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雪光滑的脊背上,淡黄的酒水带
着泡沫在她背上飞溅,剩下的从身子两侧流淌,顺着倒挂的双峰而下,自那两颗
尖尖的乳头上滴落。
「哦……」在一声极为不甘的怒吼下,操着莎莎妈妈肉穴的刘志远浑身一抖,
小腹紧紧顶住了她的的雪臀。接连数次抖动后,他筋疲力尽地坐到在杂乱的地毯
上。不知道是莎莎妈妈的吹箫技术不好,还是她的肉穴紧凑,以她两个肉洞为战
场的两个男人赌气似的前顶后推间,只见在一番双目对视的博弈下首先败下阵来
的居然是年轻很多的刘志远。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自纳兰雪的阴唇间涌了出来,牵丝挂线地滴落在地毯上,
没想到这老小子射地还蛮多的。
看到情敌落败,刘黑煞不由大乐:「哈哈哈……王八蛋,还是老子厉害吧?
跟我斗……小子,你还嫩了点……想当年老子给这娘们儿破处的时候,你还是个
娃娃呢。哈哈哈」。
事实就摆在眼前,刘志远没话可说,犹如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抓起手
边一罐未开的啤酒喝起了闷酒。
「呀……不要……啊……」刘黑煞胜利了,但是显然他还不想就此收手,只
见身子往后一退抽出了湿淋淋往下滴着口水的肉棍,在纳兰雪的惊呼声中一把将
她翻倒在茶几上,双手把这她的腋窝将她从茶几上一拖而过,然后将她一把丢在
身后的长沙发上。
「你放过……我嘛……饶过……我……」纳兰雪被这一惊,可能有些清醒,
看到刘黑煞朝自己身上扑来不由开始推拒反抗,但还是被刘黑煞将她两腿用力一
分,然后也不顾忌那阴道里还流淌着情敌的精液狠狠地插了进去。
无谓的挣扎只是短暂的几下,刘黑煞只那么抽插了几下,哀求般的反抗就变
成了旖旎的娇喘与呻吟「啊……这人……啊……插得我……好……嗯……好舒服
……啊……啊……怎么……这样……嗳呀……嗯……咳唷……咳唷……喔……」。
「操你妈……臭娘们……老子不在的时候居然背着我偷汉子……老子操死你
个贱人……」刘黑煞一边干着,一边还想着老婆在家里偷人的事情。
紧紧搂着他脖子的纳兰雪显然此刻已经身处高潮的边缘,对他的质问与羞辱
置若罔闻,嘴里只是发出欢快的浪叫「好……好舒服……用力……啊……不要停
……快……快点……啊……老公……好老公……操地好美……泄……哦……泄了
……泄了好多……啊……插我……快来……啊……快来……啊……」。
刘黑煞见她高潮更是得意,操的更是用力,圆滚滚的黑脸上热汗直流,滴落
在身下纳兰雪美艳的脸庞上,他不无得意地朝从地上爬起来的刘志远大喊着:
「看到没?混蛋……老子就是强,老子才能操地她高潮,操地她喊老公……哈哈
哈……」。
纳兰雪丰腴笔直的双腿紧紧盘在刘黑煞的粗腰上,双手抱着他的头,一边主
动地去啄他的嘴,一边还在展示自己的快乐:「抱紧我……亲我……喷死人了…
…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不要停……让
我死吧……让我死……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
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哦……我又要死了……唉呀……
对。对……喔……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莎莎的妈妈表现地太过淫荡,还是她那高潮中肉洞收缩地
太紧,没得意多久,没勇猛多久的刘黑煞也抽搐着在她身上缴械投降了。
「嗷……好烫……好多……射了……精液好多……好美……呵呵……呵呵…
…太舒服了。」受到精液滋润的纳兰雪居然如荡妇般露出了痴迷的笑容。
「操你妈,臭婊子……你已经不是他老婆了,你是我的女人……看你那副贱
样……被这混蛋操,很舒服是不是?老子今天让你爽个够。」当刘黑煞从香汗淋
漓,娇躯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不止的纳兰雪身上翻滚到沙发与茶几间的地躺上的
一刻,早在边上看得青筋暴起的刘志远看到她脸上那种带着满足的淫荡笑容,不
由怒火顿起。一个快步绕过茶几到了沙发尾端,抓住她的一只优美的玉足就将她
拖到了尾端。
然后将纳兰雪的双腿往沙发前面一甩,抓着她的头发就将她拖着坐了起来,
然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托起胯下那条沾满了半干的淫汁和精液的软趴趴的
肉条在她娇艳的红唇间挤磨着。还没有从高潮晕眩中清醒过来的纳兰雪浑身软软
的任他摆弄着。不过被刘志远那半软不硬的肉条挤地不住变形的双唇就是没张开。
看纳兰雪不合作,刘志远显得很生气,左手来回在她娇艳的脸庞上甩了两个
响亮的大嘴巴,同时破口大骂起来:「贱人……张开你的嘴,给老子含……含硬
了,老子再来干你……老子一定不会输给那只肥猪」。
纳兰雪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后,终于清醒了。看到自己男人吃人般的目光,
虽然觉得羞耻,还是哀怨地张开了嘴巴。刘志远到底还是年轻些,没多久那条半
软的肉棒再对恢复了雄风,于是迫不及待地将莎莎的妈妈压倒在沙发上。插入的
一刻还不忘朝不远处的刘黑煞得意地一笑。
随着战火的再次点燃,好不容易归于平静的K房里悦耳又悱恻的交响乐再度
凑响:「呀……我要……干我……啊……干我……小骚穴好美……啊……我好喜
欢……啊……喔……喔……用力……不要停……啊……啊……好男人……好老公。
你好勇猛……插……用力插……我……全身都没有……哦……力气……哦……怎
么办……啊……我……喔……喔……狠狠地强暴我……啊……嗯……嗯……有人
在……救我……来……插我……啊……插死我好了……啊……好美啊……好……
好深啊……救命啊……美死人了……啊……啊……插死人了……快……快……我
要糟糕了……啊……来了……不行了……啊……啊……死了啦……哦……哦……
完了……我完了……」。
莎莎的妈妈,我那年轻美艳的丈母娘,似乎天生有着淫荡的本性,在两个男
人的轮番攻击下,居然一点不堪折磨的样子都没有,这一点比她女儿强多了。看
着她那扭动不止的诱人肉体,我真的有冲进去加入战斗的冲动,不过尽管下面的
肉棒都已经撑到要爆血管,我还是忍了下来。现在这三个人是酒劲未消才会如此
淫乱,一旦酒醒了还不知道会怎样。
虽然说这些天酒店都没营业,服务员也大多已经下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