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疏通管道生儿育女啊”。驴哥说着这些肮
脏下流的话,他要攻破张月娥最后的心理防线。张月娥听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仿佛周围有无数根阴茎从四面八方向自己袭来,让她不能呼吸。突然,她感到自
己的肩膀被驴哥按住,并用力向下使劲。她惊慌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也不干什么。昨天我品尝了你的香唇,一晚上都没忘。但我突然想起来,
我还有个老二,也就是这个大肉棒,他还没有被你伺候过,但却提前把他的精华
送到了你的手上。作为回报,我想你应该有所表示,让他也尝尝你的嘴里的味道,
一起亲个嘴儿啊。或者说的更直白一点儿,就是让你给我来一次口交,这个词儿
你应该听说过吧”。虽然没有看过那种成人录像带,但口交、肛交、性交这类词
儿,张月娥其实在大学就听说过了,那时候,有一些提前和男朋友同居的女同学,
在一起时都提到过,但她们到不见得做过。那时候听到同学之间私底下谈论这些,
她也会感到好奇,但随后就感到恶心。她觉得爱情才是最重要的,口交、肛交、
性交这三个词,她只能接受第三那个,觉得前两个简直就是动物行为。就算是性
交,她也觉得这个词太不雅观了,她比较能接受的是“做爱”这个词。如今一个
陌生男人让自己口交,她是死也不愿意的。
但一切由不得她。驴哥看她没有顺从自己用力的方向蹲下去,便说:“我这
个人不喜欢啰嗦。我想你不想我们之前的是被广为人知吧,而且现在马上就午休
结束了,咱们俩要是待会一起出去被别的老师看到,你觉得好么?另外,你觉得
口交和性交你会选哪一个?要不我们就一下午待在你的宿舍里,我玩儿遍你的全
身怎么样”。听到这儿,张月娥简直要崩溃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无耻到
这种地步。但自己又能怎么办?早知道如此,昨晚就不应该去后山,现在后悔有
些太晚了……她慢慢蹲下身去。驴哥高兴地说:“对,这样才算听话,而且以后
你结了婚,估计老公也要你这样伺候他啊,这就算是提前的演习嘛”。
当驴哥把阴茎贴近张月娥的嘴巴时,一股腥臭扑鼻而来,还混合着驴哥的体
味。那龟头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红里发紫,尿道口好像还隐约渗出一些粘液。
阴茎周围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根部的阴毛更是像一片浓密的黑森里。驴哥二话没
说,将龟头顶进张月娥的嘴里。一瞬间,他爽到了极点。这和昨天的接吻很不一
样,男人还是需要龟头的刺激来的直接。他只感到张月娥的嘴里湿滑无比,而自
己的因欲火焚身变得炽热的阴茎仿佛突然间进入了一股清泉中,周围被一种温吞
包围着,甚至有些冰凉的感觉,这种温差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低头看着含
着自己大半根阴茎的张月娥,马上开始抽动起来,他想顶得根深,在张月娥的嘴
里翻江倒海,大干一场。
张月娥只感到一根巨物将自己的嘴堵住,愈发闻到了一股腥臭味儿,而且随
着驴哥的抽动,每一次都好像要顶到自己的嗓子眼,让她有呕吐的感觉。她明显
感到对方的龟头变得更加肿胀起来,整个阴茎也更加滚烫,并且伴随着阴茎的抽
动,自己的嘴好像要胀裂一样。但这毕竟只是自己的第一次口交,她只能被迫配
合着对方的动作。驴哥这时双手抱住张月娥的头,开始不断地加速,给自己的龟
头更大的刺激,并且一边还说:“待会我要在你嘴里射精,因为拔出来再射会射
你一脸,弄脏衣服就不好了,今天就先尝尝我精液的味道吧!”说罢,就开始提
速。张月娥听到这番话,知道驴哥马上就要射精了,便开始极力地挣扎,双手抵
住驴哥的双腿,想要后退把阴茎吐出来。驴哥感觉到了她的反抗,更加用力握住
她的头的两侧,不让她得逞,同时加快速度。突然,他用力向前一顶,下半身开
始不停地抖动,把憋了一宿的精液一股脑儿全射进张月娥的嘴里。张月娥的反抗
并没有让龟头顶到自己的嗓子眼,而是停留在舌头的中间段,她感到嘴里的阴茎
突然肿胀了一下,周围的血管好象有一股血液流过,紧接着好几股液体从龟头出
涌了出来,一股腥臭顿时充满自己的口腔。
驴哥射精后,没有将阴茎立刻抽出来,还在用力向前顶着,好像会有源源不
断地精液持续喷射似的。这几股精液和张月娥的舌头、口腔壁还有自己的阴茎相
互糅合在一起,那种感觉真是太舒服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把阴茎拔出来。张月
娥马上起身跑到宿舍的梳洗池边,干呕着把满嘴的精液吐了出来。但由于时间太
长,还是咽下了一些。驴哥在一旁看着,得意地说:“怎么样张老师,我的精液
味道不错吧?”听到这句话,张月娥实在无言以对,她只能默默地任眼泪从眼角
滑落,任屈辱在心中激荡。这时,午休的时间也结束了。驴哥抓起衣架上的一条
白色内裤,擦了擦自己的龟头,然后将内裤仍在床上,推门出去,同时留下一句
话:“张老师,明天见”。
整个下午,张月娥都无精打采的,感到浑身不舒服,放学的前一节课,她就
和年级组长说自己有点儿难受,想提前回宿舍休息。回到宿舍,她一头扎到床上,
把脸埋在被子里,泪如泉涌。自己的纯洁就这么被玷污了,她突然觉得前途灰暗,
以后自己还怎么嫁人?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而且,这事儿就能这么容易结束么?
那个流氓肯定还回提出更无耻下流的要求,到时候自己怎么办?初吻被夺、身体
也几乎被摸遍,嘴里还被放入过那肮脏的阴茎,接下来恐怕就要正式侵入自己的
身体了。她不自觉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好像要竭力保护这最后一片净土。
张月娥的担心是必然的,驴哥在回去的路上就一直盘算着下一步怎么做。口
交虽然也很爽,但只有真正进入张月娥的身体才能把她征服,最终据为己有,让
自己尽情享受。他这时虽然知道前面还有很多事儿要做,但却变得异常谨慎,一
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晚上张月娥又从传达室老大爷那里收到一封信,上面依然没有署名,老大爷
也没有看到寄信人。但张月娥知道,这信指定是驴哥写得。回到宿舍拆开,上面
只写着:“张老师,明天是周末。中午在宿舍等我”。看到这儿,张月娥浑身发
冷。每个周末,教师宿舍区基本空无一人,老师们都回家了。驴哥选在这个时间,
摆明了是对她有更深的企图。但她现在的脑子已经彻底乱了,只能静静地等待厄
运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