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灰溜溜的
走了。其实母亲也有点知道表哥的心思,知道他想*奸李蓉。可她怎么可能还管
的了表哥,只能尽量给他发泄,想着能让他没有精力去祸害自己的朋友。
那天表哥一无所获回来以后,心里的失望可想而知。一肚子憋屈的怒火想要
倾泻,看到我在家也不管不顾了,那会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毫不起眼的小屁孩,压
根就不在乎我的存在。
当时母亲坐在沙发上沉着脸检查我的成绩单,我正唯唯诺诺的站在旁边等待
训斥。看到表哥回来,没等我们娘俩反应过来,表哥直接走过来把母亲推到在了
沙发上撕扯她的衣服。
母亲没想到表哥当着我的面就这样,惊恐的护身子抵抗,急道:【海峰,你
干什么,别这样…放开我…】然后转向我这边,强撑着笑容说:【小斌,进屋学
习去,你表哥和我闹着玩呢。】
我也被吓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看表哥这样欺负母亲我也急了,上去抱
住表哥想他从母亲身上拉开,谁知被他一个反手就重重摔在了一边。
母亲这时被压在沙发上,贴身的黑色线衣已经被推到了腋下,紫色的蕾丝纹
胸包裹着一对挺拔的玉乳,平坦光滑的小腹毫无遮挡。下面牛仔裤的腰带也已经
被解开,露出了里面性感的紫色蕾丝内裤。眼看我还在客厅,母亲再次强笑着对
我说:【小斌,好孩子,快进屋去…】母亲近乎哀求的语气让我不由得心急如焚,
可是我明白如果我继续呆着只能带给她更大的痛苦,只得听话的走进了自己卧室,
关上门让她自己去面对接下来将发生的一切。
等我走了以后,母亲也不用维持在我面前的尊严了,躺在沙发上呜呜的哭泣。
表哥被母亲哭的更加心烦意乱,啪啪两个耳光甩在了母亲的脸上怒骂:【哭你妈
逼啊,跟老子装什么装。】声音之大,我在卧室里能听的一清二楚。
之后就没再听到母亲的哭声,直到客厅里面传来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有
母亲如怨如诉的呻吟声,我彻底心凉了,再傻也知道到他们在干什么,满心屈辱
的同时还有种莫名的快意。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绿母心理在作祟,因为我在潜意识
里渴望反抗母亲严厉的管教,渴望看到她冷冽严肃的外表被人尽情欺辱。
那天下午我一直呆在卧室里没有出去。等后来晚饭的时候,母亲才推开门走
了进来,脸色极为尴尬,几次开口要说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终也只留下了
吃饭了就转身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之后再怎么和母亲说话,心情五
味杂陈,食不知味的吃完饭就继续把自己关在了屋里。
第二天父亲值完班回家以后,母亲本来已经做好跟父亲摊牌的最坏打算了,
她也快要受够这样整天担惊受怕的日子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来讲述
昨天的一切,也害怕说出来以后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所以懦弱内向的我没敢向
父亲说出昨天发生的情,就和平常一样自然,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多年以
后我还常常会想,假如当时我有勇气把自己所知道的给说出来,母亲会不会有机
会能重新回归正常…既然我没跟父亲说,母亲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去说出自己的丑
事,家里表面上仍然保持着温馨和睦的日常生活。
母亲逆来顺受和我懦弱沉默的表现,让表哥的气焰嚣张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只要父亲不在家的时间里,表哥就俨然成了这个家里新的男主人,而且丝毫不顾
忌我的存在。经常故意当着我的面就对母亲搂搂抱抱上下其手,这时候的母亲也
只能象征性的说几句不要、别这样之类的废话,然后催促我赶紧回屋学习。一开
始碰上这种情况我还会害怕的心跳加速,慌的不得了,等次数多了也就感觉没那
么异样了,就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样。
一直等到表哥他放寒假走了之后,我和母亲之间的隔阂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虽然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但也最起码恢复了日常的沟通。
寒假期间里母亲去过大姨家两次,年前一次,年后一次,加起来在大姨家呆
了有四天。我也心知肚明母亲是去挨操去的,还在母亲回来后翻过她的包,可惜
啥也没发现。
寒假还没结束表哥就迫不及待的提前好几天来到了我家,就在我以为他会像
以前一样尽情对母亲发泄性欲的时候,没想到他居然提着两包东西急冲冲的走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两天表哥是去*奸了李蓉阿姨,这机会还是母亲告诉给表哥
的。母亲和李蓉十几年的同学关系,随便唠点家常就套出了李阿姨他老公这星期
要去省城出差,儿子会去跟着玩。如此天赐良机表哥怎么可能放过,终于得偿所
愿把美艳至极的李阿姨给上了。从进门开始,一直到第二天离开,表哥足足干了
李阿姨有七八次,最后感觉鸡巴都快磨秃皮了。至于李阿姨就不用提了,虽然她
是被*奸,但以表哥的耐力和技术也是被干高潮了十多次。后来表哥跟我吹嘘过,
那天李阿姨下面流出来的淫水估计能有一小盆。
李蓉阿姨和当初的母亲一样,被*奸以后也没敢声张。这个年纪有了家庭孩
子的女人,发生了这种事一般都是不敢声张,她们丢不起这个人,不敢去冒险报
警闹得人尽皆知、家庭破裂,只能是偷偷地自己忍着。通常女人到了这个三十多
岁以后,也不会像十七八的天真少女那样还把贞洁看的无比重要,被*奸之后就
要死要活的。而且李阿姨温婉恬静的性格更加注定了她不会去报警,表哥也算是
开启了征服李蓉阿姨的大门。
表哥当晚没回来,母亲就知道他已经成功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纠结自责了
一整夜。一直等到他回来才顾不上继续烦恼,伺候着表哥换上拖鞋,稍微一靠近,
就闻到了表哥身上有股清幽深邃的香水味,突然涌出略微的怒意,暗暗腹诽自己
的老同学平时干嘛要用这么勾人的香水,真是活该被盯上。我在屋里听见动静刚
出来,就看见母亲正跪在表哥身前,利落的脱下表哥臭哄哄的运动鞋,然后把拖
鞋给他穿上。
虽然已经快要习惯母亲对于表哥的忍让屈从,可看到这种场面心里还是颇为
复杂,一方面气愤于母亲的一昧忍让,一方面又特别希望看到母亲这种屈辱的行
为,这能我让一直被母亲严厉教育下的反抗心里得到释放。
母亲给表哥换完拖鞋以后发现我正在看她女奴般的行为,连忙干咳了一声说:
【嗯,小斌,你表哥来了。】
【知道了。】我也不想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