3岁,与绮彤的冷艳不同,已经34的她多了几
分成熟的优雅和恬静,加上嫁了个有钱的开发商老公,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贵气,
配上略微丰腴的身材,平时总会让我禁不住去偷望她几眼,不过今天,我实在没
有那个心情。
「我姐夫呢?」我边进去边问。
「他你还不知道,这个家根本就是他的旅馆呢,一年还见不到几次。」她耸
耸肩。
她家我来过很多次了,估计还真比她老公要熟悉。走进她硕大的厨房里,很
自然的掏出围裙围上,就开始忙活起来,她不做饭,也不知道为啥冰箱里总是食
材丰富而新鲜。
不用多久,几个精致的小菜就端上了桌。
「看不出啊,厨艺又见涨哦。」她赞叹到。
「那是。」我有些得意的,「家里有个不肯自己承认的吃货,逼着自己得学
………」我忽然愣住了,心中一酸,表情黯然下来。
「你们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苏媚敏锐的发现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淡淡的说。
「怎么了,怎么了?」她显得有些着急。
我犹豫着,不过最终还是把中午听到的事跟她说了。听完我的述说,苏媚沉
默下来,好一会儿她问我:「那你呢,听了别人说的话,是什么感觉?或是有什
么决定?」我摇摇头:「我不知道。知道吗,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娶到绮彤是
我无比幸福的一件事,在一起快6年了,还没有任何别人所谓7年之痒的兆头,
在外人面前,她是个高冷的酷美人、公司冰霜经理,但在我面前,她永远都是温
柔的,我一直认为我们的感情始终如胶似漆,恩爱无比。」说到这里的时候,我
的心中一片冰凉。
「或者你听到的,看到的,不是你想到的那样呢?」我没有回答,脑海中浮
现出当初与妻子从相识到恋爱的一幕幕。
几乎认识我夫妻俩的人都会说我这辈子淘到最大的宝贝就是她,我也这么认
为。在追求她之前,她就像一只丑小鸭很不引人注目,总是扛着一副大黑框眼镜,
一身宽松的大T恤将自己罩得严严实实,头发永远随意的扎个马尾辫,她的脸也
不是那种网红的锥子脸,而是鹅蛋脸,还带着些婴儿肥,即使在大学里谈了个高
富帅的男友,依然如此,不怎么装扮自己,很引得别的女人妒忌。
我那时因为所在的野鸡大学跟她的学校进行学生交流,在那所一流的学府待
了半年,注意到她是一次傍晚无意中看见她高富帅的男友在教她打篮球,随着她
手中篮球的起伏,她胸前也有一对感觉不比篮球小多少的球在上下摇曳,泛起阵
阵肉浪,第一次发现这妞胸竟然这么大,看得我下面立马有反应了,赶紧转过头
不敢去看她。从那以后,我就开始默默的关注她,越偷偷观察,就越发现其实这
妞身材超好,爆乳、丰臀、大长腿,简直就是魔鬼身材,不知为什么要故意藏起
来。只不过作为穷屌丝,我只认没有条件去跟高富帅竞争,只能默默的让眼神偷
偷跟在她身后,多少次夜里YY着躲在被子里打手枪。
跟大多数大学生一样,毕业也就意味着恋人的分手,方绮彤也不例外,毕业
后不久,我就听说她分手了,5年的感情说再见就再见,昨天的如胶似漆转眼就
成陌路,说好的海誓山盟就如薄如一张纸般被轻意的撕碎。得知这一消息,正在
待业中的我立马放下了一切,坐上了东去的火车,准备在她最柔弱的时候闯进去,
跑到她租住的公寓时,从她室友得知她已东渡日本去求学。就在她去日本的那两
年,我几乎每天都会在她住的公寓转一圈,因为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也
期望着忽然有一天就出现在我面前。有人说要拴住一个男人,首先要拴住他的胃,
其实对女人也亦然。渐渐的,她的室友知道我烧得一手好菜,并几次暗示做我的
女友,可我如着魔一般,只执着于对绮彤的守候。我所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她的
室友早已通过视频告诉了远在日本东京的绮彤,妻子后来说,其实那时候她才第
一次知道我,从最初的无动于衷,到有几分感动,再到有些好奇,就在这样的转
变中她开始知道我,了解我,而我却对她的近况一无所知。然后有一天,我又很
自然的来到她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