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咱还是敬鬼神而远之。女人心,小孩脸,特别是你这种漂亮女人,自信得一塌的,嗅还是离远点。想是这么想,我还是对她说:“是呀。”
吴琼说:“我以前可不是这么想的。要是以前,估计,我已经把你做了……”
“是吗?”我眉毛一挑,问她:“要是真的那样,你……那样做真的值得吗?”
吴琼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却吟起了一首诗:“正如花会凋谢/正如青春消逝/生命的每一个阶段/亦复如是/生命/会在每一个阶段召唤我们;心啊/预备告别过去/重新开始/心啊/勇敢地寻找/寻找新的境地/我们必须离乡背井/否则便要受到终身监禁/心啊/就是这般/要不断/告别/辞行”
我听着,不知道她要表达的确切的意思是什么。她要和什么辞行?
吴琼吟完了诗,喝了一口水,说:“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做,也没有事情不值得做。在某些阶段里,我们必须犯傻的。你不觉得吗?比如说,你刚才放声大哭,值得吗?”
我脸一热,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爱情,你的、我的、是不一样的!也许是你四库全书,但你也不会明白的。”
“哦?”吴琼摇了摇头,说:“爱情只是一个借口,只是一个花招,不是吗?”
我摇了摇头,说:“你说的完全不对。”
吴琼笑了一笑说:“为什么不对呢?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人,就会有情感,就能享受爱情,是吗?”
“当然!”我肯定的说:“在爱情面前,人人平等!”
“哦?”吴琼忽然问:“那这么说,太监也会有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