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高潮,我再也享受不到任何快感,棒子的抽动就是
一种机械的刺激,那是一种被强暴的感觉,而强暴我的人正是我自己,这又是一
种难以名状的折磨。
就这样,我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每天都是不同的内容,实际上我都不
知道什么时候是一天。我只知道自己被绑架,被强暴,被鞭打,被蹂躏。而对我
做这一切的竟然是我最亲近的人。我脑海里有无数的问题,宁宁到底是谁?这是
什么地方?那个神秘女人又是谁,这一切都让我困惑不解。宁宁控制我的一切,
我没有身体自由,每天都是在严格的拘束中,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而我喜
欢的刺激和高潮也是被严格的控制,或者说强迫,我经常会在特别想要的时候却
被宁宁打断高潮,而不想要的时候却被强迫高潮。
时间久了,我似乎也找到了一些规律。那两个男人是清洁工,一个长着一副
络腮胡须,样子还算过得去。另外一个的样子我只能说不忍目睹,甚至不愿意用
语言去形容。他们负责清洗我的身体,当然还免不了对我各种污言秽语的羞辱,
我对两个男人的污言秽语也有了一种新感觉,不再有当初那种想要钻到地缝里的
羞耻感,反而是一种另类的刺激和兴奋,有时候甚至觉得他们说的挺有趣。我从
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羞辱的语言。他们还喜欢看我被拘束的样子,这依然让我很难
堪,可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当然他们还是少不了要强暴我,久而久之,我也不是
像以前那样介意了,毕竟无论强暴还是自慰,高潮的感觉都是差不多的。而且我
得说他们洗得很认真,每天我都是干干净净的。
宁宁每天就是负责对我实施各种折磨,她折磨我的时候异常的严厉,安慰我
的时候却让我感到温暖,就像灰姑娘那样变来变去,就是不知道她的神奇水晶鞋
是什么。藤条鞭打是我每天的固定项目,有时候十下,有时候更多。但是让我惊
讶的是每天打完之后,伤口总是可以很快恢复。开始的时候我还很高兴,后来慢
慢意识到,伤口很快恢复就意味着我可以接受更多的鞭打。
我想不清楚自己的神经是变得更加坚强还是已经被打破,总之我发现自己起
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对于藤条的鞭打不再感到害怕,疼还是像以前那样疼,但是
心里感觉到更多的却是兴奋。对于各种花样的刑具我更是有了一种期盼,每天都
在想今天会不会又新的节目。渐渐地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一切,都是在告诉我,
不要去想,不要去问,不要去理解,不需要关心这些问题,我甚至不需要自己的
思想。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给她,相信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上去发掘
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这一天宁宁给我的运动强度很大,最后我完全瘫软在地上,下身湿得一塌糊
涂。我已经失去了任何想法。这样的感觉也挺好,不用累心,一切都交给她处理。
所以当宁宁推过来一个机器,把我的双脚放进去的时候,我只是顺从地配合着她。
我不知道那个机器是什么,也不在乎它是什么。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宁宁又把我
的脚拿了出来。接着她把机器推过来,把我的双手又放了进去。又是一阵嗡嗡声。
等我的双手从机器里拿出来以后,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手脚上的铐子被去
掉了。
「这是……」我疑惑地问。
「假期结束了。」宁宁忽然说。
「什么?假期?」我有些糊涂。
「对,我给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现在该回去上班了。」
「上班?上什么班?」
「我的苏总,公司还有一大推事情等你处理,不能玩得太疯,该收心了。」
「可,可是……」
这时候宁宁的手指按倒了我的嘴唇上:「这由不得你。」
她把我的眼皮扒开,把隐形眼睛给我戴上。很快我的眼前又变成了模模糊糊
一片。接着她把我扶起来,塞进了一个箱子里。我都可以闻到箱包皮革的特殊味
道。我的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箱子很小,我的四肢都卷缩在一起,没有活动的
空间。我并不觉得特别难受,在这里已经适应了被拘束的感觉。四周的声音变得
隆隆的,我听不清楚。就知道箱子被推来推去,把我弄得晕晕乎乎的,很快就在
箱子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