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用红药水把她的脚仔细涂了一遍,才由霸王花把她的小脚用纱布包扎好。
“谢谢……”安娜一句中国话谢谢没有说周全。
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毛巾,让她擦了擦她额头上象小河一样的汗水。她接过毛巾,忽然之间,就放声大哭起来。
仔细问了半天,才听她说了声:“妈妈……”
原来,她在医院的时候,忽然来了几个人,冲进病房里,二话不说,就杀了她的妈妈。安娜当时就晕了过去。结果,让人非常轻松地把她绑架出医院。
安娜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辆疾驶的车子上了。一个鬼子撕开了她的内衣,正在忘情地享用这个性感猎物的乳房。安娜忽然两手一轮,扭断了那个正沉醉在乳香里的鬼子的脖子。接着,她又一拳打蒙了那个开车的鬼子,便有了下车逃跑的一段。
后来,恰好遇上了我们。
刚才光顾痛了,忘记了伤心。
真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与霸王花对视一眼,均知道自己在无意中,卷入了一场外国黑社会的仇杀之中。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霸王花让我翻译。
我只好照办。
“怎么办?我要回B市去……虽然我的亲人在这里,但我的朋友全在那里。”安娜说。