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内裤，帮她清洗了下身，再帮她拿来
了一种奇特的内裤穿上，这种内裤的档部有一层像是橡胶一类的夹层，前后有两
根松紧，中间夹着厚厚的卫生纸，陶淘穿在身上，觉得像在两腿中间夹了个东西，
有些异样的不适感。
给
儿穿好以后，陶妈把儿带到房间，开始絮絮地告诉她，这不是病，是
一种孩子都会有的现象，叫月经也叫例假，表示这个孩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这种月经每个月都会来，５、６天就会结束，这几天里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吃生
冷的东西，要穿这种特殊的卫生裤，夹的纸要经常换，不要弄脏了裤子被
发现
等等……时年，陶淘刚刚十岁。
第四章亲哥哥
有了例假的陶淘，终于有了她生中的第一份烦恼，一向不循规蹈矩的她，
迎来了一个同样不循规蹈矩的「大姨妈」。
这位「大姨妈」，通常不准时，一般４０天左右，有时拖拖拉拉，甚至要两
个月以上才来，卫生裤本就穿着很不舒服，陶淘也不愿提前几天就预备着穿它，
但放在书包里委实太危险，那时候的对于孩童的隐私权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而且，「大姨妈」的调皮还表现在它不像一般都是在早上起来或是晚上睡
觉的时候来报到，而是一天２４小时说来就来，一来就洪水泛滥，于是陶淘在卫
生巾普及前的中小学时代，常常是为了「大姨妈」而不得不中途请假回家换裤子
的。
随同「大姨妈」而来的，是陶淘蓬勃发展的胸部。与现在铺天盖地的丰胸广
告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时陶淘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以至于从小练舞形成的好身
姿都硬生生被她折成了含胸弓背的模样。让陶淘烦恼的还有一个与胸有关的，那
就是胸罩。
彼时的国对于胸罩，还没有罩杯的概念，所有的胸罩大小都以下胸围为据，
小号的塞不进，于是陶淘只好买大号的，虽然妈妈会帮着把下面用针缝小些，可
是仍然不合身，所以放假在家时，她基本上不穿胸罩的。
说到这里，就要
到哥哥出场了。
前面说到过，陶淘的哥哥小时候是比较瘦弱的，陶妈心疼他，到７岁才让他
上学，陶淘上一年级的时候，哥哥三年级，当陶淘以小欺大，以寡敌众，把几个
围攻欺负哥哥的高年级同学打跑的壮举名震全校时，更是标志着她在学校里真正
立稳脚跟。后来哥哥上了中学，两年后陶淘也不负众望，考
全城最好的华一附
中，两个在同一所学校碰面的机会就再也没有过了。
陶淘考上华一之后，对这个全城名校的热
度在区区几周内就消耗完毕，那
时的华一还在大东门，
通十分便利，离陶淘家也就半小时左右的公车程，但
对于陶淘来说，少少时间，大有可为。
值
、堵车、社团活动、集体留堂、等等等等，都可以成为她迟归的借
，
加上中午在学校吃饭，不用回家，那六年间，嘴馋的陶淘把附近的小吃点心吃了
个通透，热
面、红豆沙、豆皮、瓦罐汤、汤包、糊汤
……简直不胜枚举，要
知道，一贯勤俭持家的陶妈，从来三餐都是自己亲自动手并且实行严格的量为
出的。
虽然不在同一所学校，但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的兄妹俩，仍然大小摩擦不断，
与小时候同床共眠时可以在床上趁大不在打架相比，大了以后的矛盾表达方式
以冷战为主，显得更高级和文明一些。进９０年代，科学院建了新房子，陶爸
陶妈分到了三室一厅，于是陶淘跟哥哥有了自己各自的房间，平时的作息也基本
互不扰了。
哥哥发育比较晚，记得哥哥高一的时候妈妈炖了小公
给哥哥一个吃，还
看着陶淘不让她偷吃，让小心眼的陶淘不开心了好久，但那时起哥哥的个
开始
突飞猛进，从比陶淘的一米六出的个子还矮，迅速窜高到一米八，骨架也开始
长开，成了小青年的模样。
陶淘初二升初三的暑假，一个平常的午后，又是午睡的时间，陶淘拉了窗帘，
开着电扇，躺床上闭目养神。迷糊间觉得风停了，她略撑开了眼皮一看，一个
影立在床，挡住了电风扇。发现是哥哥，陶淘并没有睁眼说话，因为前几天兄
妹俩闹了意见，这时她也懒得搭理他，想来哥哥又和以前一样，来主动求和了。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哥哥并没有做声。陶淘觉得热，正想开叫他让开，这
时，一只手微微颤抖着抚上了她的胸，陶淘一气憋在喉咙里，不知为什么就
是开不了，连眼睛也下意识地闭得紧紧的。这时的她，突然觉得身体变得分外
敏感，那只抚在
房上的手，隔着睡衣，也滚烫滚烫的，连都瞬时挺立起来。
那只手也感受到了这小小的突起，好奇似的用指拨弄了几下，陶淘立时觉
得一
热流从小腹处升起，并蔓延到全身，这种感觉从未体会，却格外奇妙，于
是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那只手似乎得到了鼓励，开始慢慢拢住她的房揉搓着，
陶淘觉得小腹越来越热，那热流顺着小腹涌了出来，下身感到一湿意，她想，
自己的例假不是刚来完不久吗，不会是又来了吧？（彼时的陶淘，还不知道这是
自己春意萌动时分泌的蜜水）
正迟疑间，另一边房上也抚上了一只手，陶淘感觉床微微下沉，知道是哥
哥坐在了床边，面对着她，两只手在抚弄她的房，可能是怕惊醒她，哥哥的动
作慢而轻柔，陶淘被弄得晕陶陶的，四肢绵软，舒服得几乎想哼哼，可是又不敢
哼出声来。过了好一会儿，哥哥的呼吸急促起来，突然撤了手，站起来跑出了她
的房间，只留下陶淘躺在床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个中午，成为了一个开端，一个延续到哥哥上大学以后才渐渐停止了的仅
属于兄妹俩的秘密。后来，同样的场景，隔三差五的就要在陶淘的屋子里上演一
回，只是哥哥的动作越来越明显，技巧也似乎越来越好了，每次都弄得陶淘的下
身湿滑一片。
那次之后，陶淘认真检查了自己，并第一次在清洗之外，抚摸了自己的下体，
发现指间的
体不是血，也不是尿，而是说不出来的一种东西，透明而黏滑，用
拇指和食指沾了凑鼻子前闻，味道有点特殊，却并不难闻，这一点，在后来的岁
月里得到了许多的赞同。
不知从哪一次起，哥哥撩起了陶淘的衣服，直接握住了陶淘的房，小孩
的胸部虽然发育良好，但毕竟娇
，陶淘的皮肤又一向白皙，小时候再胡淘疯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